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管不顾了啊,方凝真是好奇死了,到底什么事儿让薛岐渊成了这副模样?
薛岐渊见她站着也没有反应,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不由斥道:“怎么还不动?”
方凝干笑两声,说道:“薛台,程一笙刚从电视台回去,我再干巴巴的去找她,您说殷权那么精明,能察觉不到吗?他要是问起来,我连解释都没法解释。程一笙肯定不会不接我的电话,我猜她应该是没听到,这样吧,要是她给我回了电话,我一定让您听,好不好?”
薛岐渊沉思了一下,他当然不想让殷权知道这件事,否则不说中秋晚会多半程一笙来不了,那时候薛氏恐怕就真的又要遭一劫了,于是他只好无奈地点头。
方凝心里暗爽,可是她正想着回去工作,却听薛岐渊突然冒出来一句,“让你助理把你东西拿到这里来工作!”
“啊?”方凝没绷住,太惊了,所以嘴巴张得老大,失态了。
“啊什么?要是她给你打电话,你是跑上来让我听?坐电梯没信号,电话早断了,就算你跑楼梯,跑到我这里电话也因没人接听断了!”薛岐渊没好气地说。
想得真周到啊……
可是方凝一想到她要跟薛台坐一起工作,头皮就发麻,然后说道:“她给我打电话,我可以不接,然后上来再用我手机回给她,这样不行吗?”
薛岐渊掀眉,眉内写着不耐烦,“她要是再听不见呢?”
方凝欲哭无泪,没办法只好说:“我要是把手机留您这儿行吗?”
薛岐渊目中已经凶光毕露,恶狠狠地说:“你怎么这么麻烦?”然后拿电话通知门外的陈助理,“你通知方凝的助理,让她把方凝的工作,拿到我办公室里来做!”
“哦……好、好!”陈助理显然也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这是出什么事了?
方凝真是想撞墙,这叫嘛事儿p嘛事儿啊!
马上就中午了,方凝小心地说:“薛台,那个……我出去吃饭!”
薛岐渊也没有胃口,不想吃,他说道:“叫外卖吧,你就在我办公室里吃!”
头皮又麻了,她又问:“那睡午觉呢?”
这个总不能在他办公室里进行吧。这下应该可以脱身了。
没想到,薛岐渊一副压根没把她当女的状态,说道:“你可以在沙发上睡!”
方凝张口呼出,“啊?不行……”
他眸光一冷,“为什么不行?我又不嫌你睡相不好,你还计较什么?你要是在我这儿睡不着,那我可以上你办公室里坐着!”
方凝头皮一炸,他要是去她那儿呆一中午,恐怕说什么的都有了。她在他办公室里,还能用个加班来搪塞过去。但是她不想啊,凭什么呀!于是她直了直背说:“薛台,我是女人!”
薛岐渊移过目光,淡淡地在她身上打量一番,然后淡声道:“放心,我没当你是女人!”
噗……
这时候汪欣也到了薛登昆的公司,没好气地推门而入,结果发现一个女秘女弯着腰,那脸都快贴到他脸上去了,轻声软语细哝道:“薛总,这里签!”
不过见她进来,女秘书立刻站起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开距离。
薛登昆倒是面色如常,问汪欣,“你怎么来了?”
汪欣的目光在那秘书脸上转,果真是没见过的新面孔,一张不大的脸庞,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她真是不喜欢这种类型。能当女董秘的都应该能力非凡,不应该是女强人型的吗?怎么这样一个娇柔的女人,就有本事当董秘了?看来岐渊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她真应该小心一些了。
汪欣走到沙发旁坐下,又看那位女秘书说:“去给我沏杯茶!”
这副架势,真像女主人对仆人说的。
这位女董秘可不是生活秘书,并没义务给她沏茶,不过老板在这儿,她也没计较,听话地去沏茶了。
薛登昆看她脸色不佳,也没去关心这些小事,问她:“怎么了?不顺利?”
汪欣气呼呼地说:“何止是不顺利,简直就是气死我了!”
“哦?程一笙对你不敬了?”薛登昆问。
这话问的有意思啊,人家程一笙凭什么要对她尊敬?她是去找事儿的,程一笙还忍着恭敬着,那是程一笙吗?
“何止叫不敬?”汪欣忍不住站起身,伸出食指不断地哆嗦,“那态度,简直是太放肆了!你是不知道啊,她说什么她是正版,小安是翻版,什么只要有她,就没有小安。哎哟,那说的叫一个理所应当,你说有这样的女人没?有没有自知啊直是恶心死我了。更可气的是你儿子!”她说得声儿都变调了,掐着腰说:“真是气死我了,先坐会儿。”
此时女秘书把茶端了进来,规矩地放在她面前。汪欣虽然看这秘书不顺眼,可是现在她真是生气,也顾不得理会那些。
薛登昆问:“岐渊怎么了?总不会他知道你们见面,过去了吧!”
“可不是!程一笙问我,她退出可以,但总要让岐渊知道什么原因……”
“那你就同意了?”薛登昆问。
“是啊,岐渊是我儿子,我还怕她?再说了,你没看程一笙那副嘴脸,愣把自己说成了救世主,说什么她是为了台里好,台里没有她,收视率就上不去,我呸啊!”汪欣气的,什么矜持教养都扔了。这辈子也没生过这么大的气。
薛登昆忍不住站起身说:“你啊,中了程一笙的计。你说岐渊是你儿子没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