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个去找卢馆长的人果然带着卢馆长回来了,卢馆长上楼来看见肖宇夫妻都在,他笑呵呵地对肖宇和孙玲初道:“你们夫妻运气不错嘛,天兵阁著名的五书生肯收你们为徒,呵呵,你们离飞黄腾达的日子不远啦!”
听了卢馆长的话,肖宇耸了耸肩,他不太相信卢馆长的话,他也不知这五书生是什么来头,反正这几个人看着有些呆头呆脑、一副酸书生的样子,刚才听他们吵架已经感觉他们五个人的书生气实在太足了。真是难以想象跟着这五个人能学到些什么。
“你们两个人别以为我们真愿意教你们,如果不是我们几个吵架打赌,我们才不会收你们这么初级的徒弟呢。”严厉板着脸说道。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叫严厉,严肃的严,厉害的历,我的徒弟都害怕我。他叫宋佳富,他叫胡仁义,他叫万德全,他叫成严冬。以后我们五个人就住在这里啦,我们对你们一无所求,你们只要每天给我们打扫打扫房间,弄一些水果、沏一壶茶就行了。”
孙玲初一听,立刻一撇嘴,她心想这还算没有什么要求,每天伺候这你们五个人,还说没有什么要求。
不过孙玲初一想,扫扫地、收拾收拾卫生确实也不算麻烦,如果真能从五书生学来绝世武功,付出这点还是很值得的。
肖宇和孙玲初给五书生选了五个房间弄好了床和日常用具,于是这师徒七人便开始生活在一起了。
自从这五书生来了之后,孙玲初就不在感到寂寞了,因为这五书生整天吵架,几乎没有一天不吵的,在聚神楼住了一个多月,除了每天吵架外,一点修炼的技巧也没教给肖宇和孙玲初。
开始的时候,肖宇和孙玲初并没有在意,可是眼看着一个月都过去,这五个活宝却只字未提带徒弟的事,这可是让孙玲初有些上火。
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了,她在看见严厉又跟万德全吵架后,她火了,她指着严厉的而鼻子说:“严厉,你整天就知道吵架,你除了会吵架、会吹牛以外还会什么?我们都等你一个月了,你一招半式也没教我们。”
严厉一听,不但没有反驳孙玲初,他反而乐了,他笑着看着孙玲初道:“我说傻妞,你还好意思跟我发火,我们五书生在这里等了一个月了,你们也没过来请教一次,你们以为我们是贱人吗?非要主动贱兮兮地教你们吗?我们上辈子欠你们的吗?”
严厉说到最后一句,把笑容变成了怒容,他死死地盯着孙玲初。看着孙玲初的脸色一红一白地在变化。
此刻,孙玲初被严厉骂了几句感到老羞成怒,她已经怒火冲顶了。她恨不得伸手把严厉掐死。
肖宇一看孙玲初要发火,急忙过来劝阻,“老婆老婆,是咱们不对,是咱们不对。”
可能如果肖宇要是不劝,说不定孙玲初自己就把火儿压下去了,结果肖宇这么一劝,孙玲初的火儿腾地一下上来了,她无处泄愤,拿起一个茶杯狠命地向地上摔去。
等肖宇反应过来,茶杯已经脱手了。
可是就在茶杯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的一瞬间,一股力道突然托住了茶杯,然后茶杯“唰”地一下飘了上了,轻轻地落在了桌面上。
孙玲初一看,立刻惊呆了,因为她刚才摔茶杯也确实用力了,对方能在这么短的距离用意念接住茶杯,可见对方的念力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不过此时孙玲初感觉很下不来台,她一脸尴尬地看着嬉皮笑脸的严厉。
肖宇见此情景赶紧上来打圆场,他冲严厉伸出了大拇指道:“严师傅真是神人呀!”
“废话,不是神人有资格在天兵阁混吗?”严厉一脸不屑地说。
“呵呵,严师傅,请问您是怎么做到的呀?”肖宇继续客气道。
“炼的呗。”严厉依然不屑地答道。
“严师傅,能指导指导我们吗?”肖宇继续客气地请教道。
“你们呀,好说,你让你妻子再摔一下。”严厉悠悠地说道。
孙玲初一听,毫不犹豫地伸手又拿起了刚才那只茶杯,用力挥臂向地面摔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茶杯被摔得粉碎。
肖宇吃惊地望着严厉,这回严厉怎么不接了?难道是孙玲初用力太大他没接住?
孙玲初也怒目地看着严厉,她真想一拳把严厉揍扁。
就在孙玲初正准备发作时。
只见地面一阵哗哗的声音,接着那些碎成齑粉的碎片快速地聚合在了一起,飘飘摇摇地在空中竟然又汇成了一只完整的茶杯落在了孙玲初的面前。
“哇!”肖宇简直看呆了,孙玲初也看傻了。如果说刚才严厉用念力接住了茶杯还不算太厉害的话,那么能用念力把破成齑粉的茶杯复原,这可是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孙玲初瞬间就被折服了。她尴尬地一笑,然后抱拳先严厉行礼道:“严师傅,是徒弟无礼,徒弟向您赔罪了。”
“哈哈,玲初,我是跟你开玩笑呐,以后可千万不要叫我师傅啦,就直呼其名,其实我呢也不能教你们什么,咱们就一起讨论,主要还是靠你们自己的悟性。”
“肖宇呀,你也过来听我说。”严厉向肖宇招了招手。等肖宇凑近了他继续说:“你们现在是最初级的五行初入,对五行的奥义才只掌握了一点皮毛。你们要想领会更多的五行奥义呀,就需要多问、多听、多实践,还有就是要多去参修塔修炼。”
“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