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洋没想到她还是免不了皮肉之苦,若有一天你栽到我手里我也定让你生不如死,绵洋暗咒着,该死的樊星,居然用这种最古老的方式对付自己,也不换点新花样。
“啊!”绵洋再一次被拖倒,这次她也不打算再站起了,只要站起来那变态就让兽车加速,绵洋的胳膊都快被抻断了,现在已经麻木了,这几日来,樊星一直用兽车拽着她跑,又给她带上了一种带有奇怪的叫做断海石的链子,这断海石一戴绵洋连空间器都打不开了,更别说各种气海了。
“喂!别把他弄死了,我还没和他打过呢!”烈蹲在车顶看着被拖得浑身血迹看不出衣服本色的小人儿。
“她这贱人就是命大,死不了的!”樊星从车窗探出头来看了看那被拖得晕了过去的人,不解气的说道。
“胳膊要是断了打也没有意思!”烈没好气的说着,哼,最讨厌这副他最大的嘴脸了,要不是任务所致,早把他一斧解决掉了,从他那心里扭曲的嫉妒就知道他是个兔爷,要杀就杀得痛快些,要折磨也要在战斗中折磨,看着人那惊悚和畏惧的表情才能让人兴奋,折磨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算什么本事,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一道弑气划过,链子断了,飞身过去抗起那幸伙就不见人影了。
“你们就是这么配合的吗?”樊星微怒,这次出来是自己带队,这两个魔人本是保护自己的,怎么居然插手他的事,中途打断他要杀人的企图也就罢了,毕竟这两人实力都在自己之上,现在自己就折磨一下他们居然还干涉。空完全无视他。仍空气般看向前方。樊星忍住怒气,暗想等回去报告给魔主使者,让他找你们算账。
赤云国的大殿上,高位处坐着魔主使者听着那夸夸其谈口若悬河投诉着魔人的不配合导致他们损兵折将的过失,手在袖下紧紧握拳,忍住了怒气看向那地上躺着奄奄一息的白儒王,只厉声说了句“带到我寝宫,由我处置!”说罢就拂袖而去。只余下众人不解的大眼瞪小眼,当然这里不包括知情人空和烈,还有那个隐身的‘督察’迷。因为这白儒王是魔人指定要活着带回的人。樊星以为是魔人和他有仇,所以也没做多想,只觉得绵洋在他们手里也会不得好死。也就不再气那两个魔人干涉自己的事了,得意的看了看那两个人,高兴的离开了。
魔主使者的寝宫并不是很大,不是赤云国怠慢他,而是他自选的宫殿。这里的装饰品大多是两种颜色,紫和绿,大概这是他的癖好吧,不过外人也看得出来,他一直一身紫衣,绿色的鬼面。时间久了大家还会发现他的面具有深有浅,带哪种绿色的面具这要根据他的心情而定,此刻他就带上了墨绿色的面具。周围伺奉的人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这表示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还不把赤云国最好的牧师找来!”鬼面一进来就怒喝着,侍者忙往外狂奔,这人可得罪不起,都已经有几个侍者死于他手了。他们现在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说不好什么时候小命就没了。“等等!不用了。去把地牢里的叶明珠带来!其他人都出去,以后没有我允许不得进入宫殿半步!”侍者们忙动身退出去,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事,离他越近就离死亡越近,都跑到了宫殿大门外候着。
见其他人都退去只感觉到那个跟屁虫在,既然他都已经知道他和绵洋的事了也就不再忌惮他了,鬼面摘下了面具,露出那张温润如玉的俊俏面容,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小人儿,他那破烂的衣服上血迹已经完全干了,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白色,被血迹和尘土遮盖了,划破的地方已经多处化脓,最要命的是由于时间较长,那破碎的衣布和着泥土都浸入了肉里长在一起了,这还不是受伤最重的地方,最重的是那双手腕,因为被链条勒紧,已经磨得深可见骨了,也化着脓还冒着血水,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痊愈,会不会两只手就这样废掉了。
“小洋洋,你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叫了你的半个师傅来了,她一定会治好你的,都是我不好,应该嘱咐他们毫发无伤的把你带回来,没想到那樊星居然会这么对你,你放心,今日之仇将来我定十倍奉还到他身上!”鬼面端木融满眼含泪的看着他最心爱的人,手抚上她的小脸,轻轻擦掉她脸上的灰土,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比自己当年的洗髓丹还要痛上百倍让他难以忍受。暗处的迷看到这一幕嗤笑了一下,真是难得一见,这个号称魔中之鬼的鬼人居然还有这温柔一面,看来这个小美人定不是一般人能降得醉面。
待叶明珠来后看到端木融和他手中的鬼面具时惊住了,再看到床上躺着的绵洋时二话不说直接扇了端木融两巴掌,然后忍住怒气开始救治自己的半个爱徒。其实绵洋是处于半昏迷状态,那撕扯着已经长到肉里的破布和挖出进入的泥土的痛还是让她发出了阵阵惨叫和呻吟声,端木融此刻都不敢看床上那个血人,听着她的惨叫声,简直比要他的命还要痛苦,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都嵌入了肉里,血滴滚滚而落到地毯上。
外人却不知里面出了什么事,虽然有人听说是招了牧师叶明珠,但是听那宫殿里传出的惨叫声不像是被救治更像是折磨,尤其这个还是魔主使者,杀人在一瞬间的大魔头,想来应该就是白儒王又被残忍的酷刑折磨了一夜吧,第二日就听不到宫殿里有动静了,看来他定是凶多吉少了吧!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