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做了一晚上,到天亮的时候才松开她。
怀里的小东西早就被折腾得晕了过去,他有些懊恼,伸手抚过她额前的湿发,黑眸中带着几许的温柔。
明明知道自己生不出孩子,还这么死命地折腾她!他苦笑着起身,拧了个湿毛巾帮她擦了一下,碰到她时,她下意识地轻一吟出声:“不要……”
是被他吓坏了吧!
龙泽更小心地帮她抹,她的小手抱着枕头,眉头轻拢着,看上去一副脆弱极了的样子!
他看了半响,最后替她盖好被子。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了下表,已经是清晨六点,也没有心思再睡,随手披上件睡袍走到楼下的小吧室里喝两杯。
一个人未免无趣,他将裘洛从被窝里挖出来,可怜的裘洛被小睿睿闹了半夜,这会儿才睡得觉,夺命手机响铃又在响了。
在五分钟之内清清爽爽地出现在主人面前,龙泽睨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坐下吧!陪我喝一杯!”
裘洛小心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坐正,听着主人诉说苦恼。
本来么,这么一大早的,不应该抱着小奶牛睡觉么,这么早起来喝酒肯定是那方面不和谐了!
龙泽抽了支烟点上,熟练地吸了两口才缓缓说:“裘洛,你出的馊主意!”
裘洛一惊,苦笑:“主人,我怎么会知道你……不行!”
“什么不行?”龙泽瞪他一眼,“只是存活率不高而已!”
他轻咳一声:“我那方面,好得很!”
好就好,好就好!裘洛心里想着!
“那主人应该积极治疗!”裘洛忠心耿耿地建议着,戳中了龙泽的痛处。
治疗可以治,但是得禁玉!
要他禁玉不碰小奶牛,还用得着治吗?
那个女医生很正经地和他说,这种病得按疗程,他的情况很特殊,至少三年!
三年,还不一定治得好!
等他治好了,大概也快老得生不动孩子了!
所以,他才不要听这该死的医生的建议。
裘洛听到龙泽说完,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主人的这优良基因就这么断了?
虽然那两只小的也是主人的种,但是不同啊,那是主人狼一变之前生的!
喜的是,主人竟然当他是知已,将这么隐私的事情告诉他,怎么能不感动呢!
裘洛正在感动,龙泽语气一转,“雅迪那里怎么样了?”
啊……
裘洛惊了一下,才支支唔唔地说:“受了点儿小伤!”
这阵子,他不是忙着照顾小坏东西么,哪里有空去杀雅迪啊!
龙泽摇着杯子里的酒,淡淡地说:“听说,他筹集了200亿美金,目前人在法国?”
“明天的飞机回纽约!”裘洛抹了抹汗。
龙泽扫了他一眼:“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如果你的身手比得上你的鼻子,那就完美了!”
说着,高大的身体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表示谈话结束。
裘洛苦哈哈的,这阵子当奶妈当习惯了,连拿枪都快拿不稳了,还谈什么杀雅迪!
龙泽走到楼上,温安安自然还在睡着。
今天是周末,他倒是可以不用去上班,沉吟了一会儿还是掀开被子躺了过去。
一只手搂过她温暖的小身体,另一手把玩着她一只小手,真的很小很软,身上又很香……
他感受着,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正看着他,眸子里有着指控,似乎是对昨晚不满!
伸手拂过她的发丝,他的声音暗哑得几乎不成语调,“还在怪我?”
温安安生气地背过身去,他从后面抱住她,脸埋在她馨香的颈侧,“是怪我和琳达的那一吻,还是昨晚?”
她没有开口,他又接着说:“如果是那一吻,那么久远的事情了,如果是昨晚,我想……”
他顿住了,而她转过身体不想让他开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他开口了,微微笑了起来,大手拂过她的发丝,“我想,你昨晚也有快一感,不是吗?”
她当然记得自己当时有多亢一奋,但是后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粗野得弄痛她!
显然他不是很在意这个,他今天明显地不想和她吵架,神情有些温柔地拥住她:“今天,是农历新年是不是?”
温安安吃了一惊,要不是他说,她真的忘记了!
龙泽笑了笑,将她抱起,“我们可以出去逛逛,顺便将……楚楚接出来?”
这是温安安想不到的,不过,她防备地看着他。
“不用这么看着我,就算是你惹恼了我,我以后也绝不会找你麻烦!”龙泽亲吻她的面孔,“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温安安坐起身,看着他已经下去准备到更衣室里。
她呐呐地说:“我走不动!”
龙泽侧身,看着她一脸的娇贵样子……
这是小奶牛又回来了?
伸手抱起她朝着更衣室走去,低了头亲她的唇:“这是……原谅?”
她哼了一声:“这是同情!”
他愣一下,而她得意地说:“同情你不能……人一道!”
龙泽的脸黑了黑,随即将她的小身体抵在更衣室的门板上,黑眸危险地注视着她:“温小姐,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人一道?”
昨晚看来,她还没有尽兴,他很乐意再报效她的同情一次!
他的大手在她的小屁一股上轻拍一下,她娇哼一声。
两个太久太久地冷战,虽然那事情没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