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萧裕自是刻苦学习了一番。
读了一本他气愤的道:“这种三心二意,见异思迁之辈,就该直接垛了”,一本书瞬间被丢道炭盆里化为灰烬。
再读一本,他又气愤的道:“这种靠手段骗取人心之辈,最是可恶!”一本书又被丢道炭盆里化为灰烬。
再读一本,他又气愤道:“此子空有才学,却是懦弱之辈,不敢争取自己的幸福。”一本书又被丢炭盆化为灰烬。
如此三番,他便没有心情再读下去了,这书实在是没有可取之处。
萧大人忘了他需要学的不过是如何取悦女孩子,仅此而已。
于是那些书便被搁置到了书案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萧大人没看的是老板给他的重口味露了出来。
过了几日,刘熊有些地方要请教萧裕,他向里喊道:“大哥?在吗?”
萧裕正在低头写着什么,便随口道:“进来”
刘熊应声推门而入,萧裕并未抬头:“何事?”
刘熊便走上前去道:“是这样,有几招,我不得要领想请大哥来指导指导”
萧裕道:“我那本书在案上,你先找出来,我们一起参详参详,我先把这个计划写完’
刘熊便在他书案上东张西望起来,他正要动手翻一翻觉得可能的那摞,不想旁边他看到了什么《xx秘术》,好家伙,刘熊顿时眼珠子都瞪了老大,自打和大哥相识,这家伙正派的很,不成想这私底下还好这口?
萧裕没有听见刘熊有动作,便抬头看来,刘熊似乎盯着什么东西,一脸戏谑的表情,他顿时想到了那日他买的书,于是立马把笔搁好,准备去把那些书拿走。
刘熊看到他的异样,自然反应的就顺手把上面那本拿在手里.
萧裕道:“拿来。“
刘熊哈哈的笑着:“就不“然后拿那书冲他晃了晃:”大哥你何时有这个雅兴了?“
这一晃不要紧,萧裕看清了书上的字,简直是老脸都丢尽了,霎时间脸变的通红。
刘熊道:“怪不得石壁说铁树要开花了,哈哈哈,大哥怎么有情况了?是老夫人给您提亲了还是你自个儿去什么地方逍遥快活了?”
萧裕不跟他废话,一个招式之间就把书夺过来,扔到炭盆里。
刘熊道:“扔了多可惜!哈哈哈“
萧裕给了他个冷眼。
刘熊道:“好,好,好,弟弟知错。”然后又神秘的问道:“大哥,这什么情况?”
萧裕看着这家伙一脸的八卦,真想揍一顿,可转念一想,这家伙看着憨厚憨厚的,内心可比谁都活络,他也有未婚妻,对不如向他请教。
于是萧裕踌躇了一会儿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我就是买些画本子学学怎么跟女孩子相处。都是那老板挑的,我不知都有什么书。”
深海提督
萧裕一听,甚为怀疑,难道自己真的很老了吗?和安安有代沟?可是放眼望去,其它的地方分明坐着年青人呐。画本子,说到画本子又想到自己买那些,难不成安安也看那些不好的东西。这可得给提个醒。于是他道:“安安都看什么画本子?这书还要积极上进的看,有些才子佳人的画本子不是什么好书,莫要多看”
安安听他这么说,突然就笑了,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家长的模样,突然就想起了前世的养父,和今世的亲爹。训起人来可不就是这个模样吗!
萧裕道:“不许笑,听见了没,以后不准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安安喝了口茶,让自己清醒清醒,便举个列子让他自己领悟吧:“这猪肉好吃,猪也拉屎,人只吃肉儿不吃屎,为什么?这就叫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是以书本身能不能对你造成影响,关键还在你的主观意志。放心吧!”
萧裕听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岂有从染缸里过不沾点色彩的道理?他又辩解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沙落泥中,不染而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影响多少会有的。”
后世什么没见过,不用说基本才子佳人的画本子,这个问题具有时代的局限性,跟他一个故人自然是说不通的,于是安安拱拱手道:“好吧,全听大人吩咐“
萧裕被她逗的乐了,微笑着说:”若是不喜欢听,我们便回,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安安道:“这大冷天的还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想了想又道:“不如去城西,那里住的多是贫苦人家,我们买些吃的用的送去可好?顺便去看看方铁匠。”
萧裕看安安心地如此善良,很是佩服便道:“好,就听你的”
于是二人买了些棉被,衣物,带了些吃的,塞了满满的一马车便去了城西。
方铁匠一看萧裕和安安一块儿来的,甚是疑惑。道:“你们认识?”
萧裕道:“方伯,安安是我的未婚妻。”
安安一听这家伙乱说话,赶紧解释道:“方伯别听他的,我们是朋友”
这方伯哪还有不懂的,笑眯眯的看着二人,然后眼光突然就移到了二人牵着的手上不动了。
安安顺着目光看下去,赶紧扯手。萧裕握的死死的。任凭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
方伯笑着道:“哈哈,看你们这么好,我真是高兴,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
安安道:“方伯帮了我很多忙,来看看您是应该的,今日还带了些物资,准备送给周围有需要的贫苦人家,可这次来,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方伯说:“这天冷了,谁还出来,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