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联想含香所言“演技”,沈素心不由得也不敢确信,若是沁香也是如含香一般存在,那她大约还真是看不出来。
于是,姑嫂二人,亲昵地手挽手,走向那处“美景”之处,而一众下人,却没有一个跟上的。
走了几步,果然如沈素心所料,上官映秋偷眼望了望下人们,便攥住了沈素心的手,轻道:“妹妹,映秋从表兄处得到消息,宁国公府……仿佛是出了什么事情。”
沈素心微微一怔,这几日的等待,令沈素心不由对邓远明有些灰心。但此时听上官映秋一说,不禁有些紧张,忙道:“怎么了?”
上官映秋轻道:“映秋有一表兄,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在这京城之中,也算得小有名气。他喜欢结交,其身份也不低,也算得是名门贵胄。因此,他府中,也是常常高朋满座的。而宁国公世子,也是表兄座上宾之一。近些日子,映秋看妹妹魂不守舍,便想通过表兄,请世子过府,来看看妹妹。但,表兄却说,已有数日未曾见过他了。映秋闻言,不由有些惊讶,便追问几句。结果,表兄一番话,却是让映秋更是惊讶。”
“那……令表兄他……如何说?”沈素心的声音,不禁微微有些发颤。
上官映秋轻道:“据表兄所言,邓世子已有数日,未曾登门。他也有些想念,数日前曾登门拜访。然而,宁国公府中人却说,世子身染小恙,不便见客。当时,表兄心道,京中人皆知,宁国公府世子有位号称小神医的未婚妻,些许小恙,自然无碍,也并未放在心上。”
沈素心皱眉道:“远明表哥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想来,定然不会是此事。若远明表哥只是生病,宁国公府定然会遣人前来,邀我过府,为远明表哥诊治。但……这许多日子了,却全无消息。”
上官映秋轻道:“是啊,映秋也未曾听过此事。当时,映秋便觉得有些奇怪,便央求表哥帮忙打听一下,事情究竟如何。但,表哥一打听,却发现近些日子,宁国公府中,一副外松内紧的模样,府中下人亦是有惶急之色,一脸晦暗,仿佛有什么大事发生。”
沈素心皱眉听着,却见上官映秋闭了嘴,不由追问道:“嫂嫂快说呀,究竟怎么回事?”
上官映秋无奈道:“映秋所知,便只是如此了。表兄喜文厌武,结交的赋之人。人家宁国公府防范森严,他一个文弱书生,又不曾认识宁国公府中其余人等,如何能打探到什么重要消息呢?能有这些,已然不错了。”
沈素心不由得眉头皱得更深。这其中……定然有事!难道……难道是他……他出了什么事么?不禁地,沈素心只觉得,胸腔之中的那一颗心,霎时间狂跳不已,便是视线,也有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