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我拿来了,夏姜呢?”
龙且不答,嘴角突然向上勾起笑了一下,然后直接提起剑迅速朝着季离刺过来。
季离一个闪身避开了剑锋,又旋转了两圈避到一旁,然后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冲着龙且回刺过去。
龙且的招式又狠又厉,季离一面抵挡一面后退,眼见着慢慢落了下风,他暗暗打了个手势。
不一会儿便从一旁的山坡上冲下来十来个蒙面的黑衣人,将龙且团团围住了。
龙且犹十分自在,把剑杵在地上,笑望着周遭的众人,最后才把目光定格在季离身上。
“怎么,就凭这几个人,你以为能困得住我?”
“那也要试试再说!”
龙且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狠狠砸到了地上,须臾便从那东西里冒出一阵灰色的烟雾来。
黑衣人见状迅速后撤了几步,抬起衣袖将口鼻掩住。
那烟雾迟迟不散,有两个动作慢的不小心吸了些进去已经昏迷了过去。
季离不敢妄动,只能呆在原地等烟雾过去。
隔着烟雾,季离看到了那张嘴角含着笑带着些放肆的脸,与往日那张木讷老实的脸截然不同。
“你是玄罗门的人?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也没机会知道了!”
龙且闯过烟雾,直冲着季离而来。
季离躲闪不及,眼见着那剑马上就要刺入他的胸膛,一旁的柳青突然插了进来。
剑锋没进他的胸口,柳青不顾性命,徒手紧紧地抓住了剑身。
龙且想往回撤剑,可剑身还被柳青死死抓着,丝毫动弹不得。
剩下的黑衣人见状立刻冲了上来,龙且只能弃了剑屈身躲闪。
没过多久儿,一时躲避不及,肩膀上被人斜刺了一剑。
他想寻着机会把剑收回来,可季离他们却丝毫不给他机会。
最后只能愈战愈退。
“噼啪!”
空中突然响起了信号弹的声响,龙且心头一沉,不再跟季离纠缠,又扔下一枚烟雾弹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然后趁机逃了。
“怎么回事?”
龙且揪住原先守在门口的其中一人的领子质问道。
“不。。。。。。不知道,我们听到声响进去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已经夹着姑娘翻窗出去了。我们原要追的,可那人突然朝我们投了些粉末,我们便立时浑身无力,连嗓子也发不出声音了。公。。。。。。公子,我们真的没敢偷懒。”
血还没有凝固,龙且松开那人闯进了房间,果然房间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他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桌子立刻裂成了两半。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奇怪的味道,软筋散,他嘴里吐出三个字来。
是秦子悦,他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哥,真的是你!”
夏姜猛然看到秦子悦心头一喜,跟只雏鸟见到阔别已久的妈妈一样,不用他招呼,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秦子悦揉了揉她的头发,任由她就那样抱着。
好一会儿了,夏姜才抬起头仰着脸看向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只要想查总会找到蛛丝马迹的。”
“哥,你真了不起!”
夏姜由衷的佩服秦子悦,能执掌天下第一楼定是个有真本事的,不知道过往要受多少苦,才能练就到如今的水平。
“不过会暨学宫的事儿之前倒是没收到任何的消息。冬儿说是你抢在黑衣人之前跑回去通知他们的,此事可属实?”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啪嗒,秦子悦屈起食指狠狠在夏姜脑袋上弹了一下。
夏姜不满地看向他,“哥,疼。”
“以后遇事总要先考虑如何保全自己,不能像那日那般莽撞。”
“知道了。”
“这段时间先跟我回第一楼。”
“为啥?”
秦子悦无奈地丢个一个白眼给她,“因为你坏了某些人的好事!”
某些人的好事,夏姜在心里琢磨着,如此说这事背后还真有阴谋。
“哥,你知道是不是?”
“你告诉我吧!”
“皇位之争!”
秦子悦只说了四个字,不过单这四个字夏姜已经明白了一多半,也想通了好些事情。
不过那人也真够大胆的,竟敢跟犬戎的人勾结。
就不怕万一被人查出来,会被千夫所指遗臭万年么?
不对,他灭会暨学宫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实际的益处,唯一的可能就是想借此把太子拉下来。
他要栽赃嫁祸。
夏姜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起来,这事他们既然敢做,那便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
若如此,太子岂不险矣!
那日季离说就在这两日,他早就猜到了。
那太子呢,可有做好准备?
私心里夏姜是绝对不想看到太子出事的,因为太子在一日,申便有希望平安无事。
若太子出事了,申就更没有可能回来了。
只希望太子这次能够平安度过此劫。
“这些日子肯定不太平,你先随我回第一楼。”
也好,自己坏了人家这样的好事,说不定人家正磨刀霍霍想要宰了自己呢。
她又猛然想到了仍在家中的青嵘和翠翠,开口问道:
“青嵘和翠翠可平安无事?”
“我早派人接回去了。”
“哇,哥,我今天才发现,你真是帅呆了!”
“贫嘴!”
“我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