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你会客厅啊,你不会就在这里接待我吧?连茶也不招待?”

“你自己闯进来,拦都拦不住,直奔这里的,别怪别人。”我没好气,头前带路。

————

“会客厅不错,你那些面首呢?怎么一个不见?”丞潜优雅地喝着茶水,打量着会客厅。

“干嘛,你还要点评点评?”

“是啊是啊,我看看他们有没有我长得好看。”丞潜冷笑了。

“喂,你来就来了,不能找茬啊,这些年我每年都给你送年礼,还不能够弥补儿时对你的伤害吗?你也该知足了。”

“你自己乐意送的,我又没跟你要。”他站起,先走到东边扫了眼小厢房,又走到西边瞅了眼隔出来的书房,走了进去,高声喊,“这间不错,我就住这间了。”

初八和木槿对视一眼,齐齐望着我。

“找两侍女伺候他。”我挥手。

“我早膳还没吃呢,让你家厨子给我送两只烤鸡过来。还有,我闻到了酒香味,这里是不是近期饮过好酒?既然有好酒,也给我来坛啊,别小气啊。”

正在这时,门房来人,说是五王爷登门。

丞潜终于从书房出来,从回客位。

五弟进厅,行礼。看到丞潜在这里,很高兴,两人亲热地叙旧完毕,五弟才开口:

“是这样的,皇姐,我想问您库里有没有一种印章籽料,我想找几种彩色的那种玉石。紫色,绿色,蓝色都可以。”

我就知道碧玺彩色的,但是做印章能好看吗?

木槿看到我点头出厅又跑去库房了。

“我不白拿皇姐的,我用海珊瑚换。”五弟从怀里掏出一小盒—放在茶桌上。

丞潜顺手拿了起来,“我来看看你的珊瑚。”说着,打开盒子,“不错,红珊瑚啊。有些年头了,花费多少银两?”

五弟苦笑,“哪是用银两买的,我用一幅字换的……前朝除郁之的字……”

“那你亏了。”丞潜把盒子放回茶桌。

“珊瑚是补给我的,主要换的是一把武器……嘿嘿。字画是我问皇兄要的……

木槿进厅,怀里抱着几个盒子。

我点头,木槿把盒子放在他跟前的茶桌上。

有的盒子里是大块的小块的放一起的,有的只有一小块。有的只有一大块。

五弟翻看完,喜形于色,“多谢皇姐,有的大块用不了,剩下的籽料我会还回来的。”

五弟要告辞,丞潜也跟着离了底,口中说着:“我晚些回啊。好几年未曾与老五喝酒了。”

“带上侍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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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刚用了膳,喻君慎上门问,“丞潜王爷是不是来府上?”

“来了,跟着老五跑去喝酒去了。今天早上过来说要在我这里住几天,赶都赶不走。”

“我若帮阿宝你把他弄走,你怎么谢我?”

“我府里还有好酒呢,再挖一坛送你?”

“好酒我自家也有,傲来居自酿的也非凡品,我却是不缺酒喝的,阿宝。”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让我来你府里住到过年进宫赴宴如何?”

未婚同居不好吧?我突然想到这。

不对不对,他都住过好多回了……

我怎么突然想起这四个字了呢?

“你先把人弄走再说,那双桃花眼,跟你一样的,容易醉人啊。万一我晚上忍不住当成你给调戏了怎么办。”

喻君慎表情严肃,“像吗?”

我点头,尤其是眼睛。

“他娘亲跟我娘亲是亲姐俩。”喻君慎点头。

我就说吧。

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留了喻君慎下棋——跟木槿下。

我看了美妈的私产帐本清算了一下,既然他们明年迁居陵城,就没什么事了,这些店铺还是交给美妈自己管理,我清算一下纯利,扣下我的管理费,呃,美妈今年的收益不错,还有不到两万两,扣除我的五千两——是不是有点多,算了,少收点,收两千两好了,可是我近来这么累还帮她打理这些帐目——毕竟亲妈,还是收五百两好了,算了,都交上去得了……

我叹着气,把帐目拢了一下,誊写了一份不对付的帐单,叫来初八送进宫去,还是一些帐本,并写了条告诉美妈,再不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了……

“初八找人送了信进宫,你有什么要稍给嬷嬷的吗,不是说做了几双鞋子?”

“早就送了。”木槿一边放下一子,一边说。

我抬头,看他两对弈,真是一对壁人啊……

“收起你可笑想法,”喻君慎瞥了我一眼,重新看向棋盘。

我无聊的只能乱了想吗?我很忙的!

我找了本游记,看了起来。

初八进厅,宣布好消息,“初二他们回来了,正在打理行装,稍候就过来。”

真是,让我久等……久久等……

“我要设宴,交待厨房多备膳食!接风宴!去问问戊己庚辛,可排练好歌舞了?”

他们一回来,我底气足了不少,盼了这么久,终于回来了。

初二先到。

“一切顺利?”

“就是因为不顺利才出的门啊。”初八在一边低声提醒。

他们一回来,初八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我清了清嗓子,“哪里没摆平?”

“差不多摆平的都摆平了,摆不平了也平了。”初二行了礼,瞪了一眼喻君慎才坐。

“有什么好玩的带回来了?”我跃跃欲试。“还有今年结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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