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打的死去活来遍体鳞伤的蓝采和,只能满腔悲愤的在死去活来中谩骂,用自己的血和铁的意志怒斥狗官,除此之外,再在这群衙役和狗官县令面,只能如一个羔羊一样的遭受着他们对自己的折磨。
如此,蓝采和在县衙大堂上,被折腾受刑了反复数日,也不肯屈服,不肯招认自己杀了人。
县令见蓝采和如此死活的不肯屈打成招,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只好把蓝采和打昏了,强行的拉着蓝采和的手画了供,然后,便愤怒道:“这个死囚犯,死到眼前还不招供,他也不想想,他的母亲和他的妹妹都已经死了,本官还能留着这个祸害吗?自然也是死路一条了,如此还要硬骨头硬下去不招供,这还管用吗?自然是不管用的了,枉受这皮肉之苦了,这就是这种看不开事的人的下场,到头来,再硬,还是难免一死,哼,看我不把他和他爹一块给斩了,再让他与他爹一样的嘴硬骨头硬。”
县令说着,就又下令把蓝采和下了死囚牢。蓝采和被下进死囚牢,一看他的爹也躺在牢房里,都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于是,蓝采和一下子落着泪,爬到跌面前,哭了,望着爹爹哭着道:“爹,爹,爹啊,你醒醒,你醒醒啊。”
蓝晓武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他爹,就回过意识来听到是自己的儿子蓝采和的声音,就慢慢睁开眼,向上看着儿子,见儿子也被打的折磨的不成样子,泪不由的从眼里滚下来,含着泪却无力的道:“没想到,咱们还是遭受了官灾,采和,我的孩子,你被抓进来,你妹妹呢?她一个人在家里怎么办?”
蓝采和再一次想起妹妹惨死在县衙书房,不由两眼泪更流,几乎模糊了自己的视线,脸上向下滴着泪,悲痛愤怒交加,控制不住声音的失声痛哭道:“爹,采金她已经死在了县衙书房里好几天了。”
蓝晓武见说恰似一个晴天霹雳,猛咬着牙,泪止不住从眼里再一次滚出来,闭着眼道:“孩子,看来,咱们一家人都要死在这县衙里了,你的娘,已经死在了县衙的大堂上也好几天了,你的爹,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天,孩子啊,你为什么也要让他们抓进来呢?你学的功夫呢?难道你打不过他们吗?你为什么不带着你妹妹走?离开这个地方啊?”
说着,蓝晓武又睁开眼睛,看看蓝采和,又难过的闭上眼,蓝采和哭着道:“爹呀,都是蓝采和不好,没有早知道,没有把妹妹送走,没有让妹妹脱离虎口,都是蓝采和连累了爹娘和妹妹啊。”
蓝晓武再睁开眼,难过道:“孩子,到了这一天,什么也别怪了,我为什么还要说这些?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没有用了,我的孩子,爹爹不该向你说这些了,但是,爹不明白,为什么县令要说你杀了人?你听到你爹和你娘都落进了县衙虎口,你为什么还不走?为什么也要被抓进来?你打不过那些捕快吗?你在他们面前走不了吗?”
蓝采和把自己上当被抓,和妹妹蓝采金被抓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向爹说了一遍。蓝晓武不由长叹了一声,道:“唉,没想到会这样,会这个样子,孩子,你快去把狱卒叫来,就说我有话要对县令说,让他去把县老爷叫来。”
蓝采和道:“爹,你找那个狗官还有什么话说?”
蓝晓武道:“你快去吧,你快去,为父试着要不行了。”
蓝采和见说,立刻紧张害怕的爬到大牢门前,大声道:“快去叫县令那个狗官,我有话要对那个狗官说。”
狱卒张五道:“你是什么东西?你说让我去叫我就去叫了吗?你眼里还有老子吗?你拿银子来,我就给你去叫。”
蓝采和道:“我那里还有银子给你,可我确实有急事,等会县令升堂,如果耽误了大事,我就把你不去禀报的事如实告诉县令,看你到那时,还敢在县令面前称自己为老子吗?”
狱卒张五被说的有些犹豫,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还要这时禀报?”
蓝采和道:“你如果是县太爷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
狱卒张五见说立刻害怕道:“不,不是,我不是,你,你别,别说,我这就完,赶急跑着去禀报去了。
张五跑出监狱,直奔县衙大堂,县令已回到了书房,张五又跑到书房,见了县令,禀报道:“报——报报,报。”
县令道:“有什么事还用这般急?”
张五道:“报,太爷,那个蓝采和,他说有话要和你说,他说话很重要。”
县令道:“他会有什么话要和我说?难道他看到他爹后,他要招供了吗?好,本官就去看看,看看他有什么话说。”
说着,县令就随着张五来到死囚牢,来到关押蓝采和和蓝晓武的牢房外,一看蓝采和躺坐在牢房门口,就道:“蓝采和,你有什么话要和本官说?那就快说吧,本官可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耍滑。”
蓝采和见到狗官,不由火向上涌,却又竭力控制住自己,对蓝晓武道:“爹,狗官来了,你有什么话要向狗官说?”
蓝晓武睁开眼看了看狗官,有气无力道:“县老爷,是我有话要说。”
县令道:“好啊。既然你有话要说,那你就快说吧,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赶快说出来吧。”
蓝晓武道:“狐狸村的人,是我去杀死的,不关我儿子的事,把我儿子放了吧。”
县令道:“好啊,你终于肯承认了,你早承认了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