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怎么样了?”
“让她缓缓再说吧。”
“都怪我,上次没认出她来,还差点儿要了她的命。你说我怎么这么眼拙,找了这么多年的孙女就在我眼前,我竟然没认出来。我要是早认出来枝枝,如今也不会。。。。。。哎。。。。。。”
“事情太突然,她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有的,师父您别担心,来日方长。”
“枝枝喜欢什么?我送点儿什么东西能让她开心一点儿?”
“这个?”
秦子悦也鲜少地挠了挠头,枝枝这丫头好像就对做饭情有独钟,女儿家喜欢的那些胭脂水粉从来没见她涂过。
“你倒是说呀,吞吞吐吐地干嘛。”
“师父,徒儿也不知道,只知道平时无事她总愿意在厨房待着。”
“是了是了,这丫头做饭挺好吃的。”
“嗯,明月楼的掌勺都是她教出来的。”
老爷子十分怀疑地盯着自家徒弟,就差往脸上写上我不信三个大字了。
“真的,公子申亲口说的。”
“还有件事,”秦子悦的目光一瞬郑重起来,“秦馨的儿子找到了,他一直以中山质子的身份藏在会暨学宫里,化名沐夕尧。当年就是刘护法将他从皇宫里带出去的。”
“沐夕尧,缘何这般耳熟。”
老爷子沉思了片刻,突然拍了下腿叫到,“想起来了,就是上次救枝枝的那个人。他是不是早认出枝枝来了?”
“应该没有,不过,”秦子悦顿了一顿才说道,“刘护法带的那股子人如今好像在他手上。”
老爷子垂头思索了一瞬才开口道,“吩咐下去,全力追查。”
“是,师父。”
“还有,”
秦子悦抬起头,将目光又转向他。
“咱们账面上还有多少钱,拿些出来给枝枝先花着,不够的再从别处调。”
“是,师父。”
秦子悦疯了?
夏姜瞅着摆在她面前的几大口箱子,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刀币,她的眼睛不断地在秦子悦和刀币之间来回摆动,一点儿也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
这么多钱,他这是要干嘛。
秦子悦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笑着揉了揉她头顶上细软的发丝,带这些愉悦的声调说道:“这都是师父给你的,你先花着,不够的等收了各处的租金再给你补上。”
夏姜犹不敢相信地翻了翻,好家伙,那可是都是实打实的钱啊。
这还不算,秦子悦又从袖袋中掏了一把钥匙出来。
夏姜有些不解,秦子悦看着自己妹子一副呆萌的模样,又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下她的鼻尖才说道:“这是哥哥私库的钥匙,那些东西我留着也没啥用,你只管取去。”
呀,呀,呀,呀,呀,短短一日,自己成富婆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有点儿接受不了啊。
“枝枝,枝枝。。。。。。”
“啊?”
秦子悦将钥匙硬塞进她手里,夏姜如梦初醒般的,“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
“哈哈哈哈哈。。。。。。”
“这些真的是给我的?”
“嗯。”
“那行吧,我正盘算着买地呢,这些都算你们入股了,到时候再给你们分红。”
“你想买地?”
“是啊,早就想买了,不过店里资金一直周转不开,也就搁置了。”
买地一直是在计划之中的事儿,调料生意如今已经渐渐有了起色,以后肯定会越做越大。如果只靠关外那些人供货,势必会受人辖制。单单半年价格已比之前涨了一成,难保以后这样的情况不会出现,所以如今必须未雨绸缪。
只不过店铺里的钱都压在那拿不出来,所以买地的计划就一直闲置了。
如今有了这些钱就可以购入不少良田,再托人从关外买入一些种子或幼苗,最多三年,原料就能自给自足不必再受人辖制。
这些钱就算借他们的吧,到时候再给他们分红。
“哥,这些你先替我存起来,等事情差不多了我再来取。”
“好。”
“那我先回明月楼了。”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临行前夏姜还特意去跟老爷子告了个别,不过外祖父几个字她是实在叫不出口的,也只是客套地说了声再见,可即使这样,老爷子也激动得眼冒泪花。
突然多了一个哥哥,又突然多了一个外祖父,人生的际遇实在是难以捉摸啊!
不过有了钱倒是好事,买些地忙起来,就能让那些日日折磨地自己辗转反侧的东西慢慢消失。
接下来的日子,夏姜倒是当真忙碌了起来,中间人是申找来的,碍于申的身份那人也没敢欺瞒夏姜,地的好赖都言明了。
夏姜不像别人当甩手掌柜,她亲自跑去田间地头,细细观察了土地的位置、引水的可能性还有土质的好坏,最后才敲定了一片连在一起的四百亩的田地,这年头的土地价格比她想得还要便宜。
原来这块地附近的几个村子三年前曾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夺去了许多人的性命,其中有不少是青年壮劳力,剩下的人觉得这地方不祥,大多迁到了别的地方,所以大片大片的土地就这般荒废了起来。
这一大片土地的价格只有正常土地价格的一半,而且紧挨着一条河,能给引水减少不少工程量。
况且它们与普通的田地不同,因为这时候庄稼收成普遍低,所以人们每一季总想法设法想着多种粮食,结果土地得不到休养,粮食产量更低。所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