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五那夸张的咯咯笑声,凌二没好气的给了她一个白眼,然后对大姐道,“你俩口子斗嘴,别捎上我啊。”
“哟,没注意。”大姐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见付宝路也在那偷笑,朝着他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你还有脸笑,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情,闹的全家不得安宁。”
“你真是我亲姐啊,几万块钱的事,你从早上唠叨到晚上,”凌二同付宝路碰了杯酒后接着道,“做生意哪里有稳赚不赔的,赔就赔了,下次小心点就是了。”
“还有下次?”大姐给夺了老五手里的可乐,不准她再多喝,转回头对凌二道,“你以为你姐夫是你啊,家里金山银山,我们家底薄,可禁不起那么败,还是安稳的守着小超市,不贪心,能抓紧把欠你的钱还完,我就烧高香了。”
在年初的时候,在凌二的再三鼓动下,她大着胆子给弟弟打了对她眼前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般的欠条,然后买下了现在用来做超市的铺面。
“凌老大,你这么唠嗑,咱俩就不用说话了。”对大姐的脾气,凌二也是没辙,铺面他白送都没问题,大姐还是坚持以市价买他的。更新最快手机端::更新最快电脑端::/
跟卖给外人的唯一区别就是,她大姐只给了三万块现金,剩下的全是欠债。
“三万啊”凌代坤把杯中酒咂摸完,旧题重谈,女婿这么几天赔掉的钱是他辛辛苦苦三整年的收入呢,对付宝路道,“你可别折腾了。”
“做生意的事情,你不懂,你别掺和。”凌二怕他老子把付宝路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积极性给打掉。
“他做生意还指不定不如老子呢。”凌代坤不乐意了,他相信他做生意也赔不了这么多钱!
凌二懒得搭理他,对付宝路道,”你要确定继续做,我跟你在东北联系下车子,联系人,带你上路,靠你自己这样瞎摸索,全冤枉路。”
“不用。”付宝路笑着摇摇头。
“让他自己折腾吧,”凌一跟着道,“别他钱没挣着,还把你事情给耽误了。”
回到家见两口子这么异口同声,凌二也就不再多说。
雨过天晴,重新回归凌二这里的大黄从早上趴在门口,太阳出来后,火辣辣的,地上滚烫的能煮熟鸡蛋,它吐着舌头也没挪地方。
老五是第一个发现它不对劲的。
她站在门口招呼,大黄只是看了她一眼,一动不动。
她走过去,伏着身子,用手拨拉下它的脑袋,它继续吐着舌头。
她继续拉大黄的脚,大黄还是不愿意挪地方。
老五这才意识到什么,毫不费力的把枯瘦如柴的大黄抱进了屋里,放在立柜空调的旁边,狗盆里赶忙灌满干净的凉水。神奇宝贝之智爷天下
“老狗了。”他对大黄不陌生。
“突然间的。”凌二把还有最后一口气的大黄抱进了温春华的小屋里。
小屋很布置的很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吃饭桌子,就只有一些生活用品了。
平常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至于老婆孩子,在市区的大宅子里住着呢。
大黄蜷缩在地上,眼睛闭着,凌二不停的抚摸着它,它的胸口一起一伏。
老五在一旁蹲着,拒绝了温春华递过来的饮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黄。
闷热的屋子没有空调,老旧的吊扇在绳子上摇摇晃晃的转悠着,出了一身汗的凌二光着膀子,点着了一根烟,站在门口,不时的往屋里的大黄张望一眼。
“西瓜帮我切一个。”他有点渴了。
“等下。”温春华切完后,先给了老五一块,老五没接,他才给了凌二。
凌二把吃完的西瓜皮放到大黄的嘴底下,大黄动都没动,他才最终确认了,大黄不行了。
死狗当做活狗医,掰开大黄的嘴巴继续灌了一点葡萄糖。
他看老五蹲的累了,干脆对她道,“你上床睡个午睡。”
温春华道,“我这还有小电风扇。”
老五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她嫌弃人家的床埋汰,她可是个爱干净的孩子。
凌二不顾炎热,和温春华一人拿了把铁锹,开始在葡萄架下挖坑。
太阳落山,已经是六点钟。
大黄彻底没有了动静。
在老五的放声大哭中,凌二把大黄放进了坑中。
坑填平后,凌二扯着老五回家。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五一口饭没吃。
大姐摸摸蔫巴巴的老五的额头,差点惊得跳起来。
老五的额头烫的吓人,不用量体温都知道,这是高烧了。
“你下午非带着她干嘛,这么热的天,别是中暑了。”她把凌二给埋怨上了。
“去医院吧。”凌二把饭碗一撂,抱起来老五,全家人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起往医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