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艳琼这几年不乏追求者,许多有钱人家里的少爷对她迷恋得神魂颠倒,爱得不要不要的,陈家二少就是其中的一位。
陈家二少叫陈俊生,是有钱公子哥里面少有的异类,既不嫖,又不赌,而且还是个品学兼优的大好青年,二十四岁就从美国斯坦福大学毕业,深得父亲陈东升的赏识。
当初,陈俊生和他父亲一起来章清芳家做客,看到章艳琼的第一眼,陈俊生就呆住了!
——章艳琼的皮肤好白,白得就像用漂白粉漂过似的,竟显出了一种淡淡的苍白,好大的一双眼睛,那眼睛里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憔悴感觉,仿佛刚刚经受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失恋之打击。可身材却是那么的好,标准的前凸后翘型,那引人怜爱的气质和她s型的好身材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样的反差竟有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天底下并不缺美丽的女子,但像章艳琼这样带着憔悴气质又引人怜爱的异类却并不多。梦里寻她千百度,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陈俊生的心里毫无保留的爱上了章艳琼。
可章艳琼的性子极拗,她自始自终都没有和陈俊生说过一句话。
——“你叫什么名字啊?”这破天荒的一问竟然出自章艳琼之口,我当时正在给她分析那幅【荷塘秋晚图】中的煞气,没想到她竟然会跟我来这么一招,章艳琼的这一问还真把我给难住了。
告诉她我的真名吧?又没有什么意思,我都这个样子了,何必惹这麻烦呢!可随便撒个慌吧,这又不是我的做人风格,我曾在心里暗暗发过誓,此生不对任何人撒谎,哪怕是撒半个慌都不行,既然我不能做一个完整的男人,那我就做一个纯粹的男人吧!
——“你现在知道这画中的煞气是因何而来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啊?”这一次章艳琼把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就怕我听不到似的。
——“我的名字不足挂齿,还是别提也罢,现在紧要的是先把这幅画中的煞气驱除,这样你爹的病也就会好了。”
章艳琼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放下她一贯以来的冷傲态度,很谦卑地向一个男人来表达她内心的欣赏,可这家伙居然不领她的情!
那一刻,章艳琼的整个脸都红了,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这种抓狂的感觉了。
——“眼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在她面前居然还摆起臭架子来了!”要是可以的话,章艳琼真想上去狠狠地扇他一巴掌。他比月色更撩人
接下来,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那枚急速旋转的铜钱竟然悬空漂浮了起来,随着那枚铜钱的漂浮,一缕只有我才能看见的煞气从那幅【荷塘秋晚图】中抽离了出来,被那枚铜钱吸入其中。那枚铜钱渐渐从悬浮状态落了下来,那感觉有点像直升机降落一样,最后,那枚铜钱平躺在了那幅画的中间,很显然,画中的所有煞气已经被我的那枚铜钱吸尽了!
我从画上取走那枚铜钱,然后取过毛笔,蘸了点墨汁,在那幅画上写上了‘紫气东来’这四个字,因为根据李云深的说法,就光是这四个字就有镇宅辟邪的作用。
‘紫气东来’这四字一成,章清芳的面色就渐渐恢复了正常,刚才头疼欲裂的痛苦也消失了。
章清芳喜出望外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高兴得就像一个孩子:“唉,真的不痛了,真的不痛了!神医在上,受老朽一拜!”
——“老章,别这么客气,治病救人乃我人生一大快事也!”
一旁的众人当时一个个都不淡定了,从那枚旋转的铜钱在空中悬浮起来开始,这些人就感觉眼前发生的一切都犹如神迹一般了。
哪有铜钱会悬浮在空中的道理?这完全违背自然规律啊!牛顿的万有引力难道失效了吗?
温老颤巍巍地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小伙子,你医术真的是让人心服口服,尤其是刚才你的那枚铜钱,它怎么就会突然悬浮在空中呢?你该不会是用了什么神秘的法术吧?老朽向来是不相信这世上有那种迷信的东西存在的,可今天,老朽信了!”
我笑了笑说:“铜钱悬浮在空中,那也不是什么神秘的法术,只要你能让铜钱的转速足够快,那铜钱自然就会悬浮起来,这个原理其实和直升飞机起飞差不多!”
我这一说之后,众人都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尤其是温老,更是显得略微有些小激动:“哦,原来如此,不过小兄弟你的‘紫气东来’这四个字,写得真是神了,笔法雄伟刚健,极具古代高人之风范,老朽自愧弗如,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啊!”
——“小兄弟,你的大恩大德,让老朽如何报答啊!玉良,琼琼,你俩快过来以大礼拜见小兄弟。哦,对了,我真是老糊涂了,小兄弟救了我一命,可我还不知道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呢!请问小兄弟贵姓?”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