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靠在床一头,而她跪坐在他的面前!
长发披在肩上,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衣!
沐浴过后,她的身上真香!
龙泽的大手抚着她的长发,眼里有着温情。
这是接近四十岁的男人看妻子的目光,虽然痴缠但是却多了几分岁月的圆润!
她的小手替他解着衬衫的扣子,几乎是颤着声音:“要洗个澡吗?”
龙泽的黑眸幽一深地盯着她的眸子,一会儿才微微一笑:“好!”
温安安挪下去,正想帮他将轮椅推过来,龙泽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她不解地看着他,龙泽微微一笑,“安安,手还疼吗?”
她愣了一下,才想起那次手伤的事情!
摇了摇头,“早就不疼了!”
顺势拉着他的手放在心口:“疼的是这里!”
龙泽的手感受着她的温度,一会儿修长的大手动了动,她哀叫一声,瞪着他!
“这样,是不是更疼?”他笑得有些坏,也有些邪气,她看得有些呆了。
小手过去圈住他的颈子,对着他的颈子吹了口气:“还有没有更疼的?”
龙泽的气息都乱了,大手往下撩一起她的睡衣,有些粗一鲁,声音也哑得不像话:“这样……算不算!”
温安安痛得乱扭一气,哭出声来,小嘴用力地咬住他的颈子,“坏蛋!”
她这么说,他就更坏了……温安安抱着他,哭着求他……
就在她要到达极一致的时候,他蓦地松开她,额头低着她的喘着气:“先去洗澡?”
温安安磨着小牙,她……才要那个!他却放开她!
可是让他求她,她也求不出口!
她只能平息了一会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龙泽的衬衫早就被她扯开,果着精衬的匈口……
她扶着她坐到轮一椅上,推着他去浴室!
让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她蹲在他身前,为他除去皮一带……
当只有一件黑色的内一裤时,她仰头看着他!
“怎么不继续了?”他微笑着,大手带着她的小手,一起除下他仅有的遮挡!
温安安的鼻子有些酸,不过没有说什么,也不敢看他的男姓之处,起身拿起淋逢头,将水调到适中,温柔地替他冲洗!
龙泽一动也不动,任着她将沐浴露抹开……
抹开后,滑一滑的,而她的小手四处地移动着,像是点着火一样!
龙泽的手握住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可以了!”
温安安垂着眸子:“还没有洗好!”
她跪在他的面前,小手从他的手里挣开,尔后沿着他的腰线慢慢地往下,最后握住了那儿……替他搓洗!
这是他们之间认识以来,最动人的动作了!
不带任何的玉念,她就只是照顾着他!像是帮一只大狗狗一样的洗着澡!
做这些的时候,她只是觉得,这是她的男人,理应由她自己照顾!
她的小手像是小蛇一样,给他一种奇异的感觉……
身体里埋了一把火,只有她能解!
再次捉住她的小手,这一次,他的眼里不再那样温和,而是一种很深沉的东西,像是可以将她焚烧掉……
温安安坐到了他的腿一上,他的手拿过一边的花洒,冲着自己身一上的泡沫,当冲干净时,她的睡衣也湿一透了……透明的料子遮掩不住什么,而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小妖精,存心诱一惑我是不是?’龙泽扣着她的小下巴,声音带着危险!
温安安只觉得又湿又热,她在他的怀里扭,主动地凑过去让他吃……
龙泽低笑着,吻住她的小嘴,大手有些暴一力地撕去她的睡衣——
温安安惊叫一声,而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她无助地在他的怀里绽放,哭泣着求着他放过自己——
这一晚,凌一乱而刺一激的不仅仅是温安安和龙泽,还有雅迪和休斯顿!
从教堂回去的时候,道格拉太太的脸色就不太好!不过车里还坐着劳拉,她也没有发作!
车子将她和劳拉送至别墅后,雅迪还去上班了!
等他晚上回来!
他的太太没有像往常那样迎接他,也没有给他一个吻……
他将外套随手解下,交给佣人,问着端坐着看报纸的劳拉:‘妈咪呢?’
劳拉抬眼,十分正经地回答父亲的话:“妈咪说她不舒服!在房间里休息!”
不舒服?
雅迪有些奇怪,她的身体向来很好,昨晚……他也没有怎么折磨她,怎么就不舒服了?
将衬衫的袖扣除下,他一边缓缓上楼边吩咐着劳拉:“如果我七点不下来,你自己用餐!
劳拉耸了下肩,专心地继续看报纸。
她和谨欢几乎同年,谨欢还在叫着大鸟,而劳拉已经能知道这世上几乎所有鸟类的物种……当然也深知道爹地身上的那只的秘密!
不得不说,相差得不要太远!
若干年后,小谨欢歪着头问龙定睿:“哥哥,你和劳拉在一起,会不会经常有种在照镜子的感觉?”
除了姓别的不同,外表的差异,两个接受的教育一般无二,姓情也是差不多阴险类型,所以谨欢一辈子想不明白的是,她最英明神武的哥哥怎么会喜欢劳拉那样的女孩子的!
不,根本就不是女孩子好吧!
长到那么大,没有穿过裙子,和男人一样成天西装革履的,搞不好,连匈也是平的……这一点,也只有龙定睿才会知道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