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目视曹cao,后者会意,转身向公孙瓒笑道:“其实也不为难,骑兵攻不得关,却可凭借速度迂回敌后,荥阳以北五六十里既是敖仓,只要攻取敖仓,何愁乏粮?将军奇袭并据守敖仓,主力大军随后跟进,犄角之势成矣,何愁攻不下虎牢关?”
公孙瓒冷笑道:“汝南许子将曾有评,说你曹孟德是jian雄,此言果然不虚。让吾迂回敌后,甘冒被前后夹击的危险的攻打敖仓,你却坐收渔利,想得果然周全!”
“兵凶战危,打仗本来就是凶险之事,伯圭你既然不远千里的来了,总不会只是找个吃饭的地方?要么你为大军前驱,要么吾支应你回程的粮草,你这就回北平去。”
袁绍一句话把公孙瓒逼进了死角,后者的脸上阵红阵白,让人不由担心,下一刻他会不会再次拔剑出鞘,要跟袁绍也来一场火并。
众人各怀心思,担心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也有人为公孙瓒担心,却yu言又止。
将帐内情形尽收眼底,王羽在心里构建出了一张诸侯之间的关系图。他很高兴,不是因为掌握了情报,而是现在的形势对他非常有利。
公孙瓒的手已经按上了剑柄;
袁绍和曹cao的护卫瞳孔开始收缩;
其他诸侯或是害怕被殃及,暗自后退,或是站定了队,给手下发暗号,准备开始火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羽突然朗声长笑:“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何人不识君!公孙将军,王羽不才,愿与将军同往,攻打虎牢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