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三叔的话王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神迷茫的问道:“三叔你说啥?”
只见三叔一脸无辜的说道:“我说这就是尿!”
王磊看了看手里的瓶子,猛地砸了出去,一个翻身就趴在床上!疯狂的干呕着,甚至还用手在嗓子眼里扣着。
见扣了半天也吐不出来,只好坐回床上,满含眼泪的看着天花板,一脸的对生活无望,一言不发。
三叔见此“安慰”道:“童子尿解百毒不知道么!命和喝口尿相比那个更重要?挺大个老爷们怎么一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呢!”
见王磊还是一脸郁闷的要死的样子,三叔只好说道:“别一副要去上吊的表情,告诉你个好消息!”
见王磊还是毫无反应,三叔自顾自地说道:“在那个脑袋被我拍碎的那个邪教分子的包里找到了一株阴灵芝,药性还没有流失太多,应该还有一大半!”
三叔话音未落胳膊就被王磊一把抓住,一脸激动的看着三叔说道:“你说啥三叔!阴灵芝!”
三叔一把甩开王磊,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说道:“这一嘴尿味儿……”
把椅子向后挪了一挪后看着激动的王磊点了点头:“对!阴灵芝!”
刚要继续说下去,却听见门口传来推门的声音,三叔立马闭口不谈。
只见门被推开后刘欣托着药盘子走了进来,看着王磊说道:“你这进来的可是够频的!一个月不来两个月早早的!这回又是跳楼?”
听着那满含嘲讽意味的话语王磊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刘欣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拿起那个装尿的瓶子扔进了垃圾桶后对王磊说道:“来,该换药了!”
说着便伸手向王磊的头上,由于角度与姿势的问题,王磊无法避免的与那一对高耸来了一次近距离接触。
眼见即将贴到自己的脸上了,暗香盈鼻,弄的王磊满脸通红,急忙向后挪着身子,见王欣一脸不解,还不等她说话就抢先说道:“换啥药啊?我也没事儿啊?”
瞥了眼一旁偷笑的三叔后王磊一脸正经的看着王欣,王欣看着王磊正色道:“你怕不是撞成弱智了吧!脑袋都开了瓢了还嚷嚷着没事呢!”
听了这话王磊伸手摸向头顶,那及耳的头发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光头与白色的网扣在头上。
“哎!我头发呢?”
看着王磊那一脸迷惑的表情,王欣白了他一眼后说道:“那么大的口子不把头发剃了怎么缝合?”
拍下了王磊在头上乱摸的手,王欣没好气的说道:“别乱摸!缝了七针呢!别弄开线了!”
王磊闻言缩回了还试图去摸的手,老老实实的任由王欣把药换完!
王欣托着托盘刚离开,王磊就迫不及待的向三叔问道:“那能唤醒雪儿么?”
还不等三叔回话,病房的门就又被推开,只见张忠厚拎了一提啤酒走了进来,见王磊正在床上坐着,那大嗓门就开了腔:“咋样啊磊子!刚在门口碰见了护士说你醒了!”
把啤酒放到床头柜上后一屁股坐到了病床上。
看着张忠厚那大大咧咧的样子王磊不由得伸手捂住了脸,听着一旁的三叔噗嗤的笑了一声后王磊气急败坏的说道:“不是兄弟你听说过来看病人拎了提啤酒来的么?不是刚才那护士就没把酒给你留下?”
张忠厚挠了挠头后一脸无辜的说道:“没有啊!就是告诉我你现在不能喝酒了!说是打了消炎药!”
王磊忽然神色平静了下来,看着右手上的输液管说道:“兄弟,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句话,叫头孢配酒,说走就走!”
“听过啊!咋了?留着以后喝呗!”
看着张忠厚那一脸正经的表情王磊瞬间什么话都没有了!
张忠厚见对面还坐着一个人于是问道:“这位是……?”
王磊看了三叔一眼后说道:“我老板,也是我师傅!”然后对着三叔说道:“这我发小,张忠厚,就是我说的那个警察。”
三叔笑着对张忠厚点了点头,张忠厚刚要说话,就听见病房门有一次被打开,王磊不由得有些好奇,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又谁啊?能来的也就这俩人啊?”
恰巧视线被张忠厚挡了个严实,什么也看不到,只见张忠厚起身离开了病床说道:“你咋才上来呢?”
只听见陌生又熟悉的一女声道:“刚才的护士不是说他刚醒么,我就去楼下的食堂去买了点粥……”
林忆秋左手捧着束康乃馨,右手拎着塑料袋绕过了张忠厚,把花插进了病房里本就有的花瓶后把右手的粥放到了床头柜上后打开来,看着正冒着热气的粥说道:“还是有些烫,再凉一凉吧。”说着就把盖子扣了回去。
一旁的三叔见此起身,走到张忠厚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小伙子,我有点事问问你!”
三叔临出门前自言自语了句:“倒还是个多情种子。”
声音不大,却也足够屋里的两人听清,本就尴尬的气氛因为三叔的话又降了一个等级。
王磊知道,三叔这话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该分清的要分清,该珍惜的要珍惜……毕竟人鬼殊途。
关于林雪儿和那个古怪的梦的事情王磊一丝不落的都和三叔说了,毕竟当时的他对于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千年女鬼充满保护欲的这件事情还是十分忐忑的,总觉得自己似乎被林雪儿给控制了。
而三叔也明确的给出了答案,那个梦可能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