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升听到那些猛兽在洪家庄的城墙上,发出惊人的猛啸,便不由的大笑道:“擒唐赛儿女贼就在今日了,今日再休让她逃脱了,今日这可是白天,可不是晚上看不见了,若此处果真就是唐赛儿的贼巢,今日唐赛儿必被擒无疑,今日我看唐赛儿再如何个声东击西突围而走。”
那些官兵听了,眼看着元帅使用法术就要胜了,都也跟着看的狂笑不止,都齐兴奋的狂欢道:“元帅真有好法术,似此唐赛儿女贼再那有不败之理?再向那里走?”
柳升听了更是高兴,便啸声仰天狂笑起来,其笑声就如虎啸。
却在这时,风不知为什么,忽然停了,天空也突然奇怪的再不电闪雷鸣了,柳升一看就感到有些不对劲,就低下头来平着眼,用那感到异常奇怪的眼再缓缓看看洪家庄的城墙上,却怎么见洪家庄的城墙上,再也听不到猛兽的啸叫声了,柳升就越发感到奇怪道:“不对,难道这些猛兽会被他们猛然都驯服了吗?这怎么可能呢?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啊,是根本不可能的啊,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而这时,又猛然见半空中已经再没有飞沙走石了,于是,柳升还没奇怪完,那狂笑声虽然戛然而止,却那笑脸仍然带着吃惊的就象卡在了脸上,再带着这种疑惑的表情,再慢慢的向洪家庄城上再仔细看看,就见洪家庄城墙上忽然喷起一些红血,一霎时就见那些红血,好象把天空都染得红光一片,再看城墙上,忽然冲起一些庄兵,将一些沾了血的纸猛兽都一下子扔到围墙下,拽下一些火把,一下子把那些变回原样的纸猛兽给烧了,庄兵并一齐大叫:“雕虫小技,何来献丑,不需别的,只要一点黑狗血而已,就可以让这些纸猛兽变回原来的模样用火焚之罢了。”
那些官兵还没乐够,见此情景,就都惊呆了,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有的不由得都纷纷再看看元帅。柳升见此情景,眼看到那些纸猛兽霎时都在城墙下化为灰烬,看到自己的心血被毁,法术不灵被破,自己多年的心血就象唐赛儿的心血被他毁了一样,明白人家知道怎样破他法术了,明白人家知道用他拿着破唐赛儿之法,又来破他的法术用来对付他了,心道:“这显然看上去庄内的反贼有高人了,唐赛儿必不会有此本领,必不会知道如此,看来这个高人必是胜唐赛儿一筹了,而必然又不在我之下,且还破我的法术时间运用掌握的如此之好,如此之伶俐,时间掌握的这样正确准时,没有让我有半点的心里准备,和挽回挽救的余地。”
想着,却又心里大疑,就又大声奇怪道:“唐赛儿女贼必不会有如此高明之法,看来此非唐赛儿也,唐赛儿若会有如此高明厉害之人,怎么会在青州不用呢?青州一战,唐赛儿的兵马不少,却是能人勇将不多,说不定此庄之中另有高人,若唐赛儿会如此,那会青州一战被我打得大败,十挺人马折了九挺,到了这里败残之际还会有了高人。”说着,就又不服道:“这些反贼刁民,竟拿本帅之法来破本帅,实在可杀,可恶,可恨,毁了我的心血了,我在青州怕被他们破了没用,却在这里被破了毁了,且破的毁的还如此熟练容易,看来此确非唐赛儿,庄内贼首到底乃是何人?”就随疯狂的持枪骑上马,猛出阵大叫道:“我乃剿贼大元帅柳升,庄内贼首乃是何人?快出来与本帅答话。”
红秀女见官兵在被破了妖法之后,再并没有攻庄,又猛看到一个人疯狂的到阵前狂喊,就闻声一看,见是一个将军金盔金甲,全身披挂,手握一杆点钢枪,骑着一匹赤红马,立于阵前大叫,见这人满脸横肉,五十岁上下,声音洪铜刚鸣,脸上的胡须似同钢针,蓬直长的有力,便立于门楼上道:“原来你就是柳升大元帅,看你岁数已有五十多岁,难道你不知道交战在于交兵而不杀平民百姓吗?你如今如何要屠村杀平民百姓?如何要官兵所过村庄十室九空血流成河?如何要村庄中男女老幼大小孩丫都要杀空?难道官兵的所作所为你都不知道吗?”
柳升一听狂叫道:“胶东之民皆反,胶东还有什么好人可言?如此我不杀之更待何时?你是何人?乃唐赛儿女贼的何部?敢如此问我?敢对我如此说话?听你口音也是一个女子,你快说,唐赛儿逃到那里去了?是不是此处就是她的贼巢老窝?你们如今已经大势已去,再休要做无谓的顽抗了,赶快出来受缚吧,你们已无路可走了,都必是死路一条了,顽抗也再是没有用的,枉自费无用之力,你又何必呢?你既然是个女子,你只要出来受缚,把唐赛儿女贼献于本帅面前,可免你受苦,否则,庄破被擒之时,活罪不饶,死罪难免,让你受尽人间羞辱。”
红秀女道:“不错,我是一女子,但我们并非唐赛儿的余部,我名乃红秀女,我们是本村的村民,并非反朝廷之军,胶东之人并非和你所说的那样再无好人了,你们过村杀人,尽杀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百姓,你们可看到,他们致死都反抗过你们什么?难道你们还不知道这些平民百姓都死的冤枉吗?都死的悲惨吗?你们不感到你们这样做太残忍吗?即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屠村惨杀他们?”
柳升道:“红秀女,你识时务者快放下武器,献了唐赛儿女贼出来受缚,若不然,待我破了庄子,一定把你袅首示众,量你一个小小的庄子,又怎能挡住我十万天兵?”
红秀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