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阿蛮一声声的呼喊,张垚有点回过神来,看着阿蛮询问的目光,老脸不经一红。
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连妹子的手都没碰到一个,混沌漂浮了万载岁月,也不曾找个知心的人儿。
纯情处男张垚哪里有过这种际遇,虽然阿蛮还是少女,但也已经十五六岁了,胸前那隐约的柔软触感,让张垚不知所措。
“额,阿蛮,咱们能不能商量个事儿,能不能把师叔的身体换一个地方戴着?毕竟师叔是个男子,这男女有别,虽然你还小,但是也要注意啊!”
刷的一下,阿蛮这最近变白了不少的小脸蛋,一下就像煮过的大虾一般,通红通红。
手忙脚乱的把吊坠从胸前掏了出来,握在手中,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张垚。
阿蛮都忘记自己是个姑娘了,这么多年的独身一人,近年来的和大猩猩相伴,也让她忘记了娘亲从小就教育自己男女有别的教诲。
一时之间娇羞的小姑娘也不知所措。紧紧的握着黑石吊坠一言不发。
知道自己的话说的太直白,让人家小姑娘不好意思了,张垚心里默默想到,漫长的时间果然教不会自己和妹子说话的语言艺术,连眼前这个小姑娘都搞不定,活该自己单身了这么多年。
嘴中却振振有词到,“不过也没有关系,毕竟师叔是块石头嘛,没事的,不要在意,你的朋友不是有危险吗?咱们赶紧出去吧。”
阿蛮似乎也觉得大猩猩的事情比较重要,收起心底的一丝异样,应了声“是”。
小手似乎养成习惯似的,顺手又把小木坠和黑石水滴挂在了胸前。只是让两者悬挂于外,看起来多了几分神秘与野性之美交织。
张垚也是无语了,算了,由她吧,毕竟还是个小孩子了。
阿蛮小跑着向着洞府外边而去,而张垚的魂体始终漂浮在她的身边,又是让阿蛮一阵好奇,伸手摸了摸,却还是一片空气。
阿蛮一边小跑着,一边却在思索,到底师叔受了多么严重的伤势,连身体都没有了,这个样子连饭都不能吃的啊,以后等自己厉害了,一定要帮助师叔解决他现在的困境,大眼睛眨了眨,对着张垚说到:
“师叔,等阿蛮修炼有成,一定会帮助你找到你的身体的!”低沉轻微的话语,似乎充满了坚定与信心。
张垚听着这年幼的小女孩发出的狂言,并没有像以往嘲讽大角一般调笑阿蛮,因为他仿佛听到,或许就是在三年前的那个夜晚,阿蛮看着天空中一闪而逝的流星在心中默默发誓,自己一定要找到仙人,学得长生之术一样。
虽然在当时看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多么的不现实,但是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姑娘做到了,不是吗?
张垚心中也有一丝感慨,轻柔的对着阿蛮说:“那阿蛮可要努力修炼嗷,师叔的身体可是被很厉害的坏人给打坏了,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呢!”
阿蛮握了握小手,用坚定的语气回答道,“阿蛮一定会努力的。”眼神中的那一抹坚定,仿佛是对张垚做出了什么承诺一般。
张垚看着身边这个在黑暗中前行的稚嫩身影,目光也越发的柔和起来。
路过那株冰火两仪树的时候,阿蛮的目光稍作停留,可能是想到情况确实紧急,匆匆一瞥那鲜艳的果子,就朝着洞口跑去。
张垚似乎若有所思,大手一挥,这株在冰与火山之间生长了万年的天地奇珍就被张垚收进了内府之中。
洞外在岩壁边上盘身晒着太阳的冰火异蟒,在果树消失的那一瞬间,飞身就往地洞里窜去。
自己守护了接近五百年的时间,就是为了等待这冰火两仪树结果成熟的那一天,如今突然之间消失了,一时间真是惊怒交加。
阿蛮感觉到了那扑面而来的凶恶气息,不明白为什么这大蛇突然之间陷入狂躁,拔出骨刀,在原地作出防守之势.
张垚倒是清楚这冰火莽为何狂躁,但,关他屁事?你咬我啊,看情况阿蛮的麻烦就是这快速接近的怪蛇造成的,看来今晚自己和小阿蛮要加餐了。
气势汹汹地飞窜进来的冰火异蟒,看到了持刀站立在洞口的阿蛮,身上还有那淡淡的冰火之气流转,一下子眼发红光,后身蓄力,扁平的三角形蛇头,冲着阿蛮撞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阿蛮的骨刀劈落在了空气之中,想象中巨大的冲击力并没有袭来,紧闭着的双眼缓缓张开,看到了空中被定着一动不动的大蛇,收回骨刀,走上前去,摸了摸它的脑袋,回身问道,“师叔?”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弄死它?挺机灵一个小姑娘怎么傻乎乎的?”张垚的吐槽之力又隐隐约约的忍不住了。
阿蛮拿着骨刀来回劈砍,累的气喘吁吁,硬是没能破开一丝精钢一般的蛇皮,大蛇被钉住眼中似乎也露出一丝嘲讽。
“笨啊,找它的七寸啊,看到那块红蓝相交的蛇鳞没有,把骨刀从它下面刺进去转一圈。”张垚都懒得吐槽了,要不是太虚弱,他自己就上手了。
阿蛮照着张垚的吩咐一顿操作,果然,很快这大蛇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流出的蓝红色的血液似乎散发着沁香,阿蛮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丝,感觉身体着火了一般,吐着舌头,额头上密布着点点细汗。
张垚一看也乐的哈哈大笑起来,毕竟还是小孩子啊,这贪嘴的样子,真是可爱又不忍让人责罚。
“这大蛇在此修炼了数百年,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