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一时不察,被盛长夜扔过来的包子直接堵上了嘴,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江大河带头哄堂大笑。

年轻男子被众人的笑声臊得脸都红了,伸手把卡在自己嘴里的包子拿出来往地上一扔,撸起袖子就朝着盛长夜冲了上来。

“小心!”

宋皎正担心他的安危,盛长夜已长腿一伸,拦在了年轻男人前面。

年轻男人眼睛冒火般的盯着盛长夜不放,哪里有空注意脚下。

“叔叔小心地下!”

狗子话才出口,年轻男人已经被绊倒在地,一张直接贴在了地上,痛得他嗯嗯啊啊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狗子看到自己叔叔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一心想要跑过去看他,急得都快哭了。

“你们实在欺人太甚了!”年轻女人一手拦住儿子狗子,一手直指宋皎和盛长夜,“我们不过是上门来求个公道,你们却想要害死我们,你们这样做会不得好死的!”

宋皎也反唇相讥道:“你夫君的病十有八九和我们店就没有关系,你们一家人贸然上门诬告,我们看在你小孩小的份上心存善念,又帮你们找大夫还给你们请捕快来,你们却想冲上来打人,到底是我们欺人太甚,还是你们不怀好意不是一目了然吗?”

宋皎气势逼人,年轻女人被她说得嘴唇瓮动,却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时,胡大力先带着大夫回来了。

“你们这里是怎么了?”

济和堂的李大夫被胡大力带着拨开一层层的人群,好不容易才挤到了中间,一看这地上趴着一个,草席上躺着一个,一时间都迷糊了。

宋皎纤纤玉指指着躺在草席上气息微弱的男人说道:“大夫,那个就是伤者,麻烦您给他好好看看,看看他到到底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才病成这样的。”

李大夫三两步走到草席边蹲下,然后把背在背上的药箱轻放在地上,跟着就伸手去翻看他的眼耳口鼻。

当大家都在注视着和李大夫和病人时,宋皎和盛长夜却看向那个披麻戴孝的年轻女子,还有那个看到大夫来便后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忍着痛跑到年轻女人身边,目露狠光地看向她和狗子,低声咒骂着什么。

年轻女人原本还有些犹豫不决,被他一骂后立刻大哭着扑到了病人身上,差点把正给病人把脉的礼大夫给吓了一跳。

“我苦命的夫君啊!狗子他还那么小,你怎么就……”

宋皎直接走到边上拿出自己掂锅的力气一把把她拉开,然后对李大夫说道:“大夫,没吓着你吧?这是病人的娘子,不过她好像不是很希望她的夫君好起来。”

年轻女人听清楚宋皎说了什么后,一双含泪美目睁大了看着宋皎。

胡大力得到了盛长夜示意后,一边拦住想要上前帮忙的年轻男人,一边应和道:“你这小娘子夫君都病了还阻拦大夫看诊,不会是想死夫君好做些什么吧?”

胡大力这话说得是刻薄,却也让年轻女人顿时不敢再挣扎着上前阻拦了。

江大河带着一众兄弟笑道:“从刚才就没看你关心过你夫君的死活,你小叔子还这么年轻,你

们不会是有什么吧?”

“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一片大笑,还有人指着年轻女人低语起来。

“哪有夫君有病不看病先来要钱的,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别控告人的秘密呢!”

“谁知道呢,小叔子还这样年轻,夫君却奄奄一息,不会是故意借个机会来敲诈宋老板吧?”

宋皎注意到,年轻女子在听到胡大力和江大河的话时脸上并没有起什么波澜,倒是听到别人说起敲诈一事时脸上神色明显一紧。

谁会想到找人来敲诈他们呢?

宋皎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人便是天香居那位笑吟吟却又架子十足的张掌柜。

这时,李大夫看完了病人,起身向他们走来。

年轻男人想要挣脱开胡大力的钳制,被胡大力又是抬腿一脚,再次脸朝地倒下了。

“何公子,这位病人气虚脉浮,恐怕早就身有病根……”

李大夫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的年轻男人打断了。

“我哥哥就算早就身体不适,但这么多年一直好好的,怎么偏偏就在他家吃了饭,回来就病倒了?”年轻男人大吼道。

盛长夜抬眼看向李大夫,沉声问道:“那敢问大夫,此人到底是用过什么才会引出旧病成如今这副模样?”

李大夫毫不迟疑地回道:“吃的东西应该都没有问题,我看他舌苔发黑,痰中有血,恐怕是有人趁他不备,喂了他少许耗子药吃。他本身就体内有病根,少量耗子药便成了引子,把他体内旧疾引了出来,才会成现在这副样子。”

李大夫又叹息着道:“如是早点送来也未必不能留住一条性命,如今却已是无用了,家里人准备后事吧。”

谁知,李大夫话音刚落,最激动地却不是真想被戳穿的年轻男人,而是一直泪目的年轻女人。

在宋姣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突然大力地挣脱了宋姣拦住她的手,冲到年轻男人身边,用双手死命地掐着他的脖子。

“你……你,你干什么……么?”

年轻男人本就脸上受了两次伤,现在被她掐住脖子,更是喘不过气来,挣扎着用自己的手想要拉开年轻女子的手。

正巧这时许成也带着捕快来了,带刀的捕快一看这两


状态提示:21.报应--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