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就要去天下坊,见了面再说。”我轻声说。
“那个穿套装的小贱货?”周小静眉心狠狠一蹙,手往回缩,就把手机放自己的耳朵边,“喂,你是谁啊?”
“挂了?”周小静气愤难当地盯着手机屏幕,“那个小贱货,竟敢挂我电话!你说,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怎么一听我说话,就挂断了?”
我头痛欲裂,女人真是麻烦,都跟她说了,人家不可能看上我这个残废了!
“老婆,我说了什么,你不是听地很清楚吗,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挂断?而且,我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觉地可能吗,你也未免太高看你老公我了。”我对她翻个大白眼。
她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度,脸上出现一丝不自然,“谁知道那些小贱货是不是眼瞎了。”
“你的意思是,老婆你当初选我,也是眼瞎看错咯?”我故意挑她的语病。
周小静脸一板,“别以为跟我耍贫嘴,我就会放过你和那些小贱货牵扯不清的事情。说来也奇怪,你以前好手好脚的时候,都没小贱货们找你,现在变残废了,反而变成香饽饽。”
周小静肯定是想不明白的,就连我自己也不懂,难道一个人的能力变了,连遇上的人也会变化?
周小静虽然很不高兴美女蛇挂她电话,可是到了天下坊,她还是保持了应有的冷静,没有像泼妇一样找美女蛇麻烦。
“我想在你这里切开这块毛石。”我跟美女蛇开门见山。
美女蛇掂量着手里的毛石,嘴角微勾,“你不怕我哄你,故意给你低价?”
我怕啊,可是我去了别的地方,肯定被糊弄的更厉害。我现在还不会看翡翠的价值,被人糊弄了都不知道,还是美女蛇这里更保险点儿。
“你以为你能糊弄的了我吗?”我故作高深,“来你这里,是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你可要好好给我切,别切坏了,不然你三倍赔偿。”
美女蛇唇角翘地更高了,只不过依旧没有笑意。
我还是通过这几天细心的观察,发现,这种表情已经是她表达好心情的方式。
她把毛石递给了齐叔。
齐叔将毛石在手里翻来看去,“这块儿毛石不咋地。”
“就知道这破石头不会值钱。”周小静小声嘟囔,“就你,还当宝贝带来带去的。”
我暗暗有些失落,齐叔都这样说了,应该多半不会太值钱。都怪自己手脚全不能动,明明选的是块儿好的,却被美女蛇给当着面糊弄了。
想到她在我眼前把并非我选择的毛石给我,我就又有些后悔来天下坊了。她可是美女蛇哦,过河拆桥我亲身经历过,怎么还敢来她这里切毛石?
切割机缓缓地切开了那块儿毛石。
周小静紧张地双手用力扣着我的肩膀,“到底会不会有翡翠啊?”
我其实比她还紧张,这块儿毛石的价值可是直接关系到我的股本。
“有了。”齐叔小声嘀咕,“没想到还有点儿翡翠。”
我一听有翡翠,提起的心落了一半。
完整的翡翠被切出来了。有点儿小,成色嘛,我看不太懂。我成了我的守护灵
沿路,她的脚下都带着风,生气的小旋风,“老公,以后咱们再不来这里了。”
叮铃铃,电话响了。
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找你的。”周小静把手机递到我耳朵边。
“今天你老婆在,我就不为难你了。我最多给你一周时间,钱必须到位。”美女蛇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沉了脸,这个美女蛇,说地好像对我很好似的!
“谁啊?”周小静把手缩了回去,放到自己耳边,不高兴地皱了眉头,“这些搞推销的,大晚上还打电话来,真烦人。”一边说,一边挂断了电话。
我耸了耸眉头,美女蛇真尼玛厉害,知道假装推销员骗周小静。
看在她这样识趣的份儿上,我决定不再生气她刚才对我老婆的态度。
周小静推着我走出了天下坊。
这年头,做生意都喜欢扎堆,天下坊在的街上,几乎都是搞玉器古玩的。
“老公,咱们去那些店铺问问吧。”周小静指着街上几家比较大的门店说。
我其实不赞成她到外面来卖翡翠的,不过,她既然这样坚决,我也没的反对,手脚都不能动的我,只能任由她摆布。
当然,我也可以趁机看看玉石的行情。
周小静做业务的,所以不用太担心她被人忽悠,加上价值方面,天下坊已经给了个价位,不高于这个,不卖就行呗。
可是,几家大店铺走下来,周小静的脸垮了,“怎么出价都没有天下坊高啊?要不咱们去小店看看?”
我不赞同摇头,“还是不要了,大店虽然给价低点儿,至少不会玩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小店,我担心会……你还记得一部电视剧,一个女的去卖玉镯子,结果被人调包了,却理论不清的情节吗?”
那是一年前我和她一起看过的电视剧,当时我的手脚都是好的,晚上下班,我们一家三口会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周小静记忆力本就不差,怎么会记不得,也有些发怵,“那该怎么办,总不能贱卖吧?我不甘心。”
我耸了耸眉头,没说话。
“要不,咱们回天下坊吧。”周小静突然说。
我愕然地转头,“你不是觉地天下坊的老板讹咱们吗?”
她刚才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