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完全没感觉到这里的天都能量有什么变化?
和权令默。
通灵器谱欲言又止。
雪羽在准备装死的某两只之间瞄来瞄去,这些东西她还真是不怎么清楚。
她其实,还是个宝宝。
属于白虎的传承记忆本来也没接收完毕,流落到天武大陆来这传承的接收也就更慢了。
关于通灵主也只有一些模糊的概念,只知道通灵主是她的主人。
钟若寻看了看这三只,当然是盯着通灵器谱不放了,“你们……是不是看错了,所以不敢告诉我?”
也只有雪羽会傻乎乎地相信钟若寻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和权令抖了抖,缩到角落里种蘑菇去了,当时是令牌告诉它的,它什么也不知道,它是好孩子。
通灵器谱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主人,那个能量球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个虽然不是瞎话,但也不是实话,它只能说这么多,如何理解就看主人的了。
钟若寻眯了眯眼,这模棱两可的回答显然是通灵器谱故意的。
她隐约觉得念力之域的进阶与那个飞出去的能量球有关,昨天夜里的确是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算了,先丢到一边吧,该来的总会来。
通灵器谱震惊于钟姑娘居然就这么放过它了,居然没有严刑逼供?
连威逼利诱都省了,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啊,不是,到底是暂时不想理会这件事情了,还是没想到什么对付它的好办法?
“寻儿,你……也要跟着去吗?”江永夜早就注意到钟姑娘也换了一身黑衣,隐卫走了之后沉思了一阵就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可,去围观那种事情,他的确是不太想带着她。
钟若寻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意思呢,但一个人去看戏会孤单的,“我不能去吗?”
“不……不是,你想去哪儿都行。”江永夜觉得记忆觉醒也不全是好事儿,比如现在就很容易将自己代入到钟女王家的小男奴的角色中去。
这回话的模式太像狗腿了……
钟姑娘却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将他那略略“生无可恋”的眼神当做了宠溺,“那就走吧。”
江永夜蔫吧了一秒钟就原地复活,带着她在夜色中飞快地穿行。
想看戏就得干活儿,在这一点上两个人的思维是惊人的相似,于是江永夜问道:“这么一出好戏,要是没有人来欣赏不就白瞎了吗,有什么好主意?”
钟若寻眨巴着狐狸眸,“听说季晴珠的禁足已经解了,应该是永安侯府施压了吧?江兴树这一家之主的地位岌岌可危啊,他就不觉得憋屈?”
江永夜笑,“憋屈,不也得忍着吗?否则这么多年江家早完了,那女人能闹腾着呢!”
“怪不得连旭老头都觉得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有人说娶错一次毁四代人,恐怕不止噢!”
江永夜点了点她的额头,认同的回答道:“要是娶了个惹祸精,怕是就没有第五代了。”
钟若寻气鼓鼓地瞪他,“惹祸精说谁呢?!”
又不是她愿意惹祸,她就是个招祸的体质,麻烦是会自动找上门的喂!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也是很崩溃的好吗?
这次数多了以后,还不长长心眼,难道要等着被血虐啊?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就算不会伤筋动骨,也是很烦人的啊,最无耻的要数那种“我拿你没辙,但能恶心你”。
江永夜戳了戳她的腮帮子,“没说你,对号入座干什么?我家寻儿不仅乖巧懂事,还足智多谋,天上地下独一份的绝世美娇娘。”
虽然这番夸赞不是那么的有诚意,但他既然都说出口了,她就勉强地信个一两分,她毕竟是王牌军师嘛!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解释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好了。”
江永夜心道小丫头经常说姬炎蹭免费的戏看,差点就被她给带歪楼了,这压根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不就是想躲懒吗,他今天还就跟她较这个劲儿了,“嗯,那你是不是可以说你的办法了?”
钟若寻暗骂了一声狐狸,“这还不简单,直接把该在场的人都拎过来呗,你不觉得江兴树的骨头随着年龄的增长变软了吗?你要不要考虑给他正正?”
江永夜笑骂道:“你真是好心?我怎么这么不信呢?得罪你的是季晴珠吧,干什么对江兴树也这么大敌意?”
说什么正骨头,她是想要江兴树彻底崩溃才是吧?
钟若寻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一肚子坏水,“美人儿你尽管放心,小爷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江兴树是没得罪我,谁让他得罪了我家美人儿呢?
“其实得罪我,事儿也不是很大,等价赔偿就是了?但得罪我家美人儿,那就不好意思了,双倍十倍百倍都是有可能的。”v更新最快/
江永夜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小寻儿果然是很在乎他的,不然也不会冲冠一怒为蓝颜了。
钟若寻继续道:“其实呢,江兴树顶多算个从犯,但是不好意思,这次从犯连坐了。”
钟姑娘的连坐,就是要当作主犯处理的意思了。
虽说一个人犯错不应该由别人去买单,但这世上有个词儿叫相关,有个词儿叫迁怒,还有个词儿叫动机。
其实她愿意相信季晴珠对江兴树多多少少是有感情的,至于红杏出墙,又不能采用什么强硬的手段将所有人的底线都拉到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