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胸膛贴过来,从身后搭住了赫瑞文的腰。
赫瑞文懒得动,沈鑫就整个人靠过来抱紧,“累了?”
“嗯!”
“要不要喝牛奶?”
“嗯!”
沈鑫放开他,近乎赤条条的走出房间去热牛奶。
赫瑞文转身注视他漂亮的,光裸的背肌,大半夜的,这种诱惑实在令人有些受不了。
他用力的吁了口气,心说:就冲这身材,没求婚就没求婚吧,认了!牛奶热来,赫瑞文一口气喝完。
最近重拾心理学方面的东西,他有点失眠,特别出差的那几天,睡不踏实,梦里总能梦到情人会所的那场大火。
电话里和沈鑫吐槽了一句,他就一直记在心上,每天晚上非逼他喝杯牛奶,才让他睡。
“小鑫,我想做回老本行了。”
“开心理诊所?”
“赚钱是一方面,也可以帮到更多的人!”
沈鑫把胳膊伸过去,让他枕得更舒服点:“我没意见,只要你自己觉得开心。”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赫瑞文把手伸到他耳朵边,捏了捏他的耳垂,“孩子生下来,总要有人负责教吧,你工作忙,我诊所工作清闲,弹性大,能腾出时间来!”
沈鑫愕然,心说这家伙想得可真远,不过,心里还是被扎扎实实的暖了一下。
结婚,就是居家过日子,落实到实处就是柴米油盐和孩子,说白了就是一个字--钱!“那我在队里好好表现,争取再往上爬,多赚点钱给你和孩子。”
赫瑞文心说你那几个钱,够干什么,动作却是“吧唧”亲了上去,“辛苦了!”
爱一个人,不是嘴上说着风花雪月,而是实实在在的对你好。
同居后,沈鑫直接把工资卡交给了他,每个月奖金,福利卡都拿回去给沈爸沈妈,自己身上穷得有时候连两百块钱都拿不出来。
好几次他都看不下去了,偷偷往他身上塞现现金和银行卡,男人吗,在外面不都好个面子,万一哪天队里让他请个客掏不出钱来,那多丢份。
好歹是他赫少爷的人呢!一句“辛苦了”让沈鑫嘴角勾起,大长腿往他身上沉沉压下去,“明天周末,可以睡晚点起来。”
赫瑞文在他腿上啪啪打了两巴掌,“别闹,腰酸着呢,歇几天!”
“赫瑞文,你身体不行啊!”
“老了!”
沈鑫被子一掀,“现在呢?”
身体线条流畅,色泽动人的胸肌,再往下……赫瑞文呼吸一滞,还没等开口,已经被人压住了……“哎……不是……等一下……”“小文,履行夫妻义务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品性,我好好侍候你……”他娘的!赫瑞文“嘶”的倒吸口凉气:“侍候归侍候,你能不能轻点……”……嘴上喊轻点,最后爽到飞的永远是赫瑞文。
酣畅淋漓过后,两人餍足地抱在一起抽烟。
烟也是两人合抽一根,你一口,我一口。
赫瑞文低沉沙哑道:“结婚的事情安排好了,伴郎怎么说,你打算请谁?”
沈鑫:“陆队,厉少,大龙还有赵明初。”
“为什么请赵明初啊?”
赫瑞文不乐意了:“这王八蛋整天把脏活累活给你干,我还没找他算账呢”沈鑫咳嗽了一声:“因为他说,要在我们的婚礼上,钓个富婆回家!主要原因是这人酒量好,能帮我们喝酒!”
一听酒量好,赫瑞文才算勉强同意了,“四个够不够?”
“差不多了吧!”
“你去通知,还是我去通知?”
“赵明初我来,那三个人你去!”
沈鑫打了个哈欠:“不早了,睡吧!”
说完,头一歪,睡着了。
赫瑞文最恨他前一秒还在说话,后一秒就秒睡,哪像他,总要在床上吭吭叽叽半天,才能睡着。
刚刚做得太兴奋,这会大脑皮层还在转动着呢,赫瑞文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几下。
睡梦中的沈鑫似乎察觉了,下意识的伸手帮他拉拉被子,又拍了几下,嘴里哼哼的说了声“乖,宝贝”,随即霸道地将人搂进怀里。
赫瑞文一下子安静下来。
……次日。
两人睡到自然醒,一个去热牛奶,煎鸡蛋,一个去卫生间冲澡。
今天周末,按惯例两人要回趟沈家,赫瑞文刮净胡茬,勾唇一笑,镜子里的男人帅裂苍穹,再戴上眼镜,那简直就是人世间最完美的女婿。
吃好早饭,沈鑫从衣橱拿了身休闲装,被赫瑞文一把抢过来:“穿这一套!”
沈鑫一看扔过来的衣服,“别啊,这衣服太贵了,干活舍不得!”
赫瑞文:“沈sir,我也是要面子的,你跟了我还天天穿这些破烂玩意,你让街坊邻居怎么想?
让你爸妈怎么想?”
沈鑫只能乖乖穿了套西装出门。
……车子停在小区外面,两人并肩走进小区里。
“快看……就是这两人,每个星期都回来,还暗戳戳的手拉手呢!”
“两个大男人腻腻歪歪的,好恶心!”
“也不知道那家父母怎么想的,要是我儿子,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咱们可得离他们远一点,听说这种人身上,都是有艾滋病的!”
赫瑞文听到这里,脚步一顿,扭头,阴森森地看着这俩中年妇女,“每个星期都在这等着看我们,给你们妈上坟有这么勤快吗?”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爱听不听,不听去死!”
赫瑞文扶了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