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脱了衣服呢。”男人说得意味深长。
孟杳杳的小脸瞬间一烫。
“脱了衣服,不就我才看得到嘛……”孟杳杳小声道。
“我不在乎的,真的。”她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是因为顾及她的感受,而让他去遭这份罪,她可不同意。
“我在乎。”男人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亲了亲她粉嘟嘟的唇,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
雾草,这男人,受伤了还要不要这么拼?
“喂,你还不睡觉?”
“我就亲亲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干。”
“亲完就好好睡觉。”
“嗯。”
半小时后,她“嗯”他大爷!
“孟祁寒,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不是说好什么都不干的吗?”
“嗯。”
说是说,做是做。
居然还敢嗯??!
“快出去,要给你上药了。”孟杳杳拍了拍他。第二世界最强冒险团
孟祁寒想起了孟杳杳跟他说的话,勾了勾唇角。
“现在,很多北平的达官贵胄,身上都被闻了这种黑色莲花,又不好再对这些闻着莲花的人再次抓捕。所以父帅,头疼的很!”孟祁遥继续道。
“听说你身上也有。”孟祁寒道。
“是,现在暂且贴着一个膏药,遮挡着,可我也不能在这个地方贴膏药贴一辈子吧。”孟祁遥苦笑道。
“其实此事想想,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圈套,你说谁,平白无故创建一支军队,还要再每个人身上纹上黑色莲花呢?偏偏是一只见不得光的军队,却留下了如此明显的特征。这就是摆明了,故意引诱人设下圈套,将他们暴露到明面上来。”
孟祁遥说得意味深长,孟祁寒的一双幽黑的瞳仁也愈加深邃。
“暴露了之后,再设计了这一出反转大戏,不过牺牲了三十人,便让这支军队置之死地而后生,走到了明面上来。这每一步,设计得是何等的巧妙?”孟祁遥啧啧不已。
“更加诡异的是什么你知道么?”孟祁遥道,“就连我的生日宴,父帅也怀疑是那帮人动的手,因为被烧死的,大多都是父帅手下的骨干,倒像是针对性一般,可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就连,那个蛋糕里的炸弹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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