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吧,”翠翠想了想,突然猛拍了下大腿说道:“小姐去看了她的一个朋友,不过当时我守在外面没进去,小姐从他家出来后就一直跑,我追都追不上。”
秦子悦猛然看向翠翠,“是个什么朋友,住在哪里?”
“就在跑马胡同尽头里的那家,外面守着一个老伯,好像是叫什么沐夕尧!”
“中山国的质子。”
他跟枝枝又有和关联,缘何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行了,你回去伺候小姐吧,这些日子尽心着些,有事了及时回禀。”
“是公子,奴婢告退。”
翠翠出去后,秦子悦没有立时休息,而是来到了机要阁。
机要阁里此时仍亮着灯,他推门进去的时候,慕容芷正坐在桌子旁翻一本古旧的书卷。
他和慕容芷一向不对付,所以连招呼都没有打,径直来到了记载中山国案卷的书架前。
中山是个小国,并不值得费多少心思,所以只有薄薄的一小本册子。
秦子悦将册子翻开,沐夕尧,中山哀帝第三子,为浣衣坊婢女所生,辛酉年送至大启为质。
关于他的记载只有这寥寥几句,看来还得去跑马胡同看一趟。
他将册子原地放好,将要迈出门槛时,身后的慕容芷突然开了口,“人只要有了软肋便有了顾虑,不知道无往不利的千寒公子往后,还能不能似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