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阿卡斯大师身形一立,双目已经睁开,精光四射,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尽去,一身的精悍之气,双手撑在矮几上,盯着老左和曾厚朴言道:“没想到长者具然还是个厉害的药剂师,其实我没想到要害人,饮了茶只是让人晕睡而已,并不会要人性命,毕竟我也是一名修行人。”
“修行人?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我们和你并不认识啊!”老左依旧端坐着,神色如常地询问着。
“我说过我们这里难得有人来,今天在你们来之前,就已经有人来过了,你们难道不是来找他们的吗?”阿卡斯说道。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怎么样了?”曾厚朴眼神一凛追问道。
“他们很好,也许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阿卡斯说完突然笑了起来,眼中露出玩味的目光。
“拿下他!”老左突然发声言道。身形一立,左手向对面的阿巴斯抓去,曾厚朴双手在地上一摁,身形纵起也向阿卡斯扑去,阿卡斯右臂竖起,手腕一拧,右手从一个诡异的角度斩向老左的左手,左手袍袖对着曾厚朴一挥,有疾风直扑曾厚朴而去,却一枚黑色的芒刺,曾厚朴身在空中吸气拧腰,宛如一条大蛇在空中扭了扭,避开了黑色芒刺,依旧扑向阿卡斯。
“瑜珈练得不错,可惜还没练到家。”老左口中说道,左手任由阿卡斯的右手斩在自己的手臂上,阿卡斯的右手刚碰到老左的左手,便觉得自己的手掌好像碰到柔软而有韧性的牛皮一般,竟然发不出力,暗叫不好,想撤回手来,竟是像被粘住了一般,老左的左手就像蛇一样缠住了阿卡斯的右臂,只听喀地一声,阿卡斯的右臂的臂关节、肘关节、腕关节都被老左给卸了下来。
与此同时,曾厚朴的一拳也击中了阿卡斯的左胸,阿卡斯闷哼一声,嘴角微露血迹,身形一软,坐在了地上,左手急忙摆动,口中连连发声。
“住手!住手!”
老左见此情形,挥手制止了曾厚朴,脸上神色不动,口中却言道:“阿卡斯大师,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并不想害你们,我也是被迫无奈才这样的,因为,因为,啊!你!你!”阿卡斯的脸上突然露出惊恐万分的表情,左手手指向老左和曾厚朴的后面,仿佛遇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老左和曾厚朴同时向两侧闪动身形做好防护,再向后望去,后面却什么也没有。
“不好!上当了!”老左大喝一声,随即飞扑阿卡斯,却见阿卡斯已经窜到这个屋子的一个墙角处,墙角处的地面出现一个不大的深洞,阿卡斯一跃钻入洞中,洞门随即关闭,老左身形赶到时,洞门已经关上,老左一脚踹在洞门上,碰地一声响,洞门没有丝毫的损伤。超级学生俏校花
曾厚朴先把那张波斯地毯仔细叠好,然后又这个屋子的贵重物品洗劫了一番,随手扯下一幅布帘,把这此东西做了一个大的包袱背在身上,老左一见不由得哈哈大笑,连声说道:“好徒弟,真是我的好徒弟,把你的背包给我。”
老左又仔细地看了看,发现没什么可拿的,矮几的两边各有一个灯台,随手拿起一个长长的灯台,这个灯台造型古朴,宛如一个叉子一般,只是下面带了一个巨大的底座,曾厚朴也看见了这两个灯台,知道这是一个好东西,只是太过沉重,便没有管它。
“把刀给我。”老左说道。曾厚朴把刀扔给老左,老左随手接过,挥手一刀便将灯台的底座给砍了下来,然后把灯台在手中掂了掂,挥舞了一下说道:“这把叉子正合手,好兵器!小朴,你也拿一个”说罢又是一刀把另外一个灯台的底座也给砍了下来,扔给曾厚朴一个灯台,自己哈哈大笑,曾厚朴也跟着哈哈大笑。
二人又整理了一番,曾厚朴拿着屋内的油灯,走到了洞前,这个洞口并不大,仅容一人出入,曾厚朴举着油灯,从洞口向下看去,洞并不太深,大约有两米左右的深度。顺着油灯的光线看去,底下什么都没有,看明白情况后,老左拿着灯台,一跃而下,曾厚朴紧随其后背着大包袱也跳了下来,一手也拿着一个灯台。洞中的空气很干燥,没有什么异味,进入洞口后老左从曾厚朴手中接过油灯,仔细地搜索着这个洞穴,口中却说道:“进入这种洞穴密道,进来后要仔细搜索,一般情况下,会把一些逃亡所需的必需品放在密道的入口处,仔细搜搜一般就会发现的。”果不其然,在洞穴的前面一点的地方有一个不大的小台子,放着一些东西,老左走过去一看,哈哈笑道:“你看,这不在这作哪。”曾厚朴心中也是暗自佩服,口中赞道师傅厉害。
在这个小台子上,放着一些火把、绳索、衣物、食物和饮水,老左点着了一根火把,又拿了几根插在后腰上,扔掉了油灯,然后对曾厚朴说道:“小朴,你也点一根火把,咱们去追阿卡斯,这个家伙有点意思,我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具然又被人骗了,这是个人物啊。我看他往那儿跑。”
曾厚朴也点了一根火把,老左走在前面,曾厚朴跟在后面,走了没几步,曾厚朴想起一件事说到:“师父,还是我走在前面吧,我走在前面,万一有什么毒虫蛇蚁,它们也会远远地避开我的。那串手珠真是神奇,在胡蜂乱飞的时候,所有胡蜂都离我远远地。”
老左一笑说道:“你跟在我后面就行,那手串应该能管一段距离的,我们要应对不一定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