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你个头!
顾冬凝弯身想从他胳膊下面钻过去,可身子不等矮下去就被墨成钧拎住了,男人扣着她的腰身吻得孟浪,手也不闲着,她用了力也躲不开。
唇畔都被他吻肿了,那种唇齿交融的声音只羞得她不得了,她以为自己应该是要极力反抗的,可到最后竟然也就软绵绵的任着他欺负,任着他得寸进尺的把她吃干殆尽。
她的床很小,墨成钧躺在上面几乎就占满了整个床铺,顾冬凝半边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微微的喘,他真的是爱死了她现在这副模样,忍不住就勾起她的下颌又吻了一次。
呼吸都要被夺走了,顾冬凝伸手搁开他,他真的是坏的无法无天。
日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光天化日的行苟且之事,她真的觉得自己羞愧的要挖个地洞藏起来了。
这个男人的恶劣,你永远体会不到什么是尽头。
她卧室的窗帘全都拉开了,顾冬凝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便央求他把窗帘拉上,可他偏不,反而要抱着她靠过去,说出来的话也让人无语的很。
顾冬凝当时着他挑着眉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磨得牙齿咯咯作响。
她气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墨成钧你信不信你要过去我咬死你。”
“要我不过去?也行。”男人眉梢轻挑的着她。
顾冬凝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她知道他肯定有条件,真的是无奸不商,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在谈判。
墨成钧额头抵着她的,笑的勾魂,“那得你能不能把我伺候舒服了!”
顾冬凝抽了她床上的y就扔在他脸上。
她已经完全想不到词来表达她的愤慨。
她这种公寓楼,开发商为了容积率高一点,楼间距自然不宽,有时候顾冬凝从她的厨房望出去都能到对面的卧室,她可不敢赌对面没人。
女人双手到底是主动缠上他的脖子,可牙齿却用了蛮力的去咬他的嘴唇,一直到咬出了血痕。
墨成钧狠狠嘶了声,这女人下嘴真狠!
他受了疼,轻哼出声,他伸手掐住她下颌避过她又要咬上来的牙齿,“口味这么重!”
顾冬凝只瞪着他,气得胸前也起伏。
男人也不介意,只唇齿在她脖颈上轻轻的触,接着却一口咬下去,顾冬凝疼的尖叫出声,忍不住的骂,“你属狗的吗?”
“你咬我一下,我就还给你一下。怎么样?”
“……”
这男人真特么的欠扁!
……
到最后她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已经满是浆糊,什么也想不了了。
她不喜欢这样赤身贴在个男人身上,况且出汗出的也难受,手臂撑着想要起来,却又被墨成钧拉回来,男人手臂环着她的腰身,眸光与她的相对,“结婚证最迟明天就能办出来,明天先跟你去和知会你爸妈一声,然后你直接搬到墨家大宅。”
她心头震了震,突然有种非常复杂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就这样,仓仓促促的就把自己给嫁了?
心里其实有很多情绪翻覆,可最后顾冬凝还是收起了这些情绪波动,“为什么要去墨家大宅,你不单过?”
墨成钧挑了挑眉梢,“你说呢?”
也是,墨家就这么一个孙子,怎么能让他外面单过。
她应了声,“我知道了。”
拉开他的禁锢起床后就直接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那些早已消失无踪的印痕重新又出现在她的身上,可到底是没有上次那样疼痛的厉害,只是有些疲惫。顾冬凝有点失神,他最后并没留在她的身体里,一边庆幸,一边又觉得悲凉。
他不想她受孕。
她也不想。
这么顺利成章的事情,让他们之间的所有关系都浓缩成了两个字,交易。
对的,没错,就是交易。
不掺杂任何感情因素的,最后处理起来也干干净净的,交易。
可更让顾冬凝无法接受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她以为的那样,那么排斥他。
甚至,顾冬凝都要怀疑自己的心理,是不是也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排斥他?
隐隐的有些不安,她双手盖在脸上也掩饰不去那份子燥热,她不想承认,可她是真的受不住了才在他身下哀哀婉婉的叫,也确实是因为冲击神经末梢的快感让她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的痕。
可是,可是——
内心还是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
都说男人的爱和性是分离的。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一样。
顾冬凝突然很讨厌讨厌这样的自己。
浴室的门响了几下,墨成钧外面拍了拍问她好了吗?
她这地方只有一个卫浴间,听到男人音调里隐约不耐,顾冬凝匆匆擦干自己穿好睡衣才出去,换他去洗。
完完整整收拾好自己,顾冬凝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她的思绪有些混乱。
忍不住会去想,从他们认识开始到现在。
他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声的纨绔子弟,墨家嫡系长孙。
这样的人她见多了,心里自然是不起。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冲她伸出了援手。
时间,早已过了正午时分,顾冬凝早把顾温恒说中午一起吃饭的事情忘掉了,她慌张去翻手机,索性没有接到任何电话。
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是给顾温恒去了电话告知一声。
那边说午餐取消了,她才算松了口气。
“爸,我——”
“我有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