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倒猢狲散!
蔡老疤的势力让刘浩天和宽哥等人联手,给剿灭了。蔡老疤手底下的那些兄弟,大多都让宽哥给收编了。可是,也有一些漏网之鱼,销声匿迹了。只要不来惹事,宽哥也懒得搭理他们。
这些小混混也知道,他们跟天哥、宽哥没法儿比,也不敢有报复的心思。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天哥连个挣扎反抗都没有,就让他们给撂倒了,这可真是老天给的机会啊!
“揍他。”这几个小混混也顾不得再去欺负应诗静了,一个个的冲上去,对着刘浩天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有一个小混混,抓起了一块板儿砖,一步步地走了上来,大声道:“兄弟们,让开了,看我的。”
这一板儿砖下去,刘浩天还能有命吗?应诗静后悔不跌,其实,她喊出了刘浩天和十三姑、宽哥的名号,就是想将他们给吓到。可以说,现在的华海市,就是天哥的天下,谁敢不卖几分薄面。
谁又能想到,这几个会是蔡老疤的人呢?他们对天哥、宽哥恨之入骨,好不容易逮到了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会错过。
应诗静披头散发的,脸上满是血迹,挣扎着爬了起来,喊道:“你们有种就冲我来,跟他没有关系。”
“你急什么?等我们将他干废了,保证会让你爽翻天的。”
“哈哈,就是,就是。”
有两个人,扯着刘浩天的胳膊,将他给架了起来。
那个拎着板儿砖的人,照着刘浩天的脑袋,就狠狠地拍了下去。
嘭!板儿砖碎了,刘浩天整个人也跟面条一样,瘫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搞定。”那几个人拍了拍手掌,转身向着应诗静走了过来,笑道:“你不是说,冲你来吗?我们来了。”
“你们有种就冲我来,跟她没有关系。”
突然,一个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了,跟刚才应诗静说的一模一样。
他们回头一看,是一个身材瘦弱,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的青年。在他的脑袋上,还有着血水,在往下流淌着,看上去就跟刚刚从血池中爬出来似的。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竟然还带着几分人畜无害的笑容,怎么看着都感觉到特别诡异。
他,竟然是刘浩天。
那样打,他都没死?这几个小混混大笑道:“天哥,你还挺抗揍的呀?”
“来,这次该轮到我了。”
“我来,我来。”
在华海市,天哥的名头不是很响吗?现在,他们想怎么揍他,就怎么揍他,真是过瘾啊。这几个小混混争先恐后的,生怕晚一步,刘浩天就扛不住挂掉了。
一个小混混抓起了一块板儿砖,照着刘浩天的脑袋,就狠狠地拍了下来,叫道:“我再次给你开瓢。”
啪!刘浩天一伸手,就扣住了他的手腕,跟着一脚将他给踹翻了,微笑道:“想给我开瓢,你还嫩了点儿。”
“啊?”
现在的刘浩天,跟之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了。刚才,他们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刘浩天连个屁都不敢放。可是现在,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打了?他们互望了一眼对方,同时向着刘浩天扑了上去。
通,通!
一拳干翻一个,一脚踹翻一个。这几个人几乎是连个挣扎都没有,就全都倒在了地上。
刘浩天往前紧走了几步,问道:“应姐,你怎么样,没事吧?”
应诗静摇着头,盯着刘浩天看了又看的,颤声道:“你……你恢复记忆了?”
“恢复记忆?不知道啊,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什么?”
看来,刘浩天在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子疾驰了过来,有好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从车上跳了下来,边龌龊地笑着,边向着应诗静走了过来。
“呦,这个妞儿不错啊?”
“咱们兄弟几个刚好是开开荤,把她带到酒店中去……”
“你们别这么粗鲁好不好?给她钱,她兴许会很乐意跟咱们走呢。”
在他们的眼中,应诗静就是待宰的羔羊儿,想怎么吃都行。
刘浩天问道:“你们想找应姐的麻烦?”
“臭小子,你谁啊?你少管闲事。”
“我还真就管了。”
刘浩天突然窜上去,一脚就踹翻了一个。
应诗静连忙喊道:“浩天,别动手,让他们走吧。”
刘浩天哼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这要是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往后谁都来欺负你了。”
“不是……”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应诗静百分百可以确定,这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就是十三姑派来演戏的人。只不过,他们来晚了一步,让她还以为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就是呢。哪能自己人打自己呢?她还想制止刘浩天,可刘浩天已经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将他们几个都给干趴下了。
这种人,就不能惯着。
刘浩天吐了口血沫子,大声道:“应姐,走,咱们回家。”
“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你来帮我包扎也一样。”
“好。”
应诗静很同情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和刘浩天驾驶着车子离去了。
这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感到很郁闷。刘浩天不认识他们,他们肯定是认识刘浩天了。不是说,天哥得了什么智力退缩症,只有两、三岁孩子智商吗?坏人,十三姑是坏人,她故意让他们过来,就是想让刘浩天揍他们一顿。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