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则是一脸的微笑,他算是反应过来了,郁芯影分明是利用自己云家大少的身份来拒绝郁明河。
云战相信,这个聪明的‘女’人会要求他带着她到云家避难的,如果郁芯影住进云家之后,想必郁明河是敢怒不敢言的,云家也绝对不是郁家能够得罪的。
不过对此,云战是不会拒绝的,先不说他心里将郁芯影当成了自己人的‘女’人,就算是只是普通的朋友,帮朋友一把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他对郁芯影的心思是浓郁的,警‘花’妹子如果住到云家去,他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如果将其顺势拿下的话,那他做梦都会笑醒的啊。
云战搂着郁芯影走到了‘门’口,然后突然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谈谈的说道:“郁书记,从今往后,郁芯影会住到云家庄园,如果你要强迫他嫁给向书豪的话,我也不会反对。到时候你可以到云家庄园要人。”
既然明白了郁芯影的心思,云战到是很干脆的直接说出来,这样也能够断绝郁明河再找郁芯影的麻烦。
听到云家庄园,郁明河也是一震,他终于明白这个年轻的男人是谁了,云战,在西南,绝对是不容得罪的人,即便得罪了省长,也不能够得罪云战的。
虽然不认识云战,虽然不知道云战和自己‘女’儿的关系,但是云战的传说他还是听说过的,刹那间,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是自己的儿‘女’为什么能够坐上新筑警察局的局长位置,这恐怕和云战有关系吧?
只是他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和云战拉上关系呢?
想不明白不要紧,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既然‘女’儿已经和云战拉上了关系,扯在了一起,即便他愿不愿意,他都无法再多说多问了。
作为一省的政法委书记,郁明河当然比向家知道得更多,在黔省,省长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却是这个西南一少。
看到郁明河眼睁睁的放任郁芯影和那个男人离开,向业笛很不解,问道:“郁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
“业笛,你也看到了,小影的去意以决,我总不能强制留下她吧,唉……儿孙自有儿孙福,由她吧!”
向业笛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虽然这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但是向家却是和郁家一样的地位,所以说他并不惧怕郁家的权势,沉声说道:“郁书记,难道你想悔婚?”
郁明河微微一笑,说道:“业笛,我这也没有办法,如果‘逼’紧了,我怕反而将小影‘逼’到死路上,这样吧,如果小影点头的话,我郁家与向家的婚约还存在。”
向业笛眯起了眼睛,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向家帮你管教‘女’儿吗?”
郁明河也眯起了眼睛,笑道:“业笛,按照我们两家的婚约,小影也算是向家没有过‘门’的媳‘妇’,所以向家管管她也不是什么问题,有些事情,我郁家不好‘逼’她,但是向家却是可以的,不是吗?”
向业笛沉‘吟’片刻,也明白郁明河的意思,不是管教郁芯影,而是让他管教郁芯影身边的男人,只要那个男人退出,就由不得郁芯影了,对于此,他并没有拒绝,因为那个可恶的男人打伤了自己的儿子,他从来都是一个护短的人,向家并不是好惹的,有仇必报!
殊不知,他却完全落入到了郁明河的套中,让向家找云战的麻烦,那不是找死吗?
其实郁明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这件事情上,他还是需要对向家有所‘交’待的,然而又不敢去招惹云战,所以将球踢给了向家,反正按照两家的婚约,向家管教郁芯影也是说得过去的,而他郁家也可以从这件事情中‘抽’身。
因为他清楚的明白只要‘女’儿和云战沾上了关系,不管‘女’儿刚刚当云战的‘女’朋友是演戏还是真的,他都已经无法过问了,‘女’儿的婚事是小,和云战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那关系到了郁家的安危。
东北严家比郁家强悍吧?却也逃不过云战的打击,就更不用说小小的郁家了。
郁明河是一个聪明的人,所以他知道如何选择,球算是踢给了向家,面对云家的事情由向家去面对吧,是生,是死,就与他没有关系了,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只是很可惜,向业笛刚刚关心儿子的安危,根本没有注意到云战说了些什么,如果听到是云战的话,就算是来自于云省,但作为一个常委,他应该也听说过云战的传说。
不过他也不傻子,看到郁明河前后态度的转变,他心里也有些担心,问道:“郁书记,刚刚那个男的是谁?”
“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
“他没说!”
“那你就这样看着他带着芯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