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毕山一阵轻轻嬉笑了起来。
南迪璐见此,顿时感觉一阵棘手,被黄羽凡如此挑战威严,这实在让他有些意料不及。而且,被人家占据了道义的上风,南迪璐要想强压下去,似乎就只有最后一种办法了。
心念于此,南迪璐魔耳传音给胡志平:“现在就动手吧,黄羽凡已成州牧阶,你铸就威望的机会消失。如果再放任下去,只怕更多意外。”
“不行!兵马未至,现在强行动手我没有把握能够拦住黄羽凡!正因为出了这么多意外,我才绝不能仓促发动,让对方有逃脱之机!”胡志平的回绝十分迅速:“必须让他们挑战接上,要不然,逃了一个都将有大患!”
听到胡志平的回信,南迪璐脸上一阵难看,不过还是打点其精神,看着阳舞道:“不愧是英雄出少年,今日你的表现老身看在眼里,的确当得起黄师这一番回护。只不过,在老身看来,这少年最重要还是在锐气之上,有锐气就敢破除沉沉暮气,就敢当先执锐,就有这天下舍我其谁的气慨。想来,以阳舞你这等英豪儿郎,定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绝不屈服把?”
听着南迪璐循循善诱,黄羽凡连连皱眉,听得腻歪无比。
这话一句接着一句地埋着钩子,摆明了不就是要欺负阳舞少年意气,鼓励人家上当么?请百度一下he 就是#2
见此,黄羽凡不由接连示意了阳舞几个眼神,又是准备密语传音,让阳舞千万不要受了这蛇蝎妇人的蛊惑。
只不过,也不知是这蛇蝎妇人的功利太过深厚,还是阳舞年纪尚幼,没能抵抗住。
总之,就当黄羽凡刚刚丢出一个眼神的时候,阳舞就开口了,很是朝气蓬勃地道:“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说打脸就要打脸,上次打了你左边,这次就不会忘了你右边!”
听着阳舞这匪气十足的话,黄羽凡密语传音也来不及了,呛得一阵咳嗽,一挥手,招呼着人抬东西让开地方,也是不管阳舞了。
黄羽凡心中有些置气,觉得这个徒弟也太不懂事,太过于任性了。但这么果断地招呼着徒弟让开地方,也有一种念想……
这个徒弟,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逆天,要再次创造一次奇迹?
就是四品元灵战具的炼制过程之中,这么一个自己绝对主角的地方也被阳舞抢去了半边戏份。如果让阳舞一个人上场,是不是真的能给他们一个奇迹?
黄羽凡让开了位置,阳舞缓缓上台。
身后,被阳舞这么嚣张宣言气得一阵咬牙的卢卓:“阳舞,你别忘了,这次要挑战的是炼丹之术!不是你可以逞凶的炼器之术,更不是要和你比试武道!”
卢卓这么一补刀,场内顿时纷纷攘攘,又是一阵喧闹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一干听众们就是要节制得多。
“阳舞不是术武双修吗?何曾听说他有过炼丹之术?”
“或许是人家自以为天赋卓绝呢?敢在一片空白的基础上与正牌方士比试炼丹之术,这胆色就是一绝了!”
“哼,骄兵罢了……”
……
见卢卓这么特意强调,阳舞依旧镇定,笑眯眯地对着卢卓道:“恐怕卢卓师兄有所不知呢。在下习武不过半年。”
卢卓双目瞪圆,觉得阳舞在吹牛。
“阳舞只不过是一个蛮荒修士罢了,这是众人皆知的。你若不信可以回去问。除去武修之事,术修的事黄师最为清楚,距离在下拜师穷究术修之道,也不过三月有余罢了。倘若你还不信,也可以去找你的大师兄打听打听,对于在下实力的变化,他是最为敏感的一人了。”阳舞也跟着补刀。
听完,卢卓呛了起来,一阵咳嗽。他明白,嘴皮子上占便宜是做不到了。
心念于此,卢卓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哪来那么多废话,要战便战!”
“好!”阳舞应下,对着毕山道:“七师兄,请为我准备一套炼丹的工具来吧。”
看阳舞这么丝毫没有准备,卢卓刚想开口嘲讽,但一看阳舞看过来笑眯眯地转过身看着自己,顿时又想到了阳舞的牙尖嘴利,干脆闷声布置了起来。
台上,羊岐皱着眉头看着场下斗嘴屡次不利的卢卓,心中有些担忧。
见此,一旁的胡志平适时魔耳传音过来:“山下的兵马已经准备好了。只需要拖住黄羽凡与阳舞这两个最主要的人物不逃走,就可以将这些逆贼,一网打尽!”
羊岐回望对视一眼,看到了图穷匕见的胡志平。
连道宗同门情谊都没有了,直接称呼黄羽凡与阳舞为逆贼,其心昭昭,不言而喻。
羊岐缓缓点头,看到了成竹在胸的胡志平眼中凶光闪烁。
南迪璐没有管两个人的嘀咕,而是小锤一敲,道:“炼丹比试,各就各位,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阳舞笑着看向卢卓。
卢卓亦是满怀信心。
山下。
“什么人?这里是晋镇道宗清台山,来人还不快快下马!”山下,一个道宗门人穿着祥云图案的道袍,怒喝着飞快纵马驰来的几人。
这十数骑人皆是披甲执锐,胯下骏马也是十分神骏,高大威猛,披着全身铁甲,看起来韩光闪烁,煞气十足。
但这道宗门人更是胆气十足,这里是道宗,是军队也不敢无礼冒犯的地方!见来人不善,更是十分干脆地着急了执手护卫,就要出去准备拿下这几个狂徒。
十数骑先锋飞驰而去,将狭小的山道堆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