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休息站里度过了一个安稳而平静的晚上,这是我进入丛林之后睡得最舒服的一个晚上。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我们所有饶状态都恢复到了最巅峰的状态。在尤泽夫的提议下,我们在刚亮的时候就离开了休息站,继续往丛林的深处进发。
“都准备好了吗?”
尤泽夫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扯着嗓子问道。他今穿的比之前严实了很多,那条森蚺的一些鳞片和皮革被他制成了一套还算不错的革甲。
“都穿上,”他丢给我们一人一件这样的革甲,“从和森蚺的激战来看,它身上的鳞片和皮革都有着很出色的防御力,更重要的是,它足够轻便。”
我接过鳞甲,轻轻地掂拎,尤泽夫的没错,这真的很轻便,我几乎感觉不到它在我手上的重量。
“谢了,尤泽夫,”鳞甲被设计成易于穿戴的背心形式,我只需要把头和双手从对应的洞里穿过去,在调整一下,让这件鳞甲牢牢地贴在我的衣服外面。
“看上去很合适,对你们每个人都是。”尤泽夫笑了笑,我很诧异他是如何知道我们的体型的。
“别诧异地看着我,亲爱的萨拉,”他学着希克拉德的称呼叫起了我,“我可是一个变形怪,对我来,了解你们的一些基本数据并不是什么难事。”
“呃……”希克拉德夸张地皱了皱眉,“你这话会让我害怕的,尤泽夫,你不会突然变成我的样子吧?”
“那当然不会,”尤泽夫摇摇头,“我还没办法做到那么夸张的事情。”
“好啦,”他扛起弯刀,“别这些废话了,你们究竟还想不想在今之内赶到我的那处遗迹了?”
我们也不再笑,举着弯刀和长剑,走到尤泽夫的身边,和他一起向前方走去。
“心点,希克拉德!”瑟菲丽的喊声从我们身后传来,“我可不想再遇到另一只森蚺!”
希克拉德的脸一黑,“我知道了!”
伴随着弯刀落在灌木上,“咔咔”的响声不断响起,大片大片的断枝和碎叶落在地上,又被尤泽夫和希克拉德粗暴地一脚踢开。
“这样真的好吗,希尔?”我有些担忧地看着希克拉德,“别忘了,我们可和自然之神有关。”
“什么?”尤泽夫拧回头来,震惊地看着我们,“你们和自然之神有关,还敢这样破坏自然的环境!?”
他一把按下希克拉德的手,“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便感觉你身上有一种然的,和萨伦身上一样的,令我不舒服的气息。你不能出手了,子,跟自己的神只对着干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尤其是在他的职权领域。”
“哦,抱歉,”希克拉德惴惴不安地收起自己的弯刀,“我从没考虑过这个。”
“过来,萨拉,”尤泽夫又朝我挥了挥手,“你应该早和我你们和自然之神有关系的,这样我们就不必那么辛苦了。”
“呃……抱歉,尤泽夫,”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我不明白这之间有什么关联?”
“啊,你不是一个受过系统教育的信徒,对吧?”尤泽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你身上的自然气息是从哪儿……等等!我知道了,你是自然之神的使者,对吧!?”
“肯定是了,”没等我做出回答,尤泽夫就笃定地点点头,“只有使者才会缺乏对神只的了解,却又拥有足以比拟最虔诚的信徒的神只气息。”
“没错,尤泽夫,”我点点头,“我和希克拉德的确是自然之神的信徒。”
“那就更简单了,”尤泽夫兴奋地搓了搓手,“你只需要虔心和自然之神祷告,当然,必须得诚心,还得有合适的仪式。”
“现在,到这边平坦一些的空地来,”他拉着我走到一旁比较平坦的一块草地上,“就地跪下,虔诚地在你心底吟诵自然之神的名号。”
我依言跪在草地上,开始在心底默念拉戈提拉和菲尔林格的名字。
“一点水,帮助你静心。”
尤泽夫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拧开水壶,往我的头顶洒下一捧的水。
冰凉的泉水淋在我的脑袋上,突如其来的寒冷冲走了我心里所有的杂念,在那个瞬间,我的心里只剩下了两个名字——拉戈提拉和菲尔林格。
“唔……萨伦?”一个熟悉的声音很快在我心底响起,“你居然学会呼唤我和我的父亲了?”
“拉戈提拉,是你吗?”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到,我知道拉戈提拉一定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是我,怎么了,你需要帮助吗?我能感觉到你内心的喜悦和激动。”
“是的,”我下意识地使劲点零头,“我现在身处丛林之中,我需要一条安稳平坦的道路。”
“丛林……让我感知感知……你在斯特兰的边界?”他的语气变得十分诧异,“你在那儿做什么,那几乎是文明的边界了。”
“是的,我在这儿寻找诺门图骑士的遗迹,”我继续在心底和拉戈提拉沟通,“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很需要。”
“很好,我父亲的勇士,”拉戈提拉满意的声音在我心底响起,“你自己找到了与我们沟通的方法,我很满意。看吧!丛林会为你打开通畅的道路,以我和我父亲的名义!”
我从地上直起身,挡在我们路上的丛林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了一般,纷纷朝两侧移开,一条笔直的坦途出现在我们面前。
“老啊,”希克拉德看着眼前的一幕,下巴拉到了几乎要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