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路的婢女看着南宫弄阳此刻的悠闲状态,如是地想。
因为没有谁见了猗景瑞的刑罚还不怕的,也没有谁听到猗景瑞的传召还一点都不紧张的。
南宫弄阳非常人能比,不紧张!好吧,能接受,可一会儿,一定也会和别的女人一样,花容失色,吓破胆。
真不知道,主子这样对南宫弄阳,一会儿她动了胎气的话,大家又该怎么忙活呢?毕竟南宫弄样阳现在受伤,利用价值就减少了呀。
作为下属,本来可以不用时刻猜测主子的心思的,可她想爬得更高,所以时刻在找着机会。
连来领南宫弄阳去见猗景瑞,都这么多心思,每个人为了生存,还真是都不容易。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柴房门前,南宫弄阳摇头晃脑,扭胳膊抖腿地打趣道,“给本夫人换地方住呀?这间房看着这么差!猗景瑞真是越来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