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古代是非常以及十分无聊的。虽说祝诚原先是宅男,但那是基于宅在家里可以玩手机,玩电脑的前提,古代除了风景美之外似乎真的没啥意思。
所以不甘寂寞的祝诚走上了一条不归路——逛清楼。
祝诚赶了一天的路,准备进城休息一晚顺便吃晚饭,天天吃干粮真是要疯。
祝诚路过挂着大红灯笼的‘烟花楼’,门口有女子手拿帕子招呼。
“少侠,来玩玩。”女子挥手向祝诚招呼,并走上前。
“不,不了。”祝诚低着头,想要走开。他有些不淡定,他活这么大还真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女子,他有些心跳加速。
“别害羞,来嘛,就算看看也好嘛。”就这么半推半就,祝诚踏进了烟花楼。
一进到里面就是美妙,不堪入目的场景比比皆是。祝诚害羞之余不免的有些小激动,这就是传说中的清楼吗,真是大开眼界。
“公子是头回来?”有老鸨迎上前来。
“嗯。”祝诚羞涩地点了点头。
“哎哟,看把你给害羞的。怎么样,我这可还入公子法眼?”老鸨笑着问道。
“还,还好。”
“大厅里啊,都是些粗人。像您这样的身份应该去楼上包间,来我带你上去。”老鸨子眼里不错,能看出来祝诚不差钱。
“好。”祝诚就像是牵线木偶一般,老鸨说啥是啥。没办法,纵使他武功盖世,却也是没见过世面的处哥,可不是人家说啥是啥。
包间布置很是喜庆艳丽,有种洞房的感觉,祝诚当即脸红脖子粗,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嘴唇都不由的有些发干。
刺激。
“公子,您有什么需要?”老鸨问道。
“我饿了,准备一些饭菜。”
“没问题,姑娘公子有什么要求?”
“有,有没有第一次的。”祝诚说话声若蚊虫。
“噗嗤”老鸨投过来一个明白的眼神,笑眯眯地离开房间。
“呼——”祝诚大舒一口气,赶忙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而后看着门口。
咚咚,咚咚,咚咚咚……祝诚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祝诚有些焦急,又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吧,这是犯法的;不对,这是古代,来清楼不犯法,若是文人来还能混个fēng_liú才子的名头。
享受,享受,享受就行。
“公子,让您久等了,今天就要我们家凤儿伺候您,她今天刚出阁。”老鸨笑呵呵地转头,却才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死丫头,给我进来。”老鸨气急败坏地走出门,将一个姑娘拧着胳膊蹬进来,姑娘典型江南女子,娇小玲珑,秀发及腰,低着头默默啜泣。
“死丫头,抬起头来,让公子看个清楚。”老鸨很是粗暴地托着凤儿下巴,将她头抬起来。
凤儿长的很清秀,脸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全然不似这风月楼中女子,倒像是富家千金。
“公子,您可相中了?”
祝诚咽了口唾沫,言道:“就,就她吧。”能有这姿色已经是极好的了,他也不贪心什么天姿国色,貌赛西施,而且他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张嘴说换一个。
“凤儿,可得好好伺候公子,稍有半点怠慢,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老鸨恶狠狠地说道。春风又度玉门关
吹灯来,落幔帐,双喜被里浪翻滚,嘤嘤咽咽不绝耳。一夜激情,次日清晨。
“你起来,跪着做什么?”祝诚一睁眼便看见凤儿跪在床边。
“公子,救救我,我不想待在这。”凤儿哭泣道。
“你起来再说。”
“公子若不答应帮我赎身,凤儿便跪死在这儿。能在死前遇上公子也是凤儿的服气,凤儿只属于公子一人。”这话说的好感动,好贞烈,但是吧总觉得哪里不对。嗯,场合不对。
“赎身而已,没问题,你起来吧。”对于财大气粗的祝诚来说,赎身这点小钱洒洒水了。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凤儿磕头如捣蒜,祝诚也知道了凤儿的身世。
祝诚还真没有看错,凤儿全名刘凤,却是城中刘员外千金,奈何刘员外做生意亏了个倾家荡产,债主子找上门来又拿又抢,还将凤儿卖到烟花楼。
刘员外一着急,一上火本就不好的身体没几天就交代了,一命呜呼,可怜到最后连口棺材都没落着,凉席一卷扔到了乱葬岗。
凤儿得知消息本想一死了之,但是她又想到自己连父亲的坟都没去过,这样未免太不孝,所以她苟延残喘地活着,被虐待了几天最后终于遇见了祝诚。
“老鸨子,凤儿我买了,你开个价吧。”
“啊哟,凤儿这丫头真是好福气啊,遇上您这位贵人。只是公子,凤儿头天就给了您,调教她我可废了不少心思,不然也不会将您伺候的舒舒服服,我原指望……”老鸨子噼里啪啦的说。
“少废话,直接开价吧。”祝诚当然明白,这是老鸨将凤儿吊高了卖,不过没关系,他不差钱。
“公子真是爽快人,一千两人您带走。”
“你这是抢劫,我五十两卖的,你现在要一千两!”凤儿当即就怒了,物价可不是这么个涨法。
“一千两收好,人我带走了。”祝诚给了老鸨一千两银票便拉着凤儿走出了烟花楼。
“真是好福气啊。”烟花楼姐妹们不由得羡慕。
“都看什么看!羡慕啊,你们谁也别羡慕,谁叫你们爹娘没给你一张美丽脸蛋。”
老鸨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