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不不不,也就是郑小民与白兰起床吃过早点后的中餐该是实际上最正式的结婚酒宴开始了。山区仍然是保留以前的风俗婚丧宴席为三天,所以昨天尽管新郎新娘不在,他们也开始摆了席。
只是昨天属众人帮忙办宴席与亲友到来的整桌便饭,今天是正席,而这正席才是两人正式成婚的一刻。这席上两人再次一起去各桌敬酒致谢,不过来的宾客只有王元成、吴弘仁、乡村里等几人算,其他只是燕窝村民与他企业的十几个高层负责人,范围压缩到极点。
之所以来宾不多一方面是两人不喜欢热闹,还有进出桃源也不方便,尽量不添麻烦,不然乡下酒席一二千一桌他摆上百桌也毛毛雨,可别人来吃也要随礼的呀,为此他索性给自己手下工人发了一斤包装火腿肉、一斤糖、一斤红枣加八个红蛋算是共喜。
这一天正席,再一日残席婚事算结束了,燕窝村民基本上三天没有自己开伙,连早晨也是一样。花这个钱让郑小民有些摇头叹气,这不是心痛他的钱,他的钱几万几十万无所谓,舅舅姑母要按传统办他也随他们的意,因为只有这几个亲戚了。
农村有言娘舅姑夫最大,那是指亲戚,娘舅是母亲兄弟属娘面上最近的,姑夫是姑母丈夫,女性不出场乃成父亲面上最近的。叔伯更近那是自己人,而郑小民没有自己人如婚事不牵涉什么原则就由他们办了,不过是多花一点而已。
于他多花一点为何叹气乃是这风俗习惯不好,他现在多花一点无所谓,但普通人就常常是打肿了脸充胖子,铺张浪费不大好,不似城镇人比较理性。
所以他准备在桃源慢慢引导改变这个风俗习惯,之所以不从他自己是怕别人以为他小气。而他连仁津基金那么多钱至今没有截取一分一厘,还是此时多花一点省去别人背后议论越富越吝啬了。
而现在在桃源进行引导就比较好办,原因在于此时桃源成了大杂烩,除了燕窝村整个桃塬移民杂居程度比战乱年代还厉害。
相对而言比较单纯些是贫困的深山地区移民,他们大多数是整村人安置在一起,不过就算是如此也因为原来的村子大多数很小,到了桃源几乎都是几村并一个的。
至于各工厂、矿业、基础建设,不管是国家主持还是各个民间资本投资,及蔓生的城、镇、聚居地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他们都来自五湖四海。
这个混杂程度只有沿海某些打工者居住区才可比拟一二,实际上还远远不止,因为打工者居住区还有不少本地人,这里没有;打工者乃是临时观点,走一步看一步,这里的人都有定居之念。
如此大混居带来的风俗习惯上的撞也是前所未有的,或者说打工者居住区也是全国各省的人都有,但相比之下之前打工者居住区是最开放的有知识年青人为主,现在在桃源却是有不少最顽固的老年人。
这不是说现在桃源有因风俗习惯发生群体冲突,虽说十里不同风五里不同俗,但中华民族大体上的风俗习惯没有根本性不同,中国人也不会因别人风俗习惯而敌视的。
另外各基层政权在桃源已经成立,虽然省市县乡村五级此时只有一个前线指挥部与下面县级行政机构,县级机构管辖往往有十几个县大的地区,终究还是建立了起来。
特别是贫困区移民的几个县架构基本上已经完整,只差了几个城镇还没什么人口,正由国家、民营企业与移民自己在重建工、商、学、服务业及行政机构建筑之中。
说这么多倒底郑小民要干什么?原来他从自己的宴席觉得弊端与机会,这时候大家混居在一起,政府架构建设虽忙,也是移风易俗的好时机,因为所有的人脱离了原来的环境,连语言也会慢慢改变,普通话会更顺利推广到桃源每一个角落。
至于风俗也会在各种风俗习惯碰撞下慢慢重新形成新的风俗习惯,虽说不少人会顽固或坚韧地保守着自己的风俗习惯,如客家人就是,但乘机引导去掉一些陋规恶习还是容易的。
这也是乘着人心彷徨不定之机建立中华民族优秀风俗之机,何况今后难免有外国人进桃源,中华民族在桃源虽然肯定人多势众,经济基础深厚,不似在地球现在阿美将之当作生死大了。
但中国人在桃源有先占先行先建设优势,但良风良俗形象与团结一心有共同的三观很重要,三观方面政府肯定重视,移风易俗可能会顾不上但这也要紧呀。
不过他觉察这个问题靠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在全桃源推行,最多在他雇佣的几千人中推动与引导,所以郑小民去找了王元成,向他说明乘这个空窗期这软件建设也不可忘记,不是觉得我们人多就可以疏忽的。
王元成一听觉得真是如此,之前太顾着桃源各项经济工作、人口安置,将这些不大放在心上。而且随着干部不断调来做起来也不难,于是向上面汇报经批后正式布置桃源的行政系统推行起来了。
具体如何一步步施行郑小民不大清楚,不过一些陋规恶习在各级干部宣传下确实是开始有了改变,比如闹婚也是其中之一,甚至是闹到出人命也有,涉嫌猥亵的不要太多,在桃源乘机树立健康的新风尚也是给中国人建立一个更好形象。
在提议获得王元成肯定之后郑小民计划起去什么地方去旅游一下,他与白兰虽然熟悉上海杭州但中国的其它地方却是只有去京城开一次会,连故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