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阑往他们相反的方向离开。
过了一会儿,玄陌问道:“他是谁?”
“啊?”穆陶陶脱口而出,“夏子阑啊。”
“嗯?”玄陌危险地眯了眯眼。
穆陶陶老实交代:“就是我和你分开之后在路上遇到的,呃,他帮过我一个小忙。”
“陶陶和他很熟?”
穆陶陶察觉到他声音里的危险,赶紧摇头:“没有,就说了几句话,而且我已经给了他报酬了。”
“哪几句话?”玄陌盯着她的眼睛。
穆陶陶无奈抚额,踮脚在他头上揉了一把:“乖,我们先回去。”
她哪里还记得说了什么啊。
这家伙的醋劲也太大了。
玄陌轻轻地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
“怎么了?”穆陶陶回抱他。
“陶陶,我很想你。”玄陌怜惜地揉着她的发丝。
这几天,自己让她担心了。
“嗯。”穆陶陶抬头看他,“我也想你。”
玄陌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你身体还没好呢。”穆陶陶挣扎着要下来。
玄陌嘴角一勾:“你是在质疑我的体力?”
穆陶陶的小心肝颤了一下:“天地良心,绝对没有。”
玄陌轻笑一声,一路抱着她……上了马车。
“陶陶,跟我说说这几天的事吧。”
“好。”
玄陌听完她的话,眼里闪过莫名的光。
夏侯玦,夏子阑……
“我觉得这两个人很有问题,你说呢?”穆陶陶望着他。
“嗯。”玄陌把她抱紧了些。
夏子阑似乎是刻意接近陶陶的,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
回到邺城。
他们刚下马车,魏景羽立刻就迎了上来:“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穆陶陶奇怪道:“怎么了?”
不会又发生什么事了吧。
魏景羽挠了挠头:“没什么啊,我就是担心你们。”
玄陌不顾他的劝阻,执意要去找穆陶陶,他这不是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嘛。
陶夭睨着他:“瞎担心,能有什么事。”
“你……”魏景羽瞪着她,“哼!”
这丫头一天不跟他作对会死啊。
其他人自顾自进去了,留下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嗯,主要是魏景羽不服输地瞪着陶夭。
而陶夭非常无语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魏景羽强忍着就要流出来的眼泪。
他绝对不能输。
陶夭觉得好笑,掉头就进去了。
“哼,你输了吧。”魏景羽很得意地跟在她后面。
陶夭才懒得理他,幼稚鬼。
“陶夭。”穆陶陶唤了她一声。
“姑奶奶。”陶夭快步走到她面前。
“看看他怎么样了。”穆陶陶把玄陌的手放在桌面上。
玄陌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却只能由着她了。
陶夭为他把脉。
“姑爷爷体内的毒确实是被压制住了,短时间内不会毒发。”
穆陶陶把解药方子拿出来,递给玄陌:“你看看这个。”
玄陌接过,扫了一遍:“想要找全,几乎不可能。”
上面罗列的药材大部分都是极难找到的,甚至有些早已绝迹。
穆陶陶急道:“那怎么办?”
找不到的话,那岂不是……
绝对不可以!
玄陌握着她的手:“别怕,我中的并不是醉朦胧。”
极有可能只是一种和醉朦胧的症状非常相似的毒药。
“啊?”穆陶陶愣住了。
她被骗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
玄陌沉吟道:“我以前在古籍上曾看到过关于这种毒药的记载。”
醉朦胧这种毒非常的霸道。
但是从他目前的症状来看,与他所知道的并不一致。
穆陶陶盯着桌上的纸张:“那这药方……”
不会也是假的吧。
穆陶陶在心里已经把夏侯玦狂揍了好几遍。
居然敢骗她,好啊。
早知道就在那块假的穿云令上做些手脚了。
玄陌却说道:“是真的。”
醉朦胧是几百年前夏侯家族的独门秘药。
而夏侯家族以制药着称,只不过据说那个家族早已消失。
夏侯玦,应该就是夏侯家族的后人了。
“夏侯玦到底是什么意思?”穆陶陶握紧拳头。
他只是为了得到穿云令,所以才骗她的?
还是说,这件事其实就是他主导的。
玄陌缓缓说道:“极可能就是为了让我们去找这些药材,拖住我们。”
假的醉朦胧,却给了他们真的药方。
真真假假,最容易让人迷惑了。
穆陶陶很疑惑:“然后呢。”
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为了拖住他们?
玄陌道:“先前在山上的那一批人,恐怕与逍遥殿脱不了干系。”
穆陶陶危险地眯着眼。
好他个夏侯玦,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承风带着人去找夏侯玦。
然而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魏景羽义愤填膺地说道:“我看那丫的肯定是心虚了。”
山上的事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因为他们拿不准玄陌体内的毒是什么。
他们决定去找公孙弈。
而根据他们得到的消息,神医谷居然离这里不远。
一行人立即启程前往神医谷。
只是他们并不能确定公孙弈就在那里。
那就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不过据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