“我明天找人过来,把从这到这给隔断,分成两个房间,稍小点,不过有客厅,平时都在厅里活动就睡个觉应该够了,凑和几天。”
张彥明给张彥辉比划了一下。
“够用,现在盖房子都讲究小屋大厅,这又是书房又是大厨房的,没毛病。”
“你们单位盖房啦?”
“没呢,公检法盖了,我们这边不一定。”
“怎么说?”
“有人说买,有人说盖,意见不统一,反正最后这一班车肯定不可能放弃了。我们局里住市里的人多,估计最后不能盖,也就是给钱呗。”
“能给多少?”
“不给现金,你自己去买房子,完了回来报销一部分,也得按级别排呗,局长七成半的话,像我这样的顶大天一半。”
“那也不少了,市里房子本身就贵,一套三室怎么也得二十万吧?”
“dei,差不多。要是没电梯的还能便宜点。”
“要买就选好,一次到位,反正你报一半呢。”
“那出的不也多吗?”
“划算,往好了大了买吧。”
张彥辉脸上露出贼笑:“那我可就信了啊,往大了好了买,到时候你可别让我掉链子。”
张彥明看了弟弟一眼没吱声。
“我靠,这眼神,你这什么眼神?我怎么感觉全是鄙视呢?”
张彥明点点头:“男人得有心胸,得往远了看,没事多关心关心大事,把眼睛看出去,蝎子沟太小了。”
“挣着办事员的钱,操心副总理的事儿呗?”
“观察,了解,学习,掌握信息分析机会,位置能限制你的身体,不能让它限制你的思维。”
“中,以后天天百姓日报新闻联播就是我的必修课,晚上睡觉前怎么也得解决那么一两件国家大事。”
张彥明笑起来:“差不多吧,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整个社会都在变化,还是不知不觉中飞速的改变,不跟上就得被抛弃,想进步就得逼着自己不能掉队。”昭昭夜雨泠
张彥明马上就想起了说的这个老板娘是谁,笑了一下。她儿子将来会以笨到无以复加而闻名,就是能喝,后来去了白酒厂做了品酒员,到是物以致用。
然后张彥明就看向李舞兰,她二哥可是能把品酒员喝趴下的茬子。
全是能人哪。
张彥辉的bb机响起来,张小悦叫:“肯定是奶奶打来骂你的,叫你下班不回家。”
张彥辉看了看就笑:“还真是。”拿了张彥明的电话拔回去,结果没说两三句,就变成了张小悦和奶奶唠起来。
“我让舞兰去想办法弄点钱,你也去弄点吧,管着是借还是怎么的,一年期,利息你自己看着给。”
“干什么?”
“我帮你们炒股,这个收入是合理合法的,你就是挣个千八百万也没人找你茬,对你来说最适合。”
“弄多少?”
“说的像你随随便便几百万似的,越多越好,尽你能力吧。”
“那你借我点就完了呗。”
张彥明看傻瓜一样看了张彥辉一眼。
张彥辉嘿嘿笑了几声:“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吧,还能搭个末班车。对了,你自己不许碰股票啊,咱们这边市场不健全,全是赌运气,基本上都是大鱼吃小鱼。”
又聊了一会儿,张小悦困了,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张彥明去帮她脱衣服换上睡衣,抱到公主房里哄睡,张彥辉起身告辞回家去了。
李舞兰也自去洗漱。
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风好像停了,难得一见的南瓜籽一般大的雪花像没有重量一样轻盈无声的落下来,努力的去覆盖着地面上的一切。
一到天黑,李舞兰就变得有点热情似火,主意多还敢于尝试,总是鼓动张彥明去探索些新东西新姿势,甚至一度想体验一把旱道,被张彥明直接拒绝了。
“今天我来。”这到是个好主意,张彥明乐得享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