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立马将报纸奉上,乔奕森接过报纸然后装作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来,然后正大光明地给阮小溪递了一个暧昧的眼色。
“咳咳。”乔父乔母不明就里,但是对于儿子这样公然的,还是有些不习惯。
乔一鸣从乔奕森的手里拿过报纸,然后就看到乔奕森和阮小溪亲吻的照片。
虽然只是侧脸,但是乔一鸣还是能一眼就认出阮小溪来。
他看向阮小溪,眼色有些难看。
乔母从乔一鸣的手里夺过报纸,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写的什么,神神秘秘的。
乔父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照片,就立马撤了回去。
那照片,虽然没有露脸,但是那尺度也可以用两个字形容“激情”。
乔母放下报纸,开始相信他们确实是因为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而不顾及传宗接代的大事,于是板着脸开始教训两个人。
什么年轻人要节制,以大局为重……
最后乔奕森和阮小溪只得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点头称是。
后来乔奕森和乔一鸣都上班去了,剩下阮小溪一个人在家陪着乔父乔母。
面对乔母一天的苦口婆心,阮小溪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晚上乔奕森和乔一鸣几乎是一前一后进的家门。
“老婆,我回来了。”乔奕森在前,一进门就看到乔母和阮小溪坐在客厅里,他故作宠溺地喊道,却没有给乔母打招呼。
乔奕森知道,乔母最疼阮小溪了,越是这样,乔母越是放心。
“妈,您还没有休息?”临到跟前,才问乔母道。
“许久不见,跟小溪有说不完的话,所以就多说了一会儿。”
“一鸣,也回来了,你们吃饭了没有?”我在英伦当贵族
“你干什么,放开我?”阮小溪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你嫌我脏?”乔奕森冷语问道。
“自知之明,算是你性格里面唯一的优点。”阮小溪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乔奕森不怒反笑,一把将阮小溪推倒在了床上。
“既然这样,今晚我们就在这张床上睡吧。”
眼看着乔奕森说着就俯身逼近,阮小溪一个机灵,侧身一翻,翻到了床的一侧。
可是乔奕森手臂一伸,刚好抓住了阮小溪的衣领后面。
然后两个人用力不均,一个想逃,一个想抓。只听到“嘶”的一声,阮小溪的衣服从后面被撕成了两半。
雪纺的衣服本来就轻薄,从阮小溪的后背滑落,传来一阵凉意。
阮小溪赶紧伸手想要去拉扯衣服,可是乔奕森却再次伸出魔爪,直接将她的衣服扯到了肚脐处。
“你想干什么?”
阮小溪恼火,从床上滚下来,藏在床边蹲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眼睛怒视着乔奕森。
卧室里的灯没有开,只有外面房间里的灯照进来,隐约可以看到彼此的轮廓。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觉得呢?老婆。”乔奕森特地将老婆两个字咬的极其重。
暧昧而冰冷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一般,鬼魅。
“我警告你,不要再过来,不要再过来。”阮小溪想拿起床上的夏凉被将自己裹起来,可是想起昨晚,又嫌恶。
乔奕森走到门口,将卧室的灯打开,瞬间卧室里亮如白昼。
阮小溪不适应地闭了一下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的时候,乔奕森已经在眼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