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孟杳杳靠着门上,松了口气。
其实这段时间她也过得很郁闷,可她才不会主动去粘他让他陪,刚才,她就是故意要刺激他的。
“哗啦。”
柔软华贵的黑色锦缎滑过她细腻如绸的肌肤,刚刚落在脚边,果然,就听见门外传来“咔哧”一声响。
那是孟祁寒拧门的声音,不过她落了锁,他拧不开。
孟杳杳狡黠一笑,一边穿衣服一边朝门外喊了一声
“我困了,要睡觉了,等我睡醒这一觉你再来找我吧。”
门外只传来两个字“开门。”
“不开,我都说了要睡觉了,你明天再来找我吧。”女孩的声音透着几分娇嗔。
“明天?”
孟祁寒的声音更冷了。
“孟杳杳,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来!”
“哎呀,你好烦呀,我不说了么,我睡觉了!”孟杳杳没好气的嚷了一声。
门外的男人已经要失了最后的耐性“皮痒了是不是?你敢不开试试?”流量主持
当他出去的时候,孟杳杳影都没了,据说老早就出去了。
“孟杳杳……”孟祁寒气得肝疼。
把他放倒了,自己出去浪,这就是孟杳杳,很优秀。
沐府。
孟杳杳今天悄悄打了言雪诺的电话,这才知道她有了重大发现,甚至已经知道了凶手的水,这才悄mī_mī的溜出来。
言雪诺拉孟杳杳来到桌前,铺开了一张北平地图。“我通过总统府的人,查到了当天,大总统的行踪路线。”
“事发当日,大总统曾经去过医院,看望过受伤的孟元帅。”言雪诺往地图上指了一个位置。是医院。
“从医院出来的那条路,直接通往的是参议院的东门。去西门,则是要绕一个大弯。”
言雪诺指着医院旁边的路,顺着路一直指下去,的确是通往参议院的东门。“也就是说,他是刻意走的西门。”
孟杳杳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是说……”
言雪诺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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