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那抬着头看看窗外,大晚上的,天上也没有下红雨啊,好端端的,简桑榆怎么说疯了就疯了呢?
简桑榆让米那惊愕的都没有关注到简桑榆那一句新生和重新做回自己的解释。
父母长辈口里的乖孩子怎么突然打电话约她去酒吧?
“去!我说去就去!”简桑榆特别振奋的抬高嗓音给米那确认她的回答。
“行,我现在要加班整理资料,九点,在三湘门口见面。”米那直接就定下了时间。
三湘是米那最喜欢去的酒吧,简桑榆听米那说过,三湘的老板是一个长得很帅很帅的帅哥。
简桑榆答应了,刚要和米那说准时见,电话里米那却突然哎哎哎的喊住准备挂电话的她,然后小小声的问了句,“顾沉哥今晚没有回家吧?要是让他知道我带你去酒吧玩我就死定了。”
“他忙的很,怎么可能回家?”简桑榆自信无比的应着“你又不是不知道,对顾沉来说,部队才是他的家,我这里对他来说最多是驿站,放心吧。”玩偶小姐
平胸是简桑榆这辈子最大的痛,她在衣柜里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得到能塞进内衣垫一垫的东西。
最终叹了口气,放弃了。
距离和米那约好的九点还有很长时间,这个时候才堪堪七点,简桑榆摸出手机点了一份外卖准备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出门。
等外卖的间歇,简桑榆又给自己加了一层睫毛膏,一层口红,看着妆就这样又浓了一点,总算是遮掉了平胸给她带来的生嫩感她这才满意的在镜子里自我陶醉和欣赏了一番。
看着镜中人,这样的简桑榆连她自己都觉得久违和陌生。
简桑榆的第一支口红是十三岁的生日礼物,送她口红的是姜兴,见她收的高兴,往后的每一年她生日,姜兴都没有任何新意的送她一只新口红。
只是从十六岁以后,她就很少使用过这些口红了,每年收到的口红她都好好的收着,但是连拆开试色都不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