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陶陶客气地朝他笑了笑:“夏公子,今天多谢你了。你救了我,还帮了我的忙,我必定是要答谢你的。”
虽然自己并不需要他的帮助,但是终归是承了他的情。
夏子阑轻笑:“不过是举手之劳,穆姑娘不必客气。”
穆陶陶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不行,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
她说完就拿出一锭金子,递给夏子阑。
嗯,这就是她的谢礼。
夏子阑的嘴角似乎抽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在下就收下了。”
穆陶陶默了默。
难道他不是应该客气一下,然后就拒绝的吗。
失策了,早知道就给银子了。
“那就这样吧。”穆陶陶走进房间,把门关上。
夏子阑勾了勾嘴角,把金子收好,进了隔壁的房间。
夜里,穆陶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玄陌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还有,这个夏子阑很奇怪。
他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
“大白,陪我说会话吧。”穆陶陶戳了戳小鹦鹉的脑袋瓜子。
“主人……”然而小鹦鹉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已经快要睡着了。
穆陶陶给它顺了顺毛:“睡吧。”
下一秒,小鹦鹉就闭上眼睛了。
穆陶陶静静地看着帐顶,打定主意明天一早赶紧离开这里。
……
承影将玄陌带回到邺城。
但是他一直昏迷不醒。
承影马上联络修罗门的人,去寻找穆陶陶的下落。
他们在山上先找到了魏景羽几人。
先前他们被阵法困住了,捣鼓了大半天才破了阵。
之后他们在山上胡乱地走着,但是一直找不到玄陌和穆陶陶。
在这期间他们几个也遇到过几次袭击,好在有惊无险。
这会儿看到承影带着人来了。
魏景羽欣喜万分:“咦,我大哥和嫂子呢?”
他看了一圈,没见到他们两个。
承影眉头轻蹙:“夫人失踪了。”
“什么!嫂子不见了?”魏景羽差点跳起来。
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魏景羽问道:“那我大哥呢。”
嫂子不见了,那玄陌还不得急死啊。
承影道:“主子中毒,昏迷不醒。”
“啥?!”魏景羽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连玄陌都中毒了,这下可就难办了。
其他人也惊了。
居然连玄陌都中招了,背后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角色。
魏景羽拉着他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承影没有回答他的话,看向陶夭:“陶姑娘先跟我回去一趟吧。”
“好。”陶夭点了点头。
回到邺城。
陶夭马上去看了玄陌的情况。
但是她发现玄陌中的毒很古怪。
而且她从来没有接触过。
“怎么样?”魏景羽很着急。
陶夭摇了摇头。
魏景羽惊呼:“什么,没救了?”
祝余赶紧捂着他的嘴,这小子说什么呢。
魏景羽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恰当。
陶夭翻了个白眼:“暂时不会有事,只是陷入了昏迷。”
这种毒虽然不会使人立刻毙命。
但是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毒发了。
他们还是要快点弄清楚才行。
鉴于现在这种情况,恐怕只有找到公孙弈才是最稳妥的。
但是他的行踪飘忽不定,很难找到。
承风道:“我派人去找云砚青,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好。”
陶夭只能试着先把毒素控制下来。
起码能够延长毒发的时间。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几乎把整座山都翻过来了。
就连方圆几里也都找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穆陶陶的踪影。
……
一大早,失眠了一整夜的穆陶陶打开房门。
她直接就下去了,也没管隔壁的人。
这么早,他应该没有起来吧。
穆陶陶并不想遇见他。
然而,当她走到楼下的时候。
便看到夏子阑一个人坐在大堂里,慢悠悠地吃着早餐。
穆陶陶抚额,多么熟悉的一幕啊。
还有,这人怎么起得这么早?
还是说,他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她的吧。
夏子阑邀请她:“穆姑娘,不如一起用早饭?”
“不用了。”穆陶陶摆了摆手,“我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主人,我饿。”小鹦鹉蹭了蹭她的脸。
“憋着。”穆陶陶说完就跑了。
夏子阑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倒也不挽留。
穆陶陶走到外面,在街上买了几个包子。
然后拿了一个给小鹦鹉吃。
小鹦鹉欢快地啄着。
穆陶陶向路人打听去邺城的方向,然后雇了一辆马车。
车夫看起来憨厚老实。
不过穆陶陶还是时刻关注着马车行走的方向,以防昨天的那种情况再次发生。
穆陶陶坐在马车里啃包子。
然而她有些后悔了,有人请吃早餐为什么不吃啊。
这包子也太干了,穆陶陶勉强吃了一个。
小鹦鹉已经出去找水喝了。
穆陶陶也是心大,一点儿也不怕它走丢了。
这个车夫倒是没什么问题,马车一路朝着邺城而去。
但是半路上还是遇到了拦路的。
在一处偏僻的地方,马车停了下来。
“姑,姑娘……”马车夫有些害怕,瑟瑟发抖地看着拦路的人。
穆陶陶撩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