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奔腾年代——向南向北>1342 九月,说是金秋

小芳带着向南向北去北京,本来计划玩一个星期就回来的,结果去了第三天,打电话回来说,他们可能还要在北京待半个月。

原因是贺红梅带着向南向北,去一个剧组,参观兼带让他们尝试做做群众演员,结果导演看到了向南,觉得她比那个戏里,原来的那一个配角还要合适。

这部戏的女主角是个戏剧演员,小女孩的配角演的是女主角小时候,刚开始学戏的时候,导演让向南试戏,没想到向南一出手就有模有样的,他们哪里知道,向南是跟着谭淑珍和冯老贵,还有老谭、香香学过戏,对这个角色并不陌生。

导演当即决定,把原来的演员换掉,让向南上,副导演找贺红梅说,贺红梅让向南自己决定,向南当然很想演,这样,他们就要在北京多待半个月了。

贺红梅和谭淑珍说,珍珍姐,你没有看到,向南的悟性太高了,镜头感太好了,她的镜头,基本都一两条就过,导演也说了,就是老演员,也就这样的成功率,导演还说了,可惜向南不在北京,她要是在北京,肯定会有很多这样的机会。

贺红梅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夸向南,谭淑珍提醒她说,当着向南的面不要说这样的话,这个孩子,比较容易骄傲。

“什么不要说。”贺红梅笑道,“那个导演,当着向南的面就夸她,还以她为榜样,骂其他的配角,说人家一个小孩都能做这么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谭淑珍笑着眉头一蹙,幸好向南只是偶尔的串场,不是吃这碗饭的,不然,这一下真的要得罪很多人了,人比人气死人,而要真的想气死人,最好的办法,你就是拿其他人,拿别人家的孩子去和他比。

又过了半个多月,小芳带着向南向北回来了,张晨和谭淑珍去机场接的他们,一上车,向南就拿了一个信封给谭淑珍,和她说:“妈妈你看!”

谭淑珍看看里面是钱,问:“这是什么?”

向南转头问小芳:“小芳阿姨,我忘记了,这个叫什么?”

“片酬,一共是两千块。”小芳说。

“是不是,向南?”张晨叫道,“那你太厉害了,你妈妈以前,演出一年也拿不到两千。”

“是不是真的,妈妈?”向南问。

谭淑珍笑道:“对,是真的,一个月五六十块,还不能按时拿到,还要养你,向南,这个你自己收好。”

谭淑珍说着把信封交还给向南,张向北叫道:“淑珍阿姨,我也有,我也拿到片酬了。”

“哦,北北拿到多少?”谭淑珍问。

“没有姐姐多,我拿到了二十,都被我买冰糖葫芦吃了。”张向北不好意思地说。

一车的人都笑了起来,小芳和张向北说,你那个不是片酬,叫劳务费。

“为什么,不都是钱吗?”张向北问,连小芳也答不出这个问题。

“不错,北北。”谭淑珍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天天上台,一个月只有十二块。”

“那我爸爸多少?”张向北问。

“你爸爸?小屁孩,那时候还流着鼻涕,问家里要零花钱呢。”

谭淑珍说,向南向北都笑了起来,张晨瞪了谭淑珍一眼,谭淑珍笑道,你不承认?你不承认你像张向北这么大的时候,还在问家里要钱?我和你说,那个时候,我们看你们,不光你们,就是比我们大的初中生高中生,还就是小屁孩,我们已经工作了呀。

张晨不得不承认这点。

等他们回到家里,向南和向北去电脑上看《史努比》了,小芳和他们说,这次本来那戏的导演,看在贺红梅的面子上,给向北的镜头还多一点,让他演领头欺负向南的坏孩子,跟在向南的后面,去揪她的辫子。

结果张向北一揪之后,向南喊着干什么,转头瞪了他一眼,张向北马上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拍了几条都这样,气得那导演大骂,你这个哪里是小流氓欺负人家女孩,完全是被女流氓欺负。

最后没办法,只能换了其他人,张向北变成了只出现一秒钟的众多小孩之一。

张晨和谭淑珍大笑,张晨想起了件事,问:“对了,现在好像没看到向南拎张向北耳朵了,为什么?”

谭淑珍和小芳,都低下了头不响。

……

到了九月,刘立杆说的宏观调控的边际效应开始呈现,整体的经济形势,也显现出了中央预期的软着陆的迹象,各项经济指标开始向好。

加上杭城市政府,最早推出“杭八条”的时候,财产转让所得征收百分之二十个人所得税这条,本意是想平抑房价,而事实证明,这部分的交易成本,被转移到了买方,实际推高了房价。

而整个房地产市场在中央和地方各项政策的叠加下,变成了死水一潭,这也是大家不愿意看到的,房地产带动的行业太多,依附在其上的就业人口庞大,如果长期以往,是会产生社会问题的。

到了九月,杭城市政府宣布,百分之二十的个税暂停征收,推行了八个月的“杭八条”,实际无疾而终。

购房者的信心被唤回来了,从杭城开始,接着是全国,谭淑珍每天都打电话给各地,发现每个项目的销售都在增加,看样子最艰难的时候,还真的过去了,这让刘立杆和谭淑珍不禁松了口气。

人们描述中国的宏观经济政策和形势,有一句话叫“一抓就死,一放就乱”,要是把这一句话,放到房地产行业,就更是形象,九月,随着整个房地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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