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属文人一脉,却不尊孔圣人,单辟一门科学出来,是为大逆不道也。
朝堂儒门弟子对其很是恨之入骨。
你说就这么一个玩世不恭的混不吝的主儿,他怎么就能入了皇上的眼?
难道真的是单单为了琪公主?
据小道消息传说,其寡母李氏年三十出头,风韵犹存,姿色甚佳,皇上曾经多次夜宿郑家庄园......”
李善长挥手制止了风云海的八卦:“风大人慎言,事关皇上切不可轻信谣言,以讹传讹,此乃侍君不诚也!”
风云海微微一笑:“李相,此地是你的韩国公府,又没有外人。下官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出了这个门,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李善长点点头:“如此甚好,不过风大人,你难道也跟李祺这孽子一样的想法,认为这小子就是一个来镀金的不成?”
风云海拍手称善:“李相所言极是,令公子李祺跟我谈过这事儿。
以下官看,他就是一个酒囊饭袋的货色,新一任的揽月阁主不是也被他收入囊中了吗?”
李善长眼神迷离,有点茫然,他也判断不准确郑长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哎,老夫真是老了,自从远离朝堂后,就不在操心那么多了。
识人断事,也彷徨犹豫了。
总之,这段日子你们都小心些的好,这小子需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咱们静观其变好了。”
他们在屋里谈论郑长生,此刻窗户下蜷缩着一个黑影听的甚为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