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秀女眼看着胡里花杀庄兵如麻,悲愤愤怒之下,再一次挥枪拍马向胡里花冲来。
胡里花一看红秀女还在垂死挣扎,又拼命的挥枪向他刺过来,心道:“我胜你红秀女已经是手到擒来的事了,我何必再与你去死拼呢?”于是,胡里花见红秀女的枪一刺过来,胡里花便用矛狠狠的向前一挡,道:“开。”
却这一次,令胡里花感到意外,胡里花感到矛并没有挡在红绣女的枪上。于是急定睛一看,却见红秀女的马这一次冲上来,并没有和那几次一样,这一次那马冲上来猛然向上一蹦,就这一蹦,红秀女扎过来的枪一下子提高了高度,胡里花再要同上几次那样的去向外挡枪,不挡空了又会怎样呢?于是,红绣女的枪,随着马向前的飞蹦,红秀女的高度似乎到了与胡里花平起来了程度,那枪也直奔着胡里花的脸部刺过来了。
胡里花一看到枪直奔着他的脸过来了,吓的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再连忙本能胡乱的把矛向上抬,期待矛能拦住扎过来的枪。却你还别说,他的这一胡乱把矛向上抬,加上他本身力气又大,再加上人在这种危急情况下,爆发出来的力气本能的大,再加上红秀女已经受了内伤,刺过来的枪虽然充满了愤怒,可是怎奈力气不支,枪与以往比起来看上去软绵绵的,因此一下子就被胡里花把枪给挡住了,给瞬间架到了一边。于是,瞬间两马一错蹬,气急败坏的胡里花就又猛用矛向红秀女扫过来。扫过来的同时,便大叫道:“我不想让你急死看来不行。”
却红秀女的那马向前冲的快,让红秀女躲过了胡里花这愤怒的一扫。却胡里花又紧跟着圈回马来,挥矛从后面向红秀女追来,红秀女一看胡里花又猛挺矛从后面追来。看那胡里花的样子,此时显然一脸怒气,如果此时胡里花追上来的话,看那样子,胡里花现在已经是穷凶极恶肯定再不会有半点的犹豫,一上来就会向她猛刺过来。
看到胡里花此时的样子,红秀女心里百感交集,她自从在洪家庄与官兵交战以来,还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狼狈过,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动无可奈何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她眼看着胡里花要追过来,她的马虽然驮着她和飞一样的向前飞奔,可是,胡里花的马毕竟比她的马大了许多。尽管她的马已经通人性似的尽了自己的心自己的力,却还是,胡里花越追越近,眼看着已经要追过来了,胡里花也已经早把手中的矛举了起来,只等待着马再向前一进,他马上就会挺矛刺过来。
看到这些,浑身已经被胡里花这胡乱一挡更是再象不能动了的红秀女,已经知道,这会必然就是自己死在阵上的时候了。到了此时,红秀女心里在已经再不想别的了,她在想,她死之后,再有谁还会是此人的对手?再有谁能够让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逃脱苦难,她的心里没有答案。
到了这种危难的时候,和绝望的情况下,她的心里还潜意识的仍然不甘心,仍然不甘心就这样的放下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再不管,她的心里舍不下,放不下,泪在此时止不住的流满了她的脸膛。
“哭也没有用。”胡里花边追边怒叫:“反贼,即知今日,当初何必造反?看矛。”挥矛身子向前猛倾,看样子马再一上,矛就要刺过来。
红秀女道:“与你们这般qín_shòu还有什么话可说?我即使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群qín_shòu。”
胡里花道:“那你就马上去做厉鬼,我马上打发你去做厉鬼,看矛。”猛然把身子向前一探,举矛向红秀女背后脖颈刺过来。红秀女用尽平生力气,在此时不知从那里出来的一股力量,猛然转身用枪向外一挡,却那胡里花又大叫道:“开。”一矛把红秀女的枪给挑飞了,随即举矛向红秀女猛刺过来。却在此时,红秀女的马又猛向前一蹦一跃,一下子让红秀女躲过了胡里花刺过来的矛。
胡里花一看红秀女的马这一蹦一跃,自己又刺空了,便气急败坏道:“刁马,马也该死,看我一矛也连马扎死,哇——呀呀——呀,气死我也。”
红秀女知道,马再一次救了她的命,可是此时,她的手里已经再没有枪了,她看到马在此时都一二三的再三救她性命,她的心里就更不想着气妥了,她认为她不能连马也不如,马在这种情况下都不甘心认输,她就这样的随便认输绝望了吗?于是,红秀女又立刻勉强着自己,靠自己坚强的毅力和斗志,又从身上拔出防身宝剑来。在她的心里,她此时她要为她的马而战,马一二三的救她,她为什么要让胡里花上来伤了马呢?只要有她在,她就不能让胡里花伤了马。
远远看到师姐拼命战天神将的洪云秀,含着泪,高叫着师姐,我来了,拼命的向红秀女这面杀。拼杀中的白金娥看到还没见面的师姐处境已经到了这样危难的地步,没想到会突然杀出一个和天神一样的明将拦住了师姐,让师姐的处境这样艰难,便拍马挥鞭在官军群中猛打,一打一片,拼命的向红秀女这面猛杀。
猛庄的三杰,看到了危难中的红女杰,也拼命的向这杀,要来救红女杰。在他们的心里,他们的命就是红女杰给的。
帅台上的柳升,看到反贼都忽然拼命般的向红秀女那里杀,向那里靠拢,便将从洪家庄撤下来的人马,都全部调上去,将所有的弓箭手,都全部调上去,阻止所有的贼兵向红秀女靠拢,并排出大量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