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才不怕他父亲的责骂了,亲昵的不断用脑袋拱着,嘴巴更是甜腻的不断叫唤着大父。
董卓宠溺的摸着怀中的孙儿,而这时房门后,吴谋露出了身影,身旁还有徐荣的脑袋露出来。
吴谋双眼看着在董卓怀内撒娇的董白,充满了羡慕,心中也想这么抱着她,可又有些不好意思或者不敢。
因为他已经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董白身上不为人知秘密!
董白在董卓怀中,余光一撇,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吴谋,于是便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先生!”
董卓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先是看后却是宠溺的看了董白一眼,随后虎着一张脸瞪着吴谋道:“过几白随我先回雒阳!你等徐荣拿下河东,再回雒阳!”
吴谋还没来得及话,董白便先着急着喊道:“不要!大父,让先生随我们一起回去嘛!”
“不行!”
董卓这次没有被董白的撒娇所迷惑,立刻拒绝了她的请求。
“凭什么?”白娇哼一声,直接顶撞回去了,“先生此次镇守虎牢关,一口气扫灭子十八路诸侯,虎视何雄哉!凭什么不让他回雒阳?”
董卓被顶得哑口无言,不得已用眼神示意吴谋自己来解释。
吴谋讪笑着走了进来,用手掌在董白的脑袋上揉了揉,宠溺地道:
“先生不回雒阳,也是有先生自己的考虑啊!徐荣将军在河东清扫诸侯联军,先生我要负责给他的运送粮草、军资!”
一番话得头头是道,董白只好点头作罢,
“那先生等徐荣将军班师还朝后,一定要回来哦!”
“好!”
表面上,吴谋是一口答应下来,但实际上能不能回雒阳还得看到时候局势如何!是否需要他亲自领兵镇守虎牢关!
董卓来到雒阳的第二日,徐荣便亲自率领三万余士卒前往河东,一时间自然是又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
……
另一边,张合自黄忠手上逃了性命,立刻就命亲卫‘护持’着子和官员前往诸侯大营处。
并且让自己的亲兵首领李暹监视他,断绝内外来往,只有饮食不断。
侍臣全都面上带有饥色。
皇帝令人去向问取米五斛,牛骨五具,想要赏赐给侍臣。
李暹一个粗人可不管这么多,大怒道:“朝夕上饭,何又他求?”
这话被张合听了个正着,张合可不是这种莽夫,皇帝虽然只是一个招牌,但是面子还是要做的!
于是直接狠狠地将李暹骂了一顿,令他去领了二十军棍!
李暹领完了罚,心头对皇帝和他的左右侍从更恨了!
于是给他们腐肉朽粮,皆臭不可食。皇帝孩童心性,忍不住骂道:“逆贼直如此相欺!”
侍中杨琦(杨彪的儿子)急奏曰:“事势至此,陛下还是先忍忍,不可撄其锋也。待见到渤海太守后,自然会为陛下出气!”
皇帝这才低着头不话,两道眼泪直直地滴落在袍袖上。
忽然,有忠心的左右侍从来禀报,报曰:“有一路军马,枪刀映日,金鼓震,前来救驾。”
皇帝立刻命令他们去打听是那路兵马。不一会儿,左右亲卫便来禀报:“乃昔日议郎曹操!”
皇帝的心情这才由阴转晴。只闻马车外喊声大起。原来张合引兵出迎曹操,挥起长刀指曹操怒而大骂道:“曹孟德!我家主公待你不薄,你何敢来劫驾?”
曹操原本是败军之将,手上也没有多少兵马了。但是上却突然将皇帝送到了他的面前!
予之,必取之!
曹操丝毫不在意自己灰头土脸的败军样貌,反而手持马鞭,指着张合大喝道:“尔乃反贼,如何不杀你!”
张合虽然是武将,却也并不是傻子,连忙反驳道:“我保驾在此,何为反贼?”
曹操笑着道:“此乃劫驾,何为保驾?不信的话,你们可敢请出子来与我对峙!”
曹操吃定了张合对皇帝必定不会很在意,但也不会随便到可以在两军之前请皇帝出来。
张合怒极反笑,大声吼道:“不须多言!我与你争斗,只自并输赢。赢的便把皇帝取去罢了。”
夏侯渊听了这话,策马出阵大喝道:“败汝何须我家主公出手?本将今日便可取汝狗头!”
“好好好!那本将便先将汝杀了,再去与你主公打!”张合表示丝毫不虚,只要来人不是如黄忠那样的变态,那他少也能打个平手!
双方几乎同时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吃痛之下狂奔,两马交错,一声金铁相交之声传出。
“咣当~”
他们二人,一人使刀,一人使枪!刀为长兵之霸,枪为长兵之王!二人实力又相差无几,一时间又是一场龙争虎斗!
双方你来我往数十个回合都不分胜负,枪芒与刀光在他们周身不断闪烁,看得旁人是眼花缭乱,分不清楚究竟是谁占据了上风!
突然,临时营帐中,杨彪拍马而来,大叫:“二位将军少歇!老夫特邀众官,来与二位讲和。”
张合以及夏侯渊这才罢手,各回本阵。
杨彪与朱儁会合朝廷官僚十余人,先来到张合营中劝和。
张合正在气头上,理都懒得里这群相当于阶下囚的人,竟将他们尽行临下。
杨彪大怒,站在营帐外怒骂道:“我等为好而来,何乃如此相待?”
“为好?我家主公欲奉奉迎子,这曹操却故意阻挠!孰是孰非,你们可分的清?”
张合大步走出大营,站在列位