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爷犯了法纪,为何不能动?”
“哦?”公孙翎走到了这甲兵中央,直视牧言雪,道:“不知本王犯了什么法纪?”
“你私藏朝廷重犯,妄图为他开脱!”
“难道,郡主说的是偷盗犀珠之人?”
“他是刺客是逆贼!理当凌迟车裂!”
“郡主这一月并不在王都,怎么对宫中之事如此了解?陛下尚且未对此事下定论,郡主就断定了他是刺客逆贼,莫非郡主知道什么内情?”
“你……”牧言雪被气得接不上话来,“你简直血口喷人,我牧言家跟这贼人没半分关系,如果王爷把他控制在手中是为了借机陷害牧言家,那我绝不会给你这机会。”
“郡主想要如何?”
“把人交给我。”
“交给你?”公孙翎眼眸一挑,“这是牧言大人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不管谁的意思,这个人必须由我牧言家来处置。”
“为何?难道郡主是要杀人灭口?”
“他伤了我牧言家的人,自然该付出代价!”
公孙翎笑了笑,这丫头肯定是瞒着她哥哥来的,否则怎会做这些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