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笑道:“领导,您过奖了。公安部的领导受你们的压力太大,在找不到确切证据的时候不敢轻易转移方向。而我可没有这个压力,自然可以天马行空,怎么想就怎么说。这并不能说明我有多厉害,俗话说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是这个意思。”
虞罡秋欣慰地说道:“好,胜不骄,时刻保持头脑冷静。……,我先办点事,你在会议室等我就行。”
虞罡秋走后不久,褚绪基就过来了。
褚绪基是带着秘书过来的。看到郭拙诚,他一脸的苦笑,不会意思地说道:“郭主任,我辜负了你的期望。这件事没有办好,工程进展很迟缓,我向你做检讨。”
郭拙诚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你先等一会,等下有领导要过来一起听你的汇报。”
褚绪基小声而紧张地问道:“谁啊?”
看到这个前世的总理也有害怕的时候,郭拙诚心里暗爽,说道:“暂时不知道有没有其他领导过来,我只邀请了虞副总理。”
褚绪基松了一口气,说道:“如果只有他就好了。……,郭主任,我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困难,现在我一筹莫展了。”
郭拙诚正要说话,只见虞副总理大步走了进来。
虞罡秋看见褚绪基,眼睛一瞪,大声问道:“怎么,褚绪基,你就是这么给我交代的?来一个沙场折戟。当了一个可耻的失败者?”
褚绪基惭愧地点了点头,接着,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虞罡秋的身后:因为他在门口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尊敬的人——最高首长。
他看了郭拙诚一眼,连忙和郭拙诚一起迎了上去,客气而心虚地说道:“首长好!”
最高首长依然如平时一样和蔼地笑了笑,跟他们两个一一握手,然后对褚绪基问道:“小褚同志,国外的工作难以开展?回来搬救兵来了?”
褚绪基脸se通红地说道:“对不起,我辜负了组织的信任。请组织处分我。”
最高首长大手一挥,说道:“处分不处分暂时还不能下定论。事情还远没有到失败的时候,现在就盖棺定论还为时过早。小褚,你不会是借这个理由而打退堂鼓?”
褚绪基一愣,心里泛起一阵惊喜:这不预示着自己的职位得到了最高首长的当面承认?最高首长认可可比三机部的任命牛多了,虽然三机部的任命是白纸黑字加盖鲜红的公章,但权威xing根本与最高首长的话没法比。
他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我绝不当逃兵,我现在只是感到惭愧。”
说完。他感激地瞥了郭拙诚一下:这可是这个年轻人给了自己的机会。他让自己到这里来汇报而不是在三机部的办公室,显然是为了让自己在z大佬面前露脸,显然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气势压住那些反对、掣肘的人。
最高首长后面还有一位高官——程蕴副总理。他接着褚绪基的话说道:“你感到惭愧就好啊,后面的事干起来就气势了,这叫知耻而后勇。我们可是期待你们在那里给我们祖国挖几个金元宝呢。”
在服务人员的帮助下。几个领导很快入座。
当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最高首长地时候,最高首长喝了一口水,说道:“今天我们几个老同志只是来听汇报的,只带耳朵不带嘴。大家的时间都很紧,小褚同志。你就把那里的情况简单地说一说,等你说完了,我们再听听郭拙诚同志的意见。现在就开始!”
最高首长秉承一向开门见山的风格,立即让褚绪基发言。
褚绪基具有良好的记忆力和非凡的语言表达能力,不用看笔记本,也不用思考就娓娓道来。先把在伊拉克的工程进度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说明,又把大伙工作生活情况做了一个小小的总结。
说完这些有必要说明的内容后,他也开门见山地谈了目前在伊拉克遇到的困难,重点谈了干部职工内心的疑虑,谈了当地部落土著的反抗,谈了伊拉克士兵的态度变化……
当他汇报的时候,几个z大佬有的记笔记,有的思考。有的则看着郭拙诚。
等褚绪基说完,最高首长又转头看向郭拙诚,说道:“小郭,你是这个项目的总后台,大老板。这个项目可是为你赚钱的,你对褚绪基同志的汇报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郭拙诚说道:“如果让我发表意见,那我对他们的评价就是两个字,一个字是蠢!一个是迂!蠢的意思就是不聪明,不知道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奋斗,不知道为了国家利益、民族利用而奋斗,不知道因势利导,不知道利用条件。
说他们迂的意思就是迂腐,只知道死记硬背教条,受儒家学说的毒害太深,没有一点主人翁意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国家主人,只知道吃国家的、用国家,只知道在组织划定的框框里做事,全不知道上级组织给他们提供框框也需要大家努力才行,大家不努力,上级组织提供框框,他们也做不好。”
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郭拙诚继续当仁不让地说道:“我们到伊拉克去采油,不是去建观音庙的,也不是让你们去那里当普渡众生的观音菩萨的,更不是要你们去当败家子的,不要要你们把国家的资金浪费掉,不是让你们把中国人民的血汗钱扔进大海里沙漠里,而是要你们为国家赚钱!为人民抢石油回来!
我希望你们把霹雳手段用在外国人身上,把菩萨心肠用在我们自己的同袍身上。你们应该明白国与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