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通过考古研究,得出生物的出现,可上朔到六亿年前的寒武纪前。这种以亿来计的时空,对人间来说,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时空瞬间。但对于自然呢?如在这个时轴内凭着自己的想象力编造一部梦幻般的戏,自己看着乐,可就是得不到考古学认可。那么,时空穿梭如何把现代的物证强加到古代的现实中去呢?似乎天方夜谭,这也许是现实主义文学作品的大忌。
不可否认,人类地质学通过相对年代与绝对年代划分来地质演化时代,也就是地质构成或同位素测定来确定地质各个时期的不同点。这与我们编故事有何关系呢?其实,这等于是现实给我们划定了很多时代横格,要我们在其间布置生物的纵格。这两格间的合现布局,就是现实主义作品必须遵循的规矩。
显而易见,如以地质年代划横格限制自己的人类历史的纵格,那么,在这六亿年的时轴间,我们是否可以摆布多个史前文明呢?不可以!为什么呢?因为考古学不支持!如我们在这个时间轴间设一个史前文明,那么就得承认生成了一段时间的有规则的物体,也就是一个时代的人类文明所生成的各种高智动物所运动的与自然形成物体不同的,有规则的物体。这些物体被考古学家找到并论证了,才能被现实认可。问题是,至到今天,这类痕迹未被发现。这也许是自然的时空对我们无言地诉说:如这段时轴上放一个史前文明,那它只能是子虚乌有的瞎编。
可以肯定,在如此漫长的地质年龄间,发生一个或多个史前文明,不是不可能,而是极有可能。当然,我们也不能把这个史前文明理解成有记载的历史以前的或人类编定的历史以前的年代。那与真正名义上的史前文明是两码事。真正的史前文明,是指我们这样的一个人类社会时代,是还几经毁灭,轮番出现的呢?本书所述的史前文明的概念,正是为了考问这个问题,也就是说,我们眼前的这样的人间,是不是曾轮番出现过的呢?
要明白,智慧类活动所留下的有规则的物体,仍属自然运动的一种形式。显而易见地,这种有规则的物体,在无规则的非智慧类运动的侵蚀下,易被分解成自然运动所形成的无规测体。这应是在地质年代间为什么找不到智慧类运动所留下的痕迹的主要原因。但是,同一个生物年代里,因存在生物的从低级到高级的演化过程,是放不下一个断代的、突现的史前文明的,同样也找不到人类所设想的所谓外来的高级文明社会的痕迹。有些人这样想,也许是因为人们还未到过真正的太阳系边缘地带,不知太阳系边缘是否存在一个人类意想不到的,由浮星构成的壳膜层。如这种壳膜层存在的话,人类想利用深空探测器飞离太阳系,恐怕仍是一个不现实的幻想。这也从某一角度说明了人类为什么迟迟收不到所为地外文明发来的信号的原因,即太阳系边缘存在某种屏蔽智慧型电磁信号的隔膜,它使信号分化成无法重组的自然信号。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人类的生存条件当然是非常脆弱的,想利用太阳系内部的行星冲出太阳系到另一个恒星附近求生存,根本不可能。地球人类,并不是坐上飞船进.入太空一个劲地向前飞行就有出路。没那样容易的事。星际航行,也需要有高深的数理基础与星际知识才行。所以,在火星末日灾难来临前,火星人类也曾遇到多次毁灭性灾难,但这种灾难与末日灾难不同,可表述为局部毁灭性灾难,这种灾难来临时,不少火星人也学当年的地球上的太空派的壮举,组团合伙进.入太空,飞向柯伊伯带。但他们却一去不复返,都成杳无音讯的历程。他们是不是顺利地到达柯伊伯带某一角落,建立成自己的太空人部落呢?不得而知。反正他们与前来接应火星人避难的向明山,孟雅丹未有交叉的历史。只成了茫茫太空中无从考究的片段。
“你们真的未遇到前几次从这里进.入太空,驶向柯伊伯带的船队?”邱川问。
“真的。深空并不是人类随心所欲地进出的地方,他们十有八_九因迷失方向而葬身太空了。”孟雅丹说:“没有d级太空专家团队的支撑,盲目进.入太空走向深空是很不明智的。”
“那你们为什么想到前来接我们去柯伊伯带呢?那两颗星是否被太阳捕获现在还说不定呢?”
“根据我们的数据运算,这次火星末日灾难发生率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所以,太空总部才作出决定,让我们先来接应你们的。”
“据我们的太空学者分析,这资末日灾难就算发生,火星也不一定导致人类立即失去生存环境,火星离开现轨道转到银星轨道后虽然气温剧降,但在火星城里,我们仍能过数十年的正常生活。”庞龙不以为然地说。
“你们的太空学者的分析虽然有道理,但不全面。火星离开现轨道转到银星轨道后能否适合人类继续生存,也取决于卅轮是否随着火星转到银星轨道上。如不能,那就意味着火星原有的与卅轮一起构成的适合人类生存的电磁场发生改变,火星周围的环境将不适合人类生存。”孟雅丹解释道。
“不会吧?”邱川用充满怀疑的眼光看着孟雅丹:“一个小小的卅轮也有着能影响人类生存的作用么?”
“你可别小看行星的卫星对人类的生存的影响。”孟雅丹严肃地说:“人类的生存环境,除了太阳系唯一的这条轨道,还与行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