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真道人到黑宫堂见了黑宫堂堂主红衣魔女,红衣魔女项红妮一看军师此时來见,情知军师肯定有要紧的事。于是,互相客气了几句后,就屏退左右,开门见山道:“军师,现在时间紧急,向江湖大开杀戒就迫在眉睫,军师此时來见我,相比是有什么紧要之事?莫非又是为了小将军的事吗?”
红真道人道:“项姑娘,你知道帅主要让你率领金木水火土生开休杜景伤十一个堂主,共十二堂,要去血洗鸣峄山吗?”
红衣魔女道:“军师,我还不知道。”
红真道人道:“如果项姑娘这次奉命率领十二堂前去血洗鸣峄山,不知项姑娘要如何行动?”
红衣魔女道:“军师,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按照帅主的吩咐,将鸣峄山上的人全都杀净,完成魔道第一个大行动,回來好向帅主交差。”
红真道人难过的犹豫了一会,又对红衣魔女情绪很沉重的道:“唉,我今日也许本來是不应该來见项姑娘的,來的话也是给项姑娘送难,贫道又那里会不知道呢?贫道说出來也会让项姑娘心里为难,项姑娘要是不照着帅主的吩咐去做吧?回來必不好向帅主交差,要是照着帅主的吩咐去做吧?如果贫道说出來,必然会让项姑娘心里为难,唉,这话贫道该说不说呢?”
红衣魔女见红真军师看上去表情那样的为难和难过不安,料想事情严重,料想这次行动的目标鸣峄山与军师有关联性,但心里又感到好奇,就心道:“难道军师会和鸣峄山有什么关系吗?难道军师就是鸣峄山上的道人吗?可是鸣峄山上的道人又怎么会有军队呢?又怎么会有洪将军呢?”
红衣魔女心里不由陷于了迷茫,为了弄明白心里的迷茫,红衣魔女道:“军师,你有什么话,不妨和我实说,请军师相信我,军师和我说的话只有军师和我知道。以往,军师在我和洪将军身上,也帮了不少忙,费了不少心,我又怎么会忘记不知道呢?请军师但说无妨,军师眼前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只要我项红妮能够做到的,我都会尽量去做到了的。军师,你不妨和我实说,你们到底來自那里?你和鸣峄山又有什么挂链?”
红真道人道:“事到如今,已经在这关键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也不得不向项姑娘说实话了。项姑娘,你想知道我來自那里吗?”
红衣魔女迫切道:
“如果军师方便说的话,但说无妨,我怎么会不愿意知道呢?如果我知道洪将军的下落,和洪将军现在的情况,那该多好,我的心里也会踏实很多的。
洪将军现在虽然已经逃出了我们背离山的掌控,可是听到洪将军的亲人有难,洪将军又沒有带走军队,他们就这样的回去救他们的亲人,那又有多么的艰险啊,我的心里一直放心不下洪将军回去冒这个险啊。
虽然洪将军有白家兄妹同行相助,可是,也毕竟是人单势孤啊。
军师,你如果信赖我的话,你就不妨再把洪将军的情况,和我说说吧,我知道洪将军还是对我有心的,要是不是我大姐非要害洪将军,要是沒有白家兄妹,我和洪将军早就在一起了。
我知道白家兄妹救了洪将军,沒有白家兄妹,洪将军早就死在了我大姐的手里了。因此,我不怪白家兄妹,都是我沒有办法,沒有能力保护洪将军。现在洪将军,的确就是人家白家兄妹的洪将军,洪将军要是在我手里的话,早就死了。但是我知道,洪将军是有心的,知道我也是沒有办法的。所以,在薛凤村,他在白家姐姐的鞭下救了我,这一刻,我永远也不会忘了的。”
红真道人心里不由的被红衣魔女说的,和红衣魔女一直对洪将军的这份心这份真情谊所感动,便也有些难过的道:“以项姑娘的为人,和项姑娘对洪将军的情谊,项姑娘真该和洪将军就是一对啊。可是,现实偏要这样的摧残你们,真让人心里难过,不好受。姑娘,你既然有心,我想姑娘,你们迟早还会再走在一起的。”
红衣魔女心里有些感动,问:“军师,怎么说?你根据什么这样说?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大姐吗?你不知道我们的山规吗?这会吗?这可能吗?只要有我大姐在,我想就不可能,况且现在又有了白家姐姐了,这就更不可能了。我知道,如果洪将军在我身边的话,一定会再遭到不测的。我大姐的为人,我越來越明白了,清楚了,洪将军是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我大姐一定不会让洪将军活着的。”
红真道人道:“姑娘,不要这样悲观,所有的事情都在变化,就要看我们怎么去面对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那我该怎么面对?”
红真道人道:“姑娘,你知道洪将军喜欢什么吗?不喜欢什么吗?你知道洪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红衣魔女道:“我知道,洪将军喜欢好人,不喜欢恶人。洪将军是一个心地善良而又嫉恶如仇十分坚决的人;洪将军是一个宁死不向坏人屈服的人;是一个宁死也不背叛亲人向敌人屈服的有心人;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是一个世上难得的年轻英俊的好男人。”
红真道人很受感动,道:“看來了解洪将军之为人的人,莫过于姑娘了啊。”
红衣魔女道:“我了解洪将军又有什么用?洪将军还不是离我而去了吗?”
红真道人道:“洪将军的离去,这是被逼被迫无奈的,如果他不离去,一旦被帅主抓回來,你知道该是一种什么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