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恶疾吗?”埃克斯关切地询问道,这个姑娘给他的感觉很不错的,能帮的,他不会吝啬。
“不,没事,真的没事,埃克斯,我就不打扰了。”罗莎匆匆地跑掉了,遮遮掩掩的模样,倒是勾起了埃克斯的兴趣。
“呵,女人啊,搞不懂。”埃克斯不禁失笑,“深究吗?有点不讲究啊!回头直接问纳塔好了……”
“希尔德,希尔德,你醒了吗?醒了就回个话啊!”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希尔德回答,最后还是塔特亚娜张了口,“别喊了,她醒了,只是有点虚弱,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她要休息,好好休息,瞎叫唤是禁止事项!”
“我只是好心问问啊,凶什么凶。”埃克斯有些无语,杠精的本性似乎要暴露出来了,“至少我很礼貌了啊!”
“嗯?你说什么?”塔特亚娜的声音冰冷起来,连带着空气的温度都一起下降不少。
“额,没什么,没什么,打搅了,好好休息……”埃克斯很是无奈,这两位祖宗是能得罪的起的吗?
还是出去走走吧。
“哀恸,回来!”保险起见,还是借用一点哀恸的“存粮”吧,“乖,就借我一点点。”
哀恸有了一丝明显的抗拒,瞧那副状态,分明是在表达“信你个鬼哦”之类的吧,多少次了埃克斯这个只借不还的混蛋,坑了它多少次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嘿,脾气见长啊,怎么,都知道反抗主人了吗?”说着,埃克斯拄着哀恸,将它当做拐杖杵在地上,治不了塔特亚娜,我还治不了你吗,“老实了吧,叫你给我这皮!来,使劲皮啊!你能斗得过我?”
……
大概的方位,埃克斯来的时候心中已然有数,只要跟着记忆中的方向来走,准没错……错……嗯……是不是出村了?怎么更荒凉了呢?这条路,是通往后山的吗?既然来了,那就上吧……
话是那么说没错,可路还是要一步一步走的,山路明显更难走几分,没走多久,埃克斯就有点后悔了,爬这玩意干嘛,没事找罪受,腿都酸了。
咔嚓……咔嚓……咔嚓……
“咦?什么声音?”虽说有点虫鸣鸟叫的,可一些太奇怪的声音,一旦响起,肯定会有些不伦不类的,埃克斯很敏锐,出门在外不防不行啊,“上面传来的吗?诶?下面?那边吗?”
咔嚓……咔嚓……
怎么说呢,有点像是磨牙的声音,确切来说,更加粗重一些吧,一点都不自然,嗯,不自然。
咔嚓……咔嚓……
“嗯?这是!”埃克斯连忙上前,地面上一个办掩埋状态的骷髅脑袋正在“挣扎”着,哪怕没了身体,光是靠一张嘴,也要试图脱困,“你整啥呢?都剩个骨头了还不好好躺着?”
骷髅脑袋象征性张了张嘴,可能是想向他示威吧。
“呦,你还挺嚣张!怎么着,还要咬我吗?来啊,只要是我躲一下,跟你姓!”
也不知道骷髅脑袋能不能听懂埃克斯的意思,依旧“龇牙咧嘴”,没辙啊,就剩个嘴能动了……农女当道
后力已尽,新力未生,埃克斯的内心,几乎是绝望的。
咚!
“妈耶,你拿什么东西顶我,好疼啊!”背后遭到类似钝器的玩意重击,脚下一个不稳,扑倒在地,埃克斯捂着受伤的位置,来回打滚,“说好的点到为止啊!你是欺负残疾人吗?”
“技术不错,体格糟糕,是受伤的缘故吗?”那人说着声线变得好听了许多,至少没那么伤耳朵了,大致判断,可能是个女性,不过不是太好确认啊,就那个爆发力,说是大象变得都没错的,“再说,我答应过你点到为止吗?”
“你什么意思,还要打是不是!”埃克斯也火了,怎么给脸不要脸呢这人。
对方也很莫名其妙,这个男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给脸不要脸。
双方的思想,在这一刻迷之同步起来。
“说正事,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埃克斯也猜到了,对方没什么恶意,估计是有事相求,否则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就刚才那个瞬间,埃克斯就能被剁个百八十段的,一点不难。
“我跟了你一路,你说我干什么?出门没带脑子吗?”那人竟然埃克斯的口吻,反骂回来了,总觉得她好小肚鸡肠的样子诶。
“不不不,你先等下,跟了一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踏足片土地开始!”
“踏足……这片土地……”埃克斯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时候阿芙拉看到的那个所谓的“跟踪者”,就是这家伙吧,“我们认识吗?”
“严格来说,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会面,你不自我介绍下吗?”那人倒是反客为主,占了话语的主导权。
“我叫埃克斯,姓氏你就别管了,你最好叫我埃克斯先生,这样听起来,更像是交易,而不是玩什么该死的跟踪游戏。”埃克斯刻意强调了交易二字,目的不言而喻。
“这不是交易!”那人口风一变,“这是忠告,也是警告!这次事件,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在聊正事之前,我希望知道手下的下落,毕竟是我的人啊,就那么被人逮住,不能当做没发生过啊!”
“和我谈条件?你配吗?就你这个状态,完全是我在施舍你……”这一刻,那人还真是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就像是食物链的顶端……
“不答应就滚蛋,你要是自己能办得到,不会找我的吧,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