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苏婧语冷眼瞧着他。
“是啊,本王就是威胁你!”他环胸,笑的邪气。
苏婧语身体软绵绵的,她深吸一口气,暗暗凝聚内力,却发现小腹内空空,气完全使不上力来,背后一痛,额上已然沁出薄汗。
皱眉,深吸了口气,看了眼看好戏的人,心中恼怒,拔掉手上的镯子,抬手往扔出窗去。
“喂!”君昊旸惊叫一声,立刻纵身飞出窗外,一手接住镯子。
还好还好!
他再次跃入窗内,走到她面前,脸色黑沉沉的,“你果然是个败家的!你知不知道这个镯子……”他神色一凛,不悦的盯着她,半晌移开视线,粗鲁的抓起她的腕往上套。
苏婧语执拗的扯回,君昊旸怒了,忆及往日,哪个女子敢这么放肆!手上大力一使,直痛的苏婧语眼泪花儿都出来了,“放开我!”
“放开我,混蛋!”她抬脚劲风扫去,君昊旸双腿一夹她袭来的脚,哼声道:“还治不了你了!”伸手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的双腿盘上他的腰,然后一手抱着她的腰背,一手托着她的臀。
“君昊旸!混蛋,放我下来!”她捶打着他的双肩。
绵软的力道像是女子的娇嗔,君昊旸脸上严厉冷酷,对她的愤怒无动于衷,“别动!否则本王可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他下腹的热流在她挣扎间竟往上流,直冲脑门儿。
苏婧语看他眼神渐变,脸上一僵,气的双颊多了一丝红晕,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她!他是第一个。
“啪”一声脆响,他脸上出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他呆了,愣了,“你……”多久没人这么打他了。
他怔愣,而后愤怒之际,火辣辣的痛伴着又一声脆响而来。
他眉目立时冷了十几度,“打!你继续打!”
哼,是他让她打的,不打岂不是不给他面子!
苏婧语干脆打了个过瘾,伸手朝那张碍眼的脸上甩了三四下。
“苏婧语!”一声暴吼传来,他额上的青筋暴起,登时像个愤怒的公牛,双眼红熬得可以滴出血来。眸子里面的怒态与深鸷让她微微一瑟缩。
他将她扔到了内室的床上,伴着嘶吼,使劲的捶了十几下床沿,梨花木大床床缘被砸的陷下去。
床上铺着厚厚的被子,即使是如此生气,他亦没有用狠力甩她,受伤的脊背也被避开了,此刻她侧卧着。
“打,你打!”他死死地盯着她,带着一股子疯狂的味道。
狠狠地瞪着他,她目光讥诮地看着他,“打就打!”说着甩手打去,他再不会让她肆意,扼住她的腕。
他冷冽的眼神里全然没有以往的那分憨态嬉笑,像一个陌生人。
他黑黝黝清澈的眸子,虽冷却藏着一泓热烈,“惯得你,哼,若是打你,我下不去那个手,不过,你要是再如此……”他掏出塞进衣袖内的锦盒,似有所指的瞧着她。
她微微一顿,眼神冷沁沁的。
伸手,神情淡漠清冷,“拿来!”
见他不给,爬下床伸手去抢,君昊旸忘了生气,得意一笑,扯了到了脸上的痛,他一龇牙,揉了揉,道:“抢不到抢不到,嘻嘻。”
苏婧语被他一避,顿时身子扑空,君昊旸眼中一紧,猿臂一揽,急忙搂上她纤细的腰肢,“你就不能老实点!” 伸手将她按在床上。
苏婧语趁机劈手夺取他手中的锦盒,抱在怀里,还好,抢回来了,他再想拿这个威胁她也没门儿了,目光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得意之色瞧去,苍白的芙蓉面上带着孩子般的调皮,莹润的脸颊因几番纠缠挣扎染了胭脂色,像暖阳下微微绽放的海棠花,乌发松松垮垮如瀑垂下,几丝调皮的发丝舔吻着她的面颊,平添一份妩媚风情,娇颜倾城,果然!她先前故意遮去真容是对的,否则,这模样定勾去所有男人的魂魄。
黑亮晶眸与他惊艳迷醉的凤眼儿一遇,苏婧语脸上微微显露的娇态立刻隐去,立马撇开脸颊,他黑湛湛的眸子里晶晶闪亮,笑意融融,又多了几分傻态。
“你看什么?!”她蹙眉不悦。
腕上一痛,却是被他扯到了青印处,她不由痛吟。
君昊旸淡淡地扫了眼伤处,脸上不自在。
腕上一凉,镯子又被套了回来,这东西可不能要,正要退下,却听他道:“没我的允许,以后不许轻易摘下……吃血兰我自是会给你,不知你恼什么。”一声轻浅的喟叹,他凤眼儿带水一闪一闪,二指一屈,在她额上一弹。
苏婧语眼睛闪闪,皱眉捂着额头,撇过头去,“这个镯子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而且应该有什么别的意义吧?”
他没说话从床头掏出一小圆盒,打开,在手指上揩了些乳白的脂膏,在她腕上揉,凉丝丝,苏婧语舒服的只想闭上眼睛。
他看到她舒展的眉眼,笑的两眼弯弯,转眼忘了刚刚被打一事,道:“五哥那里由八哥去处理了,他一向精明,你的身份现在还不会暴露,即使被五哥知道了,也不必担心,自有我护着……护着你……”他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脸上泛红,见她明亮的双眼盯着他,他立马咋咋呼呼的转移话题,高声道:“啊,那个,你昏迷的时候你的几个手下来了,我将她们赶走了,哼,一群没用的东西,留他们做什么!……”嘴中咕哝了几句什么,她未听清,只见他唇儿也嘟着,带着几分童稚的憨态。
未几,他又收了嬉笑,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