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摇了摇头,公子对着一碗汤傻笑,真的是让人瘆得慌。
“公子,您还要喝吗?汤都冷了。”那小厮看不过去了,忐忑问道。
“你拿去热一下。”要说这汤有多好喝,可能比不上府里的厨娘,可张之远却觉得是自己喝过最好喝的汤。
无独有偶,花慕月也在给赵怀瑾熬汤。
“怀瑾,你多吃点儿,你在书院读书辛苦,都瘦了。”花慕月在赵怀瑾喝完一碗汤后,又给他添了一小碗。
赵怀瑾含情脉脉地望着花慕月,嘴角一勾,“读书不辛苦,是想娘子想得苦。”
“贫嘴,快喝你的汤。”花月低头喝着自己碗里的汤,掩饰着自己跳动不已的心。
“为夫遵命!”赵怀瑾拿起了汤勺,眼里仍带着笑意。
就这样如胶似漆过了两日,赵怀瑾不得不回书院了,临走时轮到花慕月不舍得了。
花慕月紧紧地搂着赵怀瑾腰,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声音嗡嗡地,“相公,明明才刚回来,就又要走了。”爱到春暖花开
所谓攻心为上,想起萧云逸的第一次出手,就是告知自己和娘子是假夫妻,等母亲回信那些煎熬的日子,只能说萧云逸你赢了,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走了,那么就别回来了!
赵怀瑾想不到的是萧云逸偏偏还正在来岐山县的路上。
萧云逸慵懒的倚在马车上,领口衣襟微敞,手里拿着串晶莹剔透的马奶葡萄吃着,那双妖媚的眼睛带着点点笑意。
“公子,您心情似乎很愉悦啊,要不和羽棋来下盘棋?”羽棋拨弄着手里的白玉棋子。
萧云逸放下了手里的葡萄,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才说道,“不了,和你对弈还要费脑子。”
一旁静静看书的羽墨被噎住了,敢情公子的意思平日和自己下棋都是不用动脑子的,只和羽棋下棋要动脑?
“公子,您这次把羽琴一人留在京城,您不怕他扛不住啊?”羽棋这语气有点幸灾乐祸。
萧云逸坐起了身子,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他是时候该独当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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