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自爱内心很少矛盾，但她也只能长叹一声，相信这个事实。此时，若是有心人观察，就会发现，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奈。那是一种充满遗憾的无力感
太大了，差距太大了。在忉利天，她见识过那里最精密的机器。可用那机器的精密度与制作这纸花所需的精密度相比，无异于蚁象之别。她是土生土长的忉利天人，她对忉利天的一切种种可谓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可自从来到智慧天，仿佛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在这里，有着太多太多的超越想象的事物了。哪怕是她早已知道忉利天与智慧天是天差地别，可亲自来体会一番，仍是如雷轰顶一般震撼。她曾暗自嘲讽修罗天与忉利天之间的差距，可如今将忉利天与智慧天相比，又何尝不是那番滋味？
如果罗衍此时是清醒的，看到眼前这一切，并不会有王自爱那样的震撼感。债多不愁，虱多不痒，他早就习惯了神族带来的各种新奇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